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戴秀玲挽著司徒薊的胳膊,兩人雙雙漫步到了庭院之中。
庭院中環境宜人,花草清香。
「阿薊,媽沒什麼心願,只希望你這輩子能快樂,無憂。」司徒戴秀玲伸出手,貼在了司徒薊的俊臉上。
母子倆互相凝望著,而她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好像在透過司徒薊在看誰的臉,那種緬懷的神情是欺騙不了人的眼楮。
司徒薊不出言打破司徒戴秀玲的舉動,他靜靜地站在她面前。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司徒策就站在他們的面前,司徒戴秀玲循著司徒薊的眼望去,看到許久不見的小兒子,她表情嚴肅的站在原地。
「終于知道回家了嗎?我以為你想當只無腳的小鳥,這輩子都不願意回來了。」她言辭犀利的教訓著小兒子。
司徒策對司徒戴秀玲突然轉變的嘴臉,十分不屑,為何大哥是兒子,他也是兒子,而大哥享受到的是無盡的關懷和千叮萬囑,而他得到的是嚴苛的教育,一堆煩得要命的規矩。
一臉蒼白的司徒策沒有把司徒戴秀玲的話放在心上,他以一貫的表情展示著。
「我也姓司徒,回家這件事我並未覺得自己做錯了,至于你怎麼說都好,總之不會改變我的決定。我不只是要回家,明天開始我還要進公司,要回我副總裁的位置。」司徒策筆直的站在,向司徒戴秀玲宣布著他的決定。
這番話,明著是告訴她,其實暗著不過是說給司徒薊听而已。
面對弟弟幼稚可笑的行為,司徒薊根本不放在眼里。這小子做事太沖動,比起七年前的確是略微成熟了,可還是不夠,在商場上他那樣的性格很容易吃虧,踫壁。
司徒戴秀玲對小兒子說出來的決定有些暗自的擔憂,「不行,我會叫你爸把這個位置撤掉。你想要進公司可以,不過必須從頭做起。還有一點,反正外界沒見過你的真實面貌。我會安排一個新的身份給你,你不可以用你的真名字進公司。」
一桶冰水澆下來,司徒策的身體明顯在發抖。這分明就是偏幫,為什麼他就不可以公開自己的身份呢?
司徒薊沒想到老媽會那麼狠,給阿策下達如此命令。
他原本也認為阿策還是從基層做起來比較好,將來要是真的掌權了,公司上上下下也能心服口服,沒想到連司徒的姓氏都不能用,想到這些,司徒薊不得不說司徒戴秀玲的確是一位很嚴厲的母親。
「媽……到底我是不是你的兒子。」司徒策一臉受傷的望著司徒戴秀玲。
司徒薊正想開口解釋,司徒戴秀玲揚起手阻止了他的上前。
她走下台階,來到司徒策的面前。
「七年前你做的好事毀掉了你大哥的婚姻,你連大嫂都搶,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七年後你回來就想坐上副總裁的位置,司徒策你簡直是屢教不改。至于你是否我親生的,我實話告訴你,你根本不是。」司徒戴秀玲的話,驚的司徒策步步後退。
這不是真的,不是的……難怪他和大哥有著不一樣的待遇,一開始他還不相信,為何七年後要告訴他這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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