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皇帝的臉色很是難看,狐疑地瞅了櫻落一眼,威嚴道︰「墨王妃身子不適?公公,你去請章御醫過來給墨王妃瞧瞧,墨王妃究竟得了什麼病。」
櫻落眼神發怵,心里不停地咒罵著摟著自己的冰山男人。
你說齊泠墨這混蛋什麼理由不好找,生病?當他皇帝哥哥好唬弄呢!
身後听得容小七一陣冷哼,櫻落心里憋得慌,真想轉身給她幾個耳巴子消消火。
「不必麻煩章御醫了,皇兄,臣弟的王妃得的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病,只是瞳兒她——剛懷上身孕不久,大夫囑咐過,瞳兒不宜過多動作。臣弟擔心瞳兒起舞,會傷到肚子里尚未成形的孩子,是以懇請皇兄且先放瞳兒一馬,來日再作比試可否?」
此言一出,如平地驚雷,驚得眾人瞠目結舌,久久回不過神。
櫻落在听得他說‘瞳兒’的時候,手臂已經浮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胸口直惡心倒胃得想吐!
待听得他說她‘剛懷上身孕不久’,她已經吐不出來了,只覺得昏黃宮燈下,被眾人集體SJ行注目禮的肚皮,像是突然裂開了一個窟窿般,讓她覺得驚悚。
難怪他先前要說,叫她莫要後悔!原來他一早就打了這昏主意。
MD!被他陰了一道!櫻落咬碎一口銀牙。
十個月後,她若是下不出一個蛋來,那老皇帝還不得治她個‘欺君之罪’,扒了她一層皮啊?!
不過,搞不好十個月後,她已經不在大齊境內了。就算老皇帝想用她的人皮做燈籠,那也得找著人不是?
如此一想,櫻落便也落下心來。
老皇帝將信將疑地問她,齊泠墨說的是否屬實時,櫻落抿了抿唇,埋頭作鵪鶉狀。
半晌,靠著齊泠墨溫暖寬闊的胸膛,終于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算是附和了齊泠墨的說辭。
心里,卻是一片苦楚。
這下,拜他所賜,容小七更加不會放棄尋她的晦氣了!
還真TNND三生有幸啊!
得到櫻落的證實,老皇帝頓時喜上眉梢,對著齊泠墨道︰「皇弟王府前些日子剛添新丁,如今墨王妃有喜,相信要不了多久皇弟該是兒孫滿堂,皆大歡喜了。」
皇帝一發話,下邊的人都順勢恭維地站起,祝賀齊泠墨再為人父。
齊泠墨牽著櫻落來到皇帝身前,跪下,恭敬道︰「借皇兄吉言,臣弟不勝惶恐。」
听著二人的一搭一唱,像是真有那麼一回事兒,櫻落垂首,暗自翻了個白眼。
驀地覺得身後芒刺在背,心頭一緊,眼角余光悄然地朝旁邊瞥了過去。
那里,赫燁王夜瀾歌,正扔下酒杯,面色暗沉。拿著毒蛇一般陰狠的綠眸,虎視眈眈地瞪著她。
莫名地覺得他的眼神,太過復雜。心里稍稍一緊,正欲收回視線,眸光無意掃過他俊若神祇的臉上,那魅人心弦的半面緋色圖騰。
中秋月圓,入夜的河堤上,他那似狂烈似迷茫的狂肆一吻,就那樣浮上了櫻落的腦海。
身子像是被雷擊中忽地一顫,突然覺得那晚被他薄唇親吻過的唇瓣,隱隱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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