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策的臉色越發蒼白,身上的血液仿若在瞬間慢慢冷卻。怎麼會這樣,這不是他想要的真相,怪不得他和大哥的待遇是不同的。
司徒戴秀玲似乎也不顧及此時的司徒策究竟能否承受如此的打擊,她無動于衷的樣子讓司徒策徹底心灰意冷。
「好,我知道了。從今往後,我會做一個循規蹈矩的二少爺,司徒家的二公子。」司徒策絕望的閉上眼,蒼白的臉色刺激了站在陽台上看好戲的夏綿綿。
這家人好奇怪,明明是親人,為何要互相傷害。
司徒薊也是,他不是最疼愛弟弟嗎?那為何在司徒戴秀玲開口的時候,他不上前去阻止呢?一連串的疑問,導致了夏綿綿對自己的處境開始擔憂不已。
早在夏綿綿出現在陽台時,司徒薊就發現了她的存在,他就是想要她好好看完這出戲。算是黯然無聲的警告,要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立場。
在大家沉默的同時,司徒策避開司徒戴秀玲,朝大宅里面走去。
多麼可笑的時間,多麼可笑的轉變。
七年後再次回來居然是這番田地,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一開始的理直氣壯輸給了身份,輸給了司徒薊這位真命天子。
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上樓,七年來屬于他的小天地是否也有了變化呢?
就在司徒策上樓的時候,在樓梯的轉彎處踫見了夏綿綿,她靜靜站著,眼神里帶著弱小的同情。
「呵……覺得我很好笑,連你都來看我笑話嗎?」司徒策對夏綿綿吼了一聲。
她的雙肩略微瑟縮了下,被司徒策突然的暴躁脾氣嚇到了。
看著眼前的女孩,司徒策的心更痛。其實,他的世界沒有人能夠明白,就連七年前那件事也是。沒關系,能了解自己的,才是真正懂他的。不了解的,就算是至親的血緣關系又有什麼用呢?
夏綿綿看的出來司徒策是無心的,「你臉色看上去很不好,沒事吧?」
司徒策終于支撐不住,單手抓住了樓梯扶把,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額上豆大的冷汗不停留下來。
「在褲袋里,你幫我拿一下好不好?」他氣若游絲的對夏綿綿說。
她慌亂的蹲開始找他所謂的東西,逃出來之後才發現是一支哮喘擴張器。
他抓過夏綿綿的小手,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沒想到,司徒策的臉色是因為病情所致,那麼司徒家有幾個人知道他有病呢?
用完藥,司徒策渾身虛軟的靠著圍欄,一坐在地板上。「有時候,我寧願自己死了。」
「別胡說,你不應該死,要死也是他先死。」夏綿綿憤恨的說,她對司徒薊討厭極了。
司徒策听我干她的話,虛弱一笑。「你真的很特別,難怪司徒薊對你另眼相看。看在你剛才救我的份上,我忠告你一句,千萬千萬別愛上他,不然你會萬劫不復。」
說完,他撿起地上的藥,想要離去,想到什麼,又停下了腳步。「不要說剛才發生的事,不然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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