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她居然說她是狗「听說公主病的連宮門都出不了了,今兒一見倒是好多了,那張嘴越發的能言善道了。」深吸幾口氣,努力的壓制滿腔的怒火。
蘭沫兒雙頰盈滿甜美的微笑,向宜妃說道「兒臣並非不知感恩,沫兒能有今日,全仰仗了宜娘娘當日的一鞭子呢。」
宜妃的雙眼冒著血紅色,可偏偏卻極力的壓制著,見狀,蘭沫兒抿嘴一笑「宜娘娘累了吧,眼楮都充血了呢,宛平,還不扶你家娘回去休息。」
「現在的你盡管得意好了,他是不會放任你活著的。」說罷,她的眸子閃過一絲狠戾,那血紅色的眼楮也漸漸的有了笑意。
是啊,何必和一個快要死掉的人計較呢,她活著,最大的威脅是那個人,定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只需要看好戲就是了。
她蘭沫兒嘴皮子在厲害,相比也抵不過最親的人的背叛吧。
這樣想著,宜妃又笑面如花起來,眼神輕輕的撇過繞兒一眼,噙著笑意看著蘭沫兒。
他?
蘭沫兒彎了一枝海棠花輕嗅,回首細聲細氣道︰「宜娘娘何處此言呢,他指的是誰?」
宜妃噙著笑意,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公主不是很聰明嗎,又何必來問本宮呢。」
她得意的樣子,蘭沫兒就認定她知道些什麼事情,眼尾掃到繞兒的臉上,她面色平靜,好似說的一切都跟她毫無關系,呵呵——女人你是有多大的機心,竟然依舊面色不動,若是在現代,想必你的出色一定會凌駕于我之上吧。
冷冷一笑,蘭沫兒看似輕松的說著「那兒臣先謝謝宜娘娘了,兒臣定會活的好好的。」
一揮衣袖,不等宜妃的回答轉身邊走,她現在需要的,是防守,不知敵人是誰的防守。
看著蘭沫兒一身離去,宛平眉宇不解的問著「娘娘,為什麼要提醒公主。」
手指被染得像血色一般的紅艷,略過那嬌滴滴的海棠花「你說,至親至愛的人要害死自己,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恍然大悟,宛平也得意的笑著「多謝娘娘指點。」
「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奴婢知道。」
海棠花叢中,花瓣清風飛舞,狂笑至極的笑聲響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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