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冉看著一臉興奮的玥,勉強揚起一抹微笑,對玉凝落道︰「我還有事,我得先回去了。」
玉凝落怎會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對玉冉笑道︰「怎麼,我們都幾個月沒見了你就不想尊?尊可是想你的緊。」
「是麼,當初你一別三年怎麼沒見你想我,我是真的有事,我要走了。」玉冉此時心中亂得很,根本沒心情應對精明的玉凝落,她急需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想這孩子到底是去是留。
玉凝落哪里肯讓玉冉走掉,誘惑的說︰「難道你就不好奇這幾個月我們去哪了麼?」
「玥說你們潛逃到江南去了。」玉冉很淡定的將玥供了出來。
「潛逃?」玉凝落玩味的念著這幾個字,一雙鳳眸危險的眯起。
該死,小冉冉怎麼怎麼這麼……
「哪有,老大,你也知道,我最喜歡開玩笑的,你看……」玥看著玉凝落似笑非笑的眸子將‘少尊’改為親昵的‘老大’。
玉冉趁這個機會想走,怎奈被絲竹叫住。
「冉,你要想好了,孩子是無辜的。」絲竹難得的正經說了一回話。
玉冉苦笑,無辜的,我何嘗不知道他是無辜的,可是我怎麼忍心讓他以後跟著我受苦,世事難料。
「冉,留下吧,你沒有父母,孩子是你唯一的親人,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日後若是有人尋仇將他殺了,那是他學藝不精,不配做你冉的孩子,冉,關鍵要你自己決定。」
玉冉走到窗前,朝樓下觀望,熙熙攘攘的人群,各自為自己、家人忙碌著,玉冉閉上眼楮,享受陽光的溫暖,忽然,一聲啼哭穿過人群,傳到玉冉的耳朵里,玉冉睜開眼,只見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趴在地上,哇哇的哭著,她一定是被什麼絆倒了,白女敕手臂被蹭破了皮,冒出了血絲,一位攤點上的婦女匆匆走來抱起了她,焦急的為她處理傷口,哄著她,一位中年男子等得不耐煩了,罵罵咧咧道︰「你還做不做生意了,讓我們這麼多人在這里等著你?」
婦人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女兒傷著了……」
那男子不依不撓,婦人急了,直接對那男人說︰「我女兒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若不是當年我懷了她,我早就跟我那可憐的丈夫去了,她受傷我不可能不管,若是等得不耐煩了,請你去別家攤子吧。」
玉冉將手拂在肚子上,最重要的人嗎?玉冉微微一笑,那笑容如窗外的陽光溫暖的直達人心,她是準備留下他了。
皇宮,奢華的金絲籠,自古至今葬送了多少少女的青春年華,玄澈冷眼看著御史大夫李博裕,李博裕被玄澈看的心中一陣發毛,這時,禮部尚書趙德輝走上前來,「皇上,臣以為李大人所言甚是,皇上應當盡快充實後宮,以定朝邦。」
玄澈看著這兩人,所有人都想攀龍附鳳,一個勁的想將自家女兒往皇宮里塞,有那個是真心想過自己女兒的幸福的?
趙德輝和李博裕見玄澈良久不作聲,齊齊跪下,道︰「請皇上盡快充實後宮,以定朝邦。」
隨即百官一邊跪下一邊道︰「請皇上盡快充實後宮,以定朝邦。」
玄澈深吸一口氣,我看你們還耍什麼花樣,垂眸間,看見了面無表情,依舊站在原地的御雲殤,話說這殤大人新上任不足三年,卻有著獨到的見解,先皇特別賞識他,一直叫他殤愛卿,後來朝中百官也跟著叫了起來。
玄澈問道︰「殤愛卿的意思呢?」
御雲殤看了玄澈一眼,他居然沒有听從他們的意見納妃?
御雲殤道︰「臣以為,皇上聖明,難道非要依靠眾嬪妃才能安定朝廷嗎?這豈不是讓天下人貽笑大方?」
李博裕轉身仰頭看著御雲殤道︰「自古皇室三宮六院,這也是為皇上的子嗣著想,這不存在依靠不依靠嬪妃的問題。」
御雲殤瞄了跪著的李博裕一眼,輕描淡寫地說︰「正宮有皇後娘娘,再說,覬覦皇位的人不是一個兩個,九五至尊的誘惑足以使兄弟相殘。」
言外之意就是,生嗎麼多孩子干什麼,等以後再為皇位爭個你死我活?當今就是一個例子,先皇生了那麼多孩子最後不還只剩下一個?
李博裕被御雲殤這一番夾槍帶棍的話噎的無言以對,玄澈變了變臉色,這御雲殤真是什麼都敢說,御雲殤的話讓玄澈記起了他奪位的初衷,只有做人上人才能將所有人踩在腳底,可高處不勝寒,首先要穩定朝綱,要說穩定朝綱拉攏大臣的做好方法莫過于納妃,玄澈想到了冉陽,她是這輩子他最不想傷害的人。
御雲殤看出了玄澈的糾結,心中冷笑,童話果然是童話。
玄澈看著匍匐在腳下的眾大臣,甩了甩袖子,「退朝!」
「退朝!」太監的聲音傳出大殿,眾大臣齊聲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監見玄澈走了出來,立即道︰「皇上起駕!」
玄澈伸手阻止了他,一個人走向了棲鳳宮。
玉冉懶懶的倚在榻上,手執一把美人扇搖啊搖,都已經入秋了,天氣還這麼悶熱。
玄澈見到玉冉,笑了笑,玉冉見到玄澈要起身迎駕,玄澈道︰「免禮了。」
玄澈在玉冉身邊坐下,想起朝堂上的事情,忍不住道︰「那幫老頑固,真是氣死我了。」
玉冉問道︰「什麼事讓你氣成這樣?」
這兩人從來不自稱朕、臣妾之類的話。
玄澈剛想對玉冉說,可轉念一想,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可不能那這些個事情讓她鬧心,還是算了。
玉冉倒也沒多問,只是直覺告訴她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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