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當不爽……」夏綿綿不客氣的揚起下巴,紅唇差點踫上他的俊臉。
司徒薊邪魅的勾起薄唇,「很好,我喜歡不爽的人,他們有頑強的反抗精神,這樣玩起來才有趣。」
夏綿綿的心跳突然加速,眼前的男人太深不可測,他的笑充滿了七分冷意,三分致命的危險。第六感告訴她,眼前的男人她絕對惹不起。
那麼,想要保住小命的話,唯有速戰速決。
「你抓我來就為了問我這個愚蠢的問題嗎?」夏綿綿壯著膽子發問。
司徒薊覺得自己小看了夏綿綿不爽的心情,這小妮子很有膽子,敢和他嗆聲的人多數已經去見上帝了。
他又俯,再次逼近夏綿綿面前。溫熱的鼻息拂過她的臉頰,夏綿綿的心像被小貓咪撓了一下,奇癢難耐。
「你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接下來我就告訴你,我請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說完,司徒薊低下頭輕啄了一下夏綿綿的嘴唇。
那似蜻蜓點水的一吻,擾亂了夏綿綿的心。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司徒薊打橫抱起。她受到了驚嚇,卻無力反抗這一系列得到的不公平對待。
「放開我,不準抱我。」夏綿綿只好逞口舌之快,唯有如此才能使心安穩下來。
司徒薊不以為然抿嘴淺笑,「好戲才開始,沒有我,誰都沒資格喊停。」
他霸道的丟下一句話,要夏綿綿死心塌地。
抱著她穿過全身鏡的拱門,原來鏡子後面是他的房間。整個空間的布置是黑白相間的色調。猶如他的性格,內斂而沉穩,隱隱中透著讓人猜不透的情緒。
司徒薊毫不溫柔的將夏綿綿丟在名貴的大床上,她吃痛的閉上眼楮,強忍住淚水,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出軟弱無助的模樣。
繼而,司徒薊一個翻身把夏綿綿壓在了身下,他堅硬如牆的胸膛緊貼著夏綿綿柔軟的嬌軀。
「知道我是誰嗎?」他壓在她上方,與她四目交接。
夏綿綿有些呼吸困難,與男人這樣親密的相處還是頭一回。她的世界里除了承杰哥哥之外,其他的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不行,她不可以**于別人,她的愛,她的身體,她的婚姻里應該有她的承杰哥哥參與。任何人都不可以摧毀她的夢想,從小開始的公主夢。
司徒薊脖子上的項鏈掉了出來,夏綿綿看到項鏈的時候,眼楮仿佛被什麼刺痛,淚水不斷滾落。
「承杰哥哥……這是承杰哥哥的項鏈。」她記得很清楚,那條吊墜上刻著她和夏承杰名字中的其中一個字母的大寫。
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信物,可以說無人能夠抄襲她的杰作。
司徒薊被夏承杰這個名字刺激的不輕,雙臂收緊抱住了夏綿綿。
「閉嘴,夏承杰死了,我不是夏承杰。夏綿綿,記住我的名字——司徒薊。從你踏入司徒家開始,你這一生將被我主宰,操控。」他忽而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顯得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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