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冉諾諾的說道︰「是……」
玉凝落道︰「冉,你跟在我身邊時間最長,你應該知道,你要是歸隱山林,組織里的事你就不能再插手了,可是,你知道的太多,離開組織的所有人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絲竹向前我住玉冉的手,「我們五個人是一體的,缺了誰都不完整,我們不反對你尋找自己的幸福,可是,這個不是鬧著玩的,少尊的性子你也知道,總之,你別為難我們好嗎?」
「冉啊,雖然我以前經常跟你拌嘴,可是,憑我們的交情,我是真的不想你死,你忘了嗎?當初我進五部的時候你對我說,‘這一生只能為少尊死,你的命從此不是你的。’如今我吧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玥道。
「冉,你一向是我們五個之中最有理智的,我不想再說些什麼,只是我問你一句,你當初為什麼會選擇跟隨少尊?」索諾問道。
玉冉道︰「想在忘憂島活下來,就必須有足夠的能力,我可以從白青遠對她的態度中判斷出,跟著她,活下來的幾率大,這也是當初我答應跟著少尊的理由……」玉冉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自己都听不見。
「冉,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不想再說些什麼了。」殤微微仰頭,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摘掉眼楮里的美瞳,一雙眼楮看著玉冉,谷雨嫣倒吸了一口涼氣,吃驚的看著殤。
「看到了嗎?就算是少尊看在你跟了她那麼多年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你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應該有交集的,你是紫眸,他會接受嗎?還是說,你準備戴著面具跟美瞳過一生?別忘了,還有你的頭發,要定期染得。」
「我心意已定,你們,就不要再勸我了。」玉冉道。
玉凝落拿起冷古劍指著玉冉,道︰「這是你的劍,只有你才能召喚出陣,你想我們永遠都在這里嗎?你心意已定?好啊,你帶著這把劍一起進黃土吧!」玉凝落將冷古劍‘ 當’一聲仍在地上。
絲竹單膝跪地,低下了頭,卻什麼都沒說。
玥,索諾,殤也跟著跪下,不需言語,玉凝落都知道他們要說什麼。
玉凝落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嘴角溫柔的勾起,玉冉雙膝跪在地上,她知道,少尊生氣了,真的生氣了,沒有誰能承受的住少尊的怒火,這種時候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閉上嘴,什麼話都別說,靜靜的等。
玉凝落深吸了幾口氣,走出了房間,眾人都知道她干什麼去了,玉凝落是那種極端的性子,一郁悶就想殺人。
陌瓊嘆了口氣,道︰「你們先起來吧,冉啊,我理解你的感受,我們商量一個辦法,一個能讓幽焰接受的辦法。」
天近破曉,玉凝落捏著自己的手關節回來了,狹長的鳳眼掃了玉冉一眼道︰「說吧,你們商量出來的解決的辦法……」
「少尊,什麼都瞞不過您……」絲竹湊上前去對玉凝落拍馬屁。
玉凝落端了一杯濃茶喝了幾口,等待著眾人的下文。
眾人見玉凝落還郁悶著,誰敢上前多說一句話啊,誰嫌自己的命太長啊。
玉凝落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盒子,扔給了玉冉,玉冉詫異的打開,疑惑的問道︰「少尊,這是……」
「雙生蠱是沒辦法從你體內引出來的,這顆藥丸可以封住雙生蠱,冉,看在你跟尊這麼多年的份上,尊留住你的性命。等一下尊要給你洗掉你關于組織的一切記憶,你要忍受記憶空白的痛苦,洗掉記憶以後你就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你是死是活都與我們無關,冉,你想好了?」
玉冉點了點頭,仰頭服下藥丸。
眾人默默地退出去,將空間讓給玉凝落跟玉冉。
……
玉凝落拔下玉冉頭上最後一根銀針,嘆了口氣,緊接著,揭下玉冉的面具,沾著早已經準白好的藥水,一點一點為玉冉修改者容貌,這樣,或許她不會活的太累。
玉凝落疲憊的推開門,陌瓊看著正在變化的臉,問道︰「你給她做了藥物整容?」
「嗯。」玉凝落懶懶的應到。
陌瓊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玉凝落是真的累了,沒有再打擾她。
護城河邊,冉,為什麼你還不來?玄澈焦急的等著,冉……你在哪?為什麼食言?
眼看夕陽沉默下去,等的人兒還沒有來,玄澈合上了眼,冉,為什麼……
次日清晨,玉冉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這是哪?我是誰?
「有人嗎?」玉冉試探的喊著。
沒有回音,玉冉穿戴好,走出了房間,熙熙攘攘的人群,卻沒有一個認識她的,緊湊的門戶,卻沒有一個是她的……
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陌生的環境讓她感到恐懼……
「喂,你看那小妞長得真好看……」一個猥瑣的男人對身邊的那個人說道。
「嗯,少見這樣的貨色,我們玩玩怎麼樣?」
一個男人走到玉冉面前道,伸手擋住玉冉的去路。
「妞兒,你怎麼一個人在街上逛啊,陪大爺我玩玩唄。」那個男人的手朝玉冉伸過去,玉冉後退著低下頭,男人步步緊逼,玉冉轉頭想跑開,不料,一轉身,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你這是要上哪啊,陪哥哥玩玩吧。」
玉冉看著兩個男人從兩邊夾進來,玉冉退到牆邊,茫然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兩個人,一個人上前捏住玉冉的下巴,玉冉扭開頭,下意識的一推,那男人被玉冉推倒在地上,玉冉趕緊從這里跑出去,兩個男人追了一會兒,見玉冉跑進了人群,悻悻的回到了原地。
「都怨你,不是你沒攔住,那小妞還能跑了?」
「怎麼怪起我來了,那小妞的力氣大得很,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