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是靜謐的,一雙雙恐懼的雙眼四面八方的朝著她射來。
看慣了這樣的恐懼,看慣了死亡,和血腥,此時的蘭沫兒沒有半點不不暢快,反而覺得——很爽。
或許,真的被老頭說對了,她是天生的嗜血者,看到大片片的鮮血血流成河,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和暢快。
蘭沫兒低頭瞧著地上那兩具死尸,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她直視著面色同樣震撼的右丞相,邁著蓮步移向他。
「啊」被挑斷手筋腳筋的男子發出淒厲的喊叫聲,可蘭沫兒臉色不變,那踏著她手臂的腳一點移動的意思都沒有,依舊漾著淡笑說道「右丞相,若是跪下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右丞相面色一白,眼看他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的身邊大將如今一傷一死,已經在無人于她對抗了,就連自己,他相信,用不了兩招,就會成為她劍下的亡魂。
可要他張口求饒,是萬萬不可的。別說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知道了,給一個還未斷女乃的娃子磕頭,他寧死也絕不妥協。
「我在等你的回答呢,右丞相。」蘭沫兒笑著催促著,看著眼前的人平靜無波,可她知道,終究的,不過是一個怕死的人。
「哼,要本相跪你,休想。」右丞相喝斥,顧不得其他的,若是他再不出手,今天他右相的威名就要毀在他的手上了。
在右丞相沖前而來的時候,蘭沫兒一腳窩開這個礙事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將他踢向牆角,同是拿出那已經被黑刃斷掉的半個劍尖,勾在手指上,指向他的喉嚨。
一招,緊緊是一招,她只出了一招,這個權傾朝野的右相已經注定了成為她刀下的亡魂。
蘭沫兒緩緩綻開了一抹笑「怎麼,堂堂征戰沙場的右相就這麼些能耐嗎?」真是讓人不恥。
「哼,想當年我馳騁沙場的時候,你還不知道窩在那個女人下喝女乃呢。」
「呵——你也說是當年了,現在的你,不得不承認,我現在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樂,要生要死,全憑我的一念之間不是嗎?」蘭沫兒極為緩慢的說著,漂亮的臉蛋上有著最無邪的笑容,但是握著刀刃的手卻一點也不溫柔。「跪下,像我求饒,或許還有活的機會。」
「呸——」他碎了一口「士可殺不可辱,今日本相技不如人,無話可說。可他日本相若還活著,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啪——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老臉上。
「可真是空有一身傲骨啊。」她半眯著眼楮,露出濃濃的殺氣「今日不殺你,他人你也沒有機會殺我。就算我求你,你也不敢動我半只指頭。」
「你——你是誰。」在她眼中,右丞相看到了毫不掩飾的霸氣和殺戮,像是刻意要讓自己看到她全部的邪念似的,一絲一毫都無保留。
這個少年,太可怕。
他活了六十幾年了,頭一次看到全身充滿殺氣,仿佛鬼魅一般的邪惡之氣。
「我是誰,又是這一個問題,听都膩了。」他懶懶的叫著「柔兒,告訴她,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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