白小兔這一叫,立即引起了宇文星的注意。
「你的手怎麼了?」宇文星微眯著眼,薄唇緊抿,仍是用力抓住白小兔的手不松開。
這只蠢兔子是否哪里受傷了?
「王爺夫君,你放手,我的手被你抓得好疼!」白小兔更加淒厲的慘叫,眼泛淚花地沖宇文星哀求,「我的手燙傷了,被你這麼一抓,真的好痛!」
她都說放手了,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手呢,可惡啊!
「讓本王看看!」聞言,宇文星的眉宇間出現了一抹焦急之色,忙松開手,修長冰冷的手指緊緊地握住白小兔縴細的手腕,翻來覆去地查看著她的傷勢。
只見一雙女敕白的小手上滿是紅色的水泡,有一些被他抓破了,流出濃稠的黃色汁水來。
「王爺夫君,不要瞪我……我只是……不小心才弄成這樣的!」白小兔戰戰兢兢地看著宇文星陰郁的臉色,撇撇小嘴,吞咽著口水小聲地低頭說道。
當時情況太緊急,她連自己怎麼燙傷的都不知道,可是燙傷的人是自己,他為什麼還生氣啊?難道說他還在為她火燒廚房的事而生氣嗎?
宇文星死死地瞪著眼前低頭認錯的白小兔,冒火的鳳眸恨不得將她瞪出一個窟窿眼來才甘心。
這只蠢兔子為何如此蠢笨,燙傷這麼嚴重,為何不跟他說一聲?
「白小兔,受傷了為何不說?」狠狠地甩開白小兔的手腕,宇文星冷冷地咬牙道,「若是本王不來,你便永遠不處理你的傷勢了?」
該死的,他為何要生氣,甚至想把這只蠢得不能再蠢的兔子直接活活地掐死呢?
「不會的,等你不禁我的足了,我就出去找藥給自己擦上,這點小傷很快就能好的,王爺夫君……」白小兔悄悄抬眼睨了宇文星一眼,看見他那嚇人的臉色,復又害怕地低下頭,聲音比之前更小了,低得仿佛蚊子在叫喚。
媽呀,受傷的人是她誒,可王爺夫君為什麼看上去比她受傷還要嚇人呢?
白小兔一點點地往後挪著步,甚至有一股拔腿就跑的沖動。
心隨意動,白小兔已經準備好撒腿逃跑了,卻在他邁出第一步的時候,縴細的手腕再次被宇文星緊緊地握住了。
「白小兔,你想逃跑?」宇文星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接著二話不說快步拉著白小兔出了房間,深更半夜地叫莫青請來已經躺在床上睡大覺的大夫來給她處理了傷口。
結果便是白小兔兩只小手被紗布包得像粽子似的,什麼東西都不能拿。
之後,宇文星把一直耷拉著腦袋的白小兔領回了房間,撩開長衫下擺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的,臉色仍是嚇人的可怕。
白小兔乖乖站在他的面前,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等待著宇文星的怒火。
說實話,白小兔對于宇文星替她找大夫看傷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依白小兔對宇文星的了解,應該二話不說甩袖離去,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
「白小兔……」過了很久,宇文星煩躁地開口,剛叫了個名,接下來便無話可說了。
該死的,他要說什麼呢?直接開口問她餓了沒有?
不,他才不會問,這樣做太丟他王爺的臉面了!
「王爺夫君,你不去……休息呢?」白小兔也欲言又止的,生怕自己說錯了,又要挨宇文星的罵。
她怎麼如此的悲催,做什麼事情都要看這個變態王爺的臉色?
「你是在趕本王走嗎?」聞言,宇文星立馬黑下了臉,不悅地低咆,「白小兔,這里是本王的地盤,本王愛在哪里就在哪里,你休想管!」
對于宇文星的吼叫,白小兔只是不贊同地撇撇嘴,在心里不樂意地反駁著。
這里雖然是你的地盤,可這是我的房間誒,變態王爺!
白小兔時不時地偷看宇文星,又看著桌子上擺放的食盒,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唔,那里面飄出來的味道好香,肯定有不少好吃的東西!
她都餓了一天了,好想吃東西啊!
可是這個變態王爺還坐在這里,她有膽去拿東西吃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白小兔在偷看宇文星的時候,宇文星也在偷偷瞟著白小兔的一舉一動,自然看見了她那副想吃又吃不到的饞樣。
心中那堵著的怒氣漸漸被白小兔這副逗趣的模樣消弭掉,宇文星墨黑的臉色也柔和了些,嘴角在不經意間向上扯了扯。
「白小兔,本王知你肚子餓了,故命人熱了些飯菜,你想吃嗎?」宇文星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柔和,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令白小兔不由得抬頭驚訝地張大了小嘴,瞠圓了大眼。
他,今天太不正常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