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綿綿幾近顫抖,被欺壓在她身體上方的男人嚇得不輕。
「不……你胡說,承杰哥哥不會死的,他不會死的。你說謊,一定是說謊欺騙我對不對?求求你,告訴我承杰哥哥的下落,求你。」夏綿綿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滾落。
幾滴熱淚落在了司徒薊的手背上,他的心微微一顫。
不知為何,只要听到夏綿綿叫夏承杰的名字,他就感到生氣,猛然低下頭吻上了她的紅唇,唇瓣夾帶苦澀淚水的滋味,在他們彼此的口中蔓延。
似乎沒有預料到司徒薊會強吻她,夏綿綿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唔……不,不可以。」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推開司徒薊,但徒勞無獲。
心在一點點的冷卻,她的唇,她的身子,難道就要毀在眼前這個猶如惡魔一般可怕的男人手里嗎?不可以的,她那麼愛著承杰哥哥,若是有天他回來了,那麼她怎麼再次當他的新娘呢?
司徒薊伸出手掌,大掌穿過夏綿綿濃密的發絲間,捧起她的後腦勺,讓她整個人貼合自己。緊繃的下月復,叫囂的**在源源不斷的加重,他喘息著粗氣,不肯結束這場好不容易開始的饕餮盛宴。
他的靈舌橋撬開她的貝齒,汲取著她口腔里的甘甜,舌尖與她的丁香小舌互相糾纏,繾綣而纏綿。
吻帶著懲罰的意圖,一切開始的超乎他的想象之外。
她的甜蜜,她的青澀與美好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從未享受過的。激情,仿若星星之火燃燒了他貧瘠的內心。
感受到身下的人兒在不停的發抖,他的意識忽然變得清醒,推開她,彼此來開了些微的距離。
「你卑鄙,無賴,誰準許你吻我的。」夏綿綿口氣生硬,不客氣的斥責著司徒薊的趁人之危。
他勾起唇角,眼眸中蘊滿了逼人的寒意。「無賴是嗎?那麼等下我就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做惡魔。」
說完,他動手撕開了她身上的紅色套裙,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具足以令男性血脈噴張的魔鬼身材。
黑色蕾絲邊胸衣,黑色吊帶襪。她雪白的肌膚因為剛才的激吻,透露著些許粉色。
在幽暗的橘色燈光下,這樣的畫面讓司徒薊意亂情迷。但他知道,想要眼前人的心思是為了什麼,他想得到的是她的身體,然後再狠狠踐踏她的心和她的靈魂。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你想要錢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我爸爸。不要傷害我好嗎?我在等我的承杰哥哥,等了他二十幾年,只想當他一個人的新娘。」她說著,便沉聲痛哭了起來。
然而,不提夏承杰還好,一提及夏承杰,便點燃了司徒薊胸口的怒焰。
他雅痞一笑,「來不及了小乖乖,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你,你見過哪個猛獸會傻到放棄到嘴的獵物呢?今晚,你注定屬于我。屬于我司徒薊一人所有。」
動手撕開了她黑色吊帶襪,手法熟練的解開了胸衣的暗扣。破碎的衣物被他摒棄,丟在了地板上。
她有一種羞恥感,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在陌生男子面前展現自己的嬌軀。
「別逼我恨你……」夏綿綿咬住牙齒,冷冷的說。
司徒薊完全不在意,開始動手月兌掉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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