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司徒薊松開了手掌。
「別動歪腦筋,等阿策的葬禮結束後,你就得跟我搬出去住。若是被我發現你有逃跑的意圖,被我抓到小心你的皮。」司徒薊站在黑暗中,高大的身軀抵在夏綿綿虛軟無力的身上。
她失去了開口的**,反正無論說什麼,在他的眼里都是多余的動作和解釋。
微微後退一步,夏綿綿的動作激怒了司徒薊。
他伸出手臂抓上她的雙肩,「回國的事取消,等忙完阿策的葬禮,你就得留在英國。至于什麼時候你能回國,得看我的心情。」司徒薊像是趕盡殺絕的惡魔。
夏綿綿一听不可以回國她慌亂了,雙手胡亂抓,想抓住些什麼來試圖讓自己的心情放松些,可惜什麼都抓不住。
「不可以,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我要回國。」再不回家,爸爸媽媽會擔心她的。
司徒薊懶得開口,雙手松開,手臂一揮,夏綿綿跌坐在了大床上。
她的長發遮住了雙眼,眼淚滑落,無助的倒在床鋪上,不顧樓下的司徒諒和司徒戴秀玲會不會听到,沉痛地哭了出來。
好痛苦,任何的事有口說不清,她不想和司徒薊有交集,兩人卻結婚了。她沒有害死司徒策,司徒策卻死在她面前,還手指著她並且揚言說她退他出的馬路。明知道司徒戴秀玲討厭自己,想得到承杰哥哥的下落,她一再堅持著不肯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人像約好了似的來欺負她,給她苦受。
「你是綁不住我的,除非你把我鎖起來,不然我一定會逃走。」夏綿綿抬起頭,勇敢的宣布自己的心聲。
都這個地步了,她還有什麼好堅持的,夏承杰像是她生命中的一顆毒瘤,若非這個名字,也不會淪落為司徒薊的禁錮。
沒見過如此頹廢的夏綿綿,也沒想到她會露出豁出去的另一面,司徒薊卻沒有動搖。
「如你所言,我會把你鎖起來。」他俯拖起躺在大床上的夏綿綿。
雙手緊緊捏住她的下顎,「害死了阿策,我要你生不如死。你應該明白阿策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就連媽都無法勝過我對阿策的疼愛。」
夏綿綿清楚的讀到司徒薊眼底表達出來的濃烈恨意,仿若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怒焰要把她焚為灰燼才罷休。
她痛的掙扎,「放開我,你放手。司徒薊你這個騙子,說什麼不離不棄,滿嘴謊言,相信你的我真是白痴。」夏綿綿想起那天晚上的話,用來反擊現在的司徒薊。
當她說完後,司徒薊的眼神變得越發冰冷,他的手穿過她濃密的長發,五指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托住她的腦袋推近自己面前。兩人的距離只有零點零一毫米,鼻息,呼吸能清楚的感覺到。
「不離不棄?我曾經給了你多少次機會,就連娶你都不是帶著報仇的目的來接近你。你的承杰哥哥沒有死,你那麼想找的人的確沒有死。不過,他要你媽死,要你萬劫不復。」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輕。
夏綿綿不由打了個寒戰,對司徒薊說的話不敢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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