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一片大亂,王後領著暗夜的千軍萬馬從正宮門直沖御書房。
二王爺依舊是儒雅如玉,風度翩翩,到處都是瓷器破碎的聲音和宮娥太監的尖叫聲還有打著包袱準備趁亂逃走的宮娥太監。
清晨的霞光劃過天際,暗夜的的暗衛們將整個黎明變成了黑夜,一種黑色的恐怖壓抑著這個宮里所有的人。王後站在首位,一襲黑衣,英姿颯爽。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他們平時溫婉動人,連狠話都不曾說過一句的王後居然是這群黑衣人的首領,她們有些接受不了。
東瀾皓收到消息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皇宮,趕到了皇宮之後發現白雪衣已經站在宮門口似乎在等著誰。
「東瀾皓站住!!」白雪衣的聲音沒有了以往的沙啞,反而清麗了很多,再仔細一听的話就會發現是個女人的聲音。但是東瀾皓十分的著急停下腳步蹙眉「你不會是讓我不要進去吧。」
這三年來自己對她的信任以及她為自己的出謀劃策,而且自己確實很佩服他,作為男子的他,不光令女人心動,而且也令男人心動,三年來,他的的話語越來越影響自己的言行,想要擺月兌都擺月兌不了。
「不是,我只是讓你不管怎麼樣都不許動用自己的勢力,如果你想完成你母妃的心願的話。」白雪衣說的無比認真,因為她不知道里面等著她們的究竟是什麼。
「我答應你!!」東瀾皓說的無比堅定。這讓白雪衣更加的緊張。
御書房。
王上拼命的咳著,蔣文琦貼心的幫他拍著後背,王上有些感激地看著蔣文琦「真是委屈你了,大老遠的從南粵國過來伺候我這個即將入土的老頭子。」
「這是琦兒的福氣。」蔣文琦玄玄欲泣的說道。
王上閉著眼,睜開眼,看了看蔣文琦,「我知道你們的目的,可是我這一生的皇帝做的太過于安逸,前朝往事真的不曾放在心上過。」
「 ——」御書房的門被一陣力道推開了,一道強光射了進來,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用胳膊擋住自己的眼楮。只有王上看著逆光中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父王,是不是該擬旨退位了呢?」二王爺東瀾燁說的一臉輕松。一身黑衣的王後站在二王爺身後,麼有往日的端莊,身上有著一股深諳的黑暗氣息。
王上嘆了一口氣「王位不能給你。」話語說的直接的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大睜眼。
「為什麼不能是我?是我不夠努力嗎?」東瀾燁怒吼道。
王上搖了搖頭「不是你不夠努力,是你不懂得居安思危,你是很殘暴,做事果決,但是你太過于忠于享樂,王位給你,只能丟掉東瀾國,我不能對不起列祖列宗。」
東瀾燁一個跨步上前抓住王上的衣服,把王上直接從床上揪了起來怒吼道「你想給誰?東瀾皓那個賤種嗎?還是你身邊的這個賤女人?直接便宜了南粵國?」
王上的瞳孔變大,然後沒有了焦距,喃喃自語道「藍妃——」
站在門口的東瀾皓不敢在向前邁一步,他害怕听到不該听到的話語。
「藍妃那個賤人死的還真是慘呢?死無全尸啊!!!一個前朝的棄妃竟然能得到你的垂青,死也該瞑目了,只是她肚子里的那個野種,你是想將江山還給他嗎?」東瀾燁說的得意洋洋。東瀾皓面如死灰,心像是被在用力的撕扯著,啃咬著,五內俱焚!
「閉嘴!!!」王上用盡全力的吼了一句。
東瀾燁不怒反笑,「你最在乎的七兒子已經站在門口了,你難道不想告訴他到底是為什麼嗎?」
蔣文琦一把推開東瀾燁護著王上「二王爺,王上都這樣了,你就不要氣他了。」
「滾,一個即將陪葬的將死之人有什麼可說的?」說著扔出一道聖旨命令道「蓋上玉璽。」
「滾,立刻滾出我的視線。」王上拼盡所有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你難道想讓我說出藍妃到底是因何而死的嗎?」東瀾燁笑的異常殘虐。
「不要——」
「說——」東瀾皓一個跨步將東瀾燁的咽喉掐住,語氣里充滿了危險。
東瀾燁不怒反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和你爭?東瀾燁你配嗎?」東瀾皓冷靜的吐出一句話來。
白雪衣前去緊緊握住另一只東瀾皓手。搖了搖頭,東瀾皓漸漸松開東瀾燁的咽喉。
白雪衣的手有一種讓人安定的因子。東瀾帝看著東瀾皓輕輕地說著「皓兒,對不起,父王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的母妃。」
東瀾皓回頭看著王上道「我母妃是怎麼死的?」
王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突然有一天她就不在了,我馬上就能見到她了。」
「尸體呢?」
「不知道——」
東瀾皓一揚手將王上扔了出去,不遠處的寒迅速的接住,連著把內力輸給了王上。
「藍妃娘娘是王後殺的,王上都不知道。」蔣文琦爆出了一個大冷門。
而虛弱的王上也用一種陌生的眼光看著蔣文琦,蔣文琦嫵媚一笑「我為了給你看病動了你的命盤,為的就是今天,你給藍妃償命吧!!!」
「你你到底是誰?」王上問,眼底劃過一絲黯然。
「我是誰重要嗎?你在乎過嗎?」蔣文琦自嘲一笑。然後走到王後身邊用
尖尖的指甲劃著王後的臉說道「你當時把藍妃困在死陣里,真不容易啊。」
「可惜的是當時月則中的二小姐闖入死陣,把藍妃娘娘的尸體也給毀掉了,真是可惜呢。」
白雪衣一怔,突然有種說不上話來的感覺。
蔣文琦風情萬種的走到白雪衣面前,依舊用長長的指甲扣著白雪衣面部的肌膚笑吟吟地說道「你說是不是呢二小姐?」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怔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白雪衣,白雪衣有一種要唄**了的感覺,說不上來的赤、、、果。白雪衣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的步子異常的沉重,一步也邁不開。
東瀾皓怔了,回頭看著白雪衣的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被蔣文琦撕開,東瀾皓大手一揮,整張人皮面具掉了地上露出了白雪衣的面具,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