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沫兒蹲在地上,瞧著那男子痛苦的表情,用著劍尖,仿佛是一條小蛇似的,在他臉上滑著,態度柔和,卻充滿殺氣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了。」
在現代是槍,在古代是劍,她最討厭了。
男子痛苦的睜開眼,從那一雙美麗,深如潭水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恍如陷入獵人手中的小白兔樣絕望的倒影。「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任殺任剮,隨你,給個痛快。」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就算是活著,以後不也是廢人一個了麼。
「你很想死?」她輕笑出聲,繼續說道「我偏偏不讓你死。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右丞相,是怎麼痛苦的死去的。」
哈哈哈——哈哈,發出一陣陣愉快的笑聲。
她是野獸,就算是偽裝的在成功,只要看到獵物,那些隱藏在骨子里的嗜血本能就會自動的沖出體內,是無法改變的。況且,她這只野獸,天生的要以血來滋潤,這是老頭說的,這就是殺手的本能,特工的潛在意識。
「好大的口氣。」右丞相身邊的黑袍男子,請扯著笑容,瞧著那雙澄澈的眼直視她說道「風大,小心閃了舌。」
蘭沫兒挑眉,笑的極其優雅,但笑語卻越來的越冷「舌到沒什麼,只怕沒了命。」
命字還在口中盤旋,她儼然已經成了一條滑溜溜的蛇貼在那男子的黑袍之上,與他近距離接觸,緩緩又道「只要我稍稍用力,你就去見閻王了。」
「是嗎?」他冷笑。
瞬間,連眨眼的功夫都不曾有,男子的黑刃刀已經隔開了和她的距離,只見一縷黑發宛如天女散花一般飄落在地。蘭沫兒扯著笑,那笑極度的滿意,終于,見到和她已決生死的人了。
短劍仿佛是系在了她的手腕上似的,每一出招,在回,都利落的勾在她的指尖上。
而那男子呢,也絕對不是個軟趴趴的,每一招都招招致命,朝著她的咽喉刺去。
男子冷笑一聲,突然改變了方向,掀起自己的黑袍,一個轉身,把蘭沫兒于他罩在了里面,緩緩的黑袍落下,只見他的黑刃直指她喉嚨,只差那麼短短的一個距離,被她的短劍擋著。
可黑刃是什麼,它是削鐵如泥的利器,怎能被一個小小的短劍所擋住呢。
「找死。」
眼看著,短劍已經凹下去了,很快,很快,就要硬聲的斷掉。
「那從來不是我做的事情。」話音未落,只見蘭沫兒速度之快的伸出手臂扯過身邊帶著佩刀的侍衛,手勁一施,「喀」的—聲就將他一條手臂硬生生折斷。
啊——
尖叫聲還未落,蘭沫兒壓著他的手翻轉,身子整個旋了一百八十度,那黑刃刀下的人立刻成餓死人,血花四處飄揚。
蘭沫兒陰冷的聲音緩緩的揚起「怎麼,究竟是誰找死。」
她的手抬起,手心是一團綠油油的,仔細一瞧,是小青蛇吐著信子,仿佛饑餓了,不等他的答話,小青蛇跳了上去,朝著他的背脊就是狠狠的一口。
瞬間,男子睜大眼楮,狠狠的倒地,最後一句遺言都未說出。
「孜孜——」蘭沫兒搖搖頭,把小青蛇收回手心,模著她的腦袋溫柔的說著「青蛇乖,你嚇壞別人了。」
果然,身邊的眾人各個變色青白,若不是因為驚嚇而雙腿打顫,早就跑得沒影蹤了。
天,這個少年究竟是誰,怎麼會如此的武功高強。
一旁的柔兒,因為驚嚇過度,美眸已經泛出了淚水。
這是第一次,她看到了肅殺的蘭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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