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瀾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很快回入狀態道「沒事,我有些失神。琦兒,你是不是該回宮了,你在我這里呆的時間越長越危險了。」
蔣文琦心一緊,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為何在這個檔子口上讓自己回宮?可是當她對上東瀾皓的眼楮時,坦蕩蕩的眼神立馬打消了她的懷疑。
京都,意想樓。
白雪衣查到琦妃的資料時嚇了自己一大跳,居然又是一個前朝組織,和月則中暗夜有異曲同工之妙處,但是這個組織的重要職責是保衛公主,而且公主就是「蔣文琦。」
白雪衣得到了這個消息後,所有的大幅度的動作都停了下來,轉到地下慢慢的活動著,永安郡的發展也越來越平穩,但是依舊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因為白雪衣讓東瀾皓嚴重的控制人口的急速增長,現在的永安郡在別人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旅游小城市而已。
「三年了,我真的想不通,你為什麼當初要停下來對蔣文琦的一切動作。」東瀾蕭有些不滿的說著。
白雪衣慢悠悠地喝著茶,三年的時間讓他褪去了眉宇間的稚氣,變得成熟起來,只要出門就會听到大街小巷里各種驚艷的尖叫聲。
「你不懂,如果我們︰對蔣文琦的動作太大的話,只是對我們不利,而且意想樓的勢力和蔣文琦的勢力對抗的話無疑是以卵擊石,再說了即使我們贏了,也對東瀾皓一統全國不利,我們要把她所有的勢力連根拔起。」白雪衣分析。
東瀾蕭拍了拍額頭將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有些郁悶的驚呼道「這要等到猴年馬月啊。我二哥越來越得皇上的歡心,而且蔣文琦在宮中的勢力依舊是如日中天這讓我很不安啊。」
「物極必反,盛極必衰。」白雪衣笑道「看來月傾城果真不是蔣文琦的對手,居然演變成了月則中的炮灰。」
「我有月傾國的消息,你要不要听?」東瀾蕭賊兮兮地靠近白雪衣神秘地說道。
白雪衣八風不動地冷艷道「愛說說,不說拉倒,少和大爺我談條件。」
東瀾蕭默,聰明的選擇了賣白雪衣一個人情道「月傾國要娶南粵國宰相蔣家慶的小女兒。蔣文靜。」
白雪衣蹙眉「不是蔣家慶就一個女兒嗎?怎麼又多出來一個,就是多出來現在也四五歲,能成婚嗎?」
東瀾蕭笑嘻嘻地說著「這個是干的。但是蔣家慶疼之入骨啊,一點兒都不遜于親生女兒。」
「怕是蔣家慶和初戀情人生得吧。」白雪衣諷刺道。
「衣衣,我好崇拜你哦。」東瀾蕭做捧心狀。
白雪衣長袖一閃,朝東瀾蕭的臉攻去。東瀾蕭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的臉怒吼道「每次都打臉,你不會換招別的啊!!」
白雪衣想都不沒想果斷的朝東瀾蕭的**踢去。
東瀾蕭沒有躲過,被一腳踢中,立馬護住某些不和諧的部位,疼的臉都扭曲了,白雪衣雲淡風輕的轉身離開了。
東瀾蕭剛想張口怒罵,卻發現自己疼的更厲害了,這時看到一條漂亮的拋物線閃了過來,下意識的接住發現自己的手里多了一個漂亮的瓷瓶。
東瀾蕭以最快的速度打開瓶塞倒出藥粒,看都沒看就往嘴里倒。
這時听到白雪衣笑嘻嘻的聲音「只能吃一顆哦,吃多了是要跑茅廁的。」
東瀾蕭!@#¥%……&*
一時間各種不和諧的聲音飄滿了意想樓。
「公子,皇上不行了。」寒的聲音依舊冷清。
白雪衣搖著鐵骨扇,感覺空氣像是凝結了,自己有一種一些無形的陰謀在將自己籠罩的錯覺。
「你去通知東瀾皓回京吧。」白雪衣嘆了一口氣「告訴他人回來了,但是要給我把永安郡誓死守住,還有京都的部署,出動全部意想樓在東瀾國的人,勢必要保住京都。縱觀整個大陸,京都可是唯一的死門啊,要是京都失陷的話,就失去了先機。」
寒轉身消失在視線中。留下白雪衣一個人站在屋頂,夜風習習而過,吹的白衣飄飄,月光下的白雪衣像是從年畫里走下來的謫仙一樣。
拿著小瓶的梨花釀白雪衣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老瞎子師傅了,久到她都記不起來老瞎子師傅的音容笑貌。
「小丫頭,你成熟了很多,變得我有些不認識了。」
白雪衣回頭看到玄機道長坐在屋檐上,笑吟吟地打量著她。
「人總是會變得,被現實的生活逼迫的不成人樣,被生活折磨的扭曲慘淡。」白雪衣喝了一口酒平淡地說著,波瀾不驚。就像她的性子一樣,不咸不淡。
「帝星一分為二的現象還是從未見過,史書上都沒有記載,看來這個天下真的不好統一呀。」玄機道長調侃道。
白雪衣有些郁悶「這個信奉神明的國家讓我真的很無奈,如果我幫東瀾皓拿的天下的話第一件事就是反神!!」
「有些東西你看不到,但是他確實是存在的。」
「如果神明真的會保佑的話,人得就不會變得如此貪婪!!」白雪衣反唇相譏。
「有時候你會發現你預期的事情在慢慢地偏離你想要的軌道。皇上駕崩天下大亂,小丫頭你能行嗎?」玄機道長一臉笑意。
「我能說不行嗎?」白雪衣灌了一大口酒說道「我沒有後悔的余地了,選擇了就沒有了。」
「你太固執了。和你那老瞎子師傅一樣。」
「這一點,我很欣慰。我有些期待明天了。」
「你動了皇上的命盤了?」
「沒有,是別人動的,我還沒有必要為了個將死之人動血咒,除非我不想活了。」
「那是誰?」
「皇上身邊最得寵的人吧,她很強大。我見過幾次,總有一種熟悉感。」
「這是命中注定的,誰也無法改變。」玄機道長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意思?」白雪衣回頭卻發現玄機道長已經不在了,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像做了一場迷離的夢。
白雪衣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喃喃自語道「老瞎子我該怎麼辦?」
人家說一見楊過誤終生,現在的白雪衣是為了東瀾皓誤終身!!
明天不知道是怎樣的腥風血雨呢,白雪衣看著夜色,竟然有一種不想等待天明的感覺。
寒從永安郡趕回來之後看到站在屋頂上的月色嵐,心中竟是那麼的心疼,一種無法言語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