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旁若無人的熱吻著,貌似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旁邊的宮女兒太監們倒也識趣,統統把眼神移了一個方向,轉看另一邊。
蘭沫兒含著冷笑,只听有人大喝一聲「放肆,成何體統。」
遠處的海棠花叢中人未見,聲先出,那嬌媚的聲音倒也威震全場,氣勢十足。
那對男女身邊伺候的人兒統統跪了下來,垂著臉不敢抬頭,生怕被當場炮灰,死無葬身之地。
可偏偏那對男女卻恍然沒听到似的,依舊如後如茶的熱吻著,男子一雙修長的手指都模上了她的圓潤,她想,如果沒人打擾,她應該能看到限制級的吧。
那女人因為他的揉捏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這讓那大喝一聲的女人更加的氣結。兩步並作一步,快速的穿過海棠花叢,蘭沫兒定楮一看,她還當是誰呢,原來是趾高氣昂的宜妃娘娘啊,怪不得這麼有威懾力呢。
宜妃像是匆匆而來並未打扮似的,烏黑如雲的青絲並未綰成發髻,閑散的垂在一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凌波裙,卻一點也不顯得難看,倒是像個花仙子似的從海棠花叢中走出來,只是那因為氣結而漲紅的臉,打掉了所有的美感。
「大膽,宜妃娘娘駕到還不跪迎。」
見二人沒有分開的意思,宜妃的侍女宛平怒喝一聲。
良久,粘的像個糖人似的兩個人才分開,只听慵懶的男音帶著一絲抱怨說道「母妃,您這是做什麼。」
母妃?
蘭沫兒嘴角的笑容凝結,原來他是三皇子,怪不得這麼肆無忌憚了。
「做什麼,這句話本宮倒要好好的問問你,你和這個賤蹄子在做什麼。」說罷,還惡狠狠的怒瞪了她一眼。
女人轉過身來,這才讓蘭沫兒看清了她的面貌。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發髻,比桃花還要媚的眼楮十分勾人心弦,尤其是此時雙眼蓄滿淚水,那嬌滴滴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啊。
「皇子……。」那蘇蘇麻麻的聲音帶著無限的委屈,好似下一秒眼淚就要奪眶而出了。
連她這個女人都要動容了,更何況是向來都憐香惜玉的三皇子呢,哪能受得了美人這般的委屈,那自在悠閑的臉立刻變得陰暗,冷冷的說著「母妃,媚兒是我的皇妃。」
簡直是自打嘴巴,宜妃的臉馬上有暗了幾分。
「一個青樓歌姬,憑什麼做皇妃。」聲音變得尖銳。
「全憑我喜歡。」
說罷,三皇子全然不顧宜妃的臉色,摟著媚兒欲走,又說「母妃,最近皺紋又多了。」
「你——你個逆子…。」那手顫抖著,但無奈眼前的二人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娘娘,算了吧。」宛平的聲音,包含了多少的無奈,想必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堂堂一個三皇子,母親寵冠六宮,舅舅權傾朝野,卻一點雄心壯志都沒有,終日花心月下,花紅酒醉,換做是誰,誰都會氣道吐血吧。
蘭沫兒低低一笑,拾了一朵開得正盛的牡丹花,說著「回吧,本宮累了。」
正剛一轉身,便被宜妃看了個精光,冷聲的說道︰「怎麼,公主看了戲就要回了嗎?」
蘭沫兒合手而笑,道︰「原來是宜娘娘,兒臣眼拙了,竟然沒認出是宜娘娘,還以為花園里拿來的小狗在亂吠呢。」
「你………」狗、她居然說她是狗「听說公主病的連宮門都出不了了,今兒一見倒是好多了,那張嘴越發的能言善道了。」深吸幾口氣,努力的壓制滿腔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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