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薊辦妥當一切手續,把夏綿綿從警察局接回家。
回到家一踏進大宅,有凝重的氣氛撲面而來。
司徒戴秀玲靠在丈夫的肩膀哭泣著,手中捧著司徒策的相片。夏綿綿困難的吞咽著口水,面對司徒戴秀玲她有著說不出來的懼怕。
她總之打自己耳光子,而且每次一旦司徒戴秀玲發怒她都不敢去反抗,說到底眼前的婆婆是長輩,在沒有和司徒薊離婚前,她需要保持家教。
司徒戴秀玲看到兒子帶回夏綿綿,她丟下拿手手中的相片,起身走向兒子。
眼楮看著夏綿綿,「滾出去,司徒家不歡迎你,給我滾。」聲嘶力竭的朝著兒媳婦吼著。
喪子之痛讓她忘記了應該具備的良好修養,眼前的夏綿綿她恨不得將其撕成碎片。
「媽,你冷靜點。等辦好阿策的身後事,我會搬出去。」司徒薊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他這麼做並非是因為顧及夏綿綿的處境,沒有長輩在場,他和夏綿綿之間的賬可以慢慢算。
像是沒想到兒子會選擇在此時離開自己身邊,俗套戴秀玲更加生氣了。
手指著夏綿綿,「這個女人到底給你吃了什麼?搞得你迷迷糊糊的,現在居然還要搬出去。我不準,你死都不能離開我身邊半步。」司徒戴秀玲推了夏綿綿一把。
她一時沒站穩,再加上一整天下來沒吃東西,渾身乏力的她倒在了地上。
額頭撞在桌腿,「唔……」倔強的她沒有喊出來。
痛在她身上蔓延,渾身的痛似乎要了她的命。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用遭罪的,偏偏不听話的離家出走,若不然也不會嫁給司徒薊。一切的一切皆有她自己引起,與人無尤。
司徒薊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夏綿綿,並未發現她手上的額頭。
夏綿綿吃力的從地上起身,勉強站穩。「我沒有推司徒策出馬路,要我說多少次你們才會相信我。」
不說這話還好,一開口就挨了司徒戴秀玲一巴掌。
「不要用你那張嘴來誣蔑我可憐的兒子,人都死了你還不肯放過他嗎?」她怒睜著雙眼,怒視著眼前一臉義正言辭的夏綿綿。
司徒薊有些頭痛,二話不說抓住夏綿綿的手腕,將她拖上樓。
坐在沙發上一直沒開口的司徒諒走到了妻子身邊,「秀秀,你就讓他們冷靜下。阿薊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你要相信他。」
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世界,有時候他們做家長的無法干涉太多。
「你怎麼不幫我,剛才你沒听到嗎?你的好兒子,居然要帶著那個狐狸精離開我們。我不準他離開我身邊一步,除非我死了。」司徒戴秀玲的態度十分強硬,不容別人反對。
司徒諒看見桌腿上有些血跡,那孩子太倔強,傷的那麼重都不吭一聲。
他有些同情夏綿綿,也心疼她的遭遇。
這個女孩兒不該出現的,夏承杰想要報復夏家,若非當年兒子被夏承杰救過,他也不會答應幫夏承杰報仇。司徒諒有些無力,妻子的堅持,兒子的強硬,對于向夏家報仇的事他無法發表任何意見。但願,他們到最後能平安無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