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只是听說,玉冉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人都已經到了,歡迎宴上,玉冉隨玄澈出席。
玉冉身著一身正裝,淺笑著坐在玄澈身邊,南宮惟在客座上有意無意的瞄著玉冉,總覺得很熟悉……
玄澈見到了妹妹自然是心情大好,豪爽的多喝了幾杯酒,玄穎抱著琴走上台,,彈了一曲。
玉冉只見南宮惟時不時的看自己,心中暗想,莫非他認識我?
南宮惟見玉冉看自己是完全陌生的眼神,倒也真以為她跟別人只是長得相似,便也不再多想。
宴會還未結束玉冉就尋了個借口提前走了。
玉冉等在南宮惟寢宮的路上,宴會結束後南宮惟就看見玉冉等在那里,南宮惟讓所有人都下去,自己走了過來。
「李皇後可是在等在朕?」南宮惟問道。
玉冉點了點頭,從袖子中拿出一塊令牌,南宮惟一見這令牌,問道︰「你是雪狐?」
玉冉皺了皺眉,「不……」
「那你怎麼會有這塊令牌?」南宮惟問道。
「我不知道,我沒有了以前的記憶,這塊令牌是一個女人交給我的,她說這是我的東西,說我以後會有用。」
「你說的那個女人可是長了一雙丹鳳眼,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氣,風情萬種?並且自稱‘尊’?」南宮惟問道。
「沒錯,就是她把這令牌給我的,今天我見你就想起了這令牌,就猜測你可能知道我是誰。」玉冉莫名的對著個南宮惟有幾分信任。
「你怎麼會成為玄國的皇後?」南宮惟納悶的問。
玉冉緩緩地說︰「我在河邊踫到了玄澈,玄澈說我是他的妻子,要我跟他走,我當時什麼記憶都沒有,就信了……」
南宮惟無語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小白,那里有雪狐那睿智,精明,狠辣的影子?這不怨南宮惟沒有認出她來,這前後的對比相差太大,這根本不是面貌的問題。
「錯了,玄澈他騙你,我才是你的夫君,你把他甩了吧。」南宮惟誘惑的說道。
玉冉翻了個白眼,「南宮惟!你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啊,你這簡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玉冉道。
玉冉以為南宮惟會反駁,沒想到南宮惟笑了笑說道︰「現在我確認你就是玉冉了,你叫我南宮惟時的樣子跟以前一模一樣。」
玉冉「……」
「剛剛那個樣子才有傳說中的天才殺手雪狐的風範!」南宮惟接著說道。
玉冉「……」
「玉冉,我對你不太了解,我只能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情,你太過神秘,真正的自己應該只有你一個人明白……」
「你終于言歸正傳了。」玉冉道。
「我開始遇到你的時候,一批刺客正在追殺我,那些都是頂尖的高手,你輕松的解決了他們,這武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估計,你至少能在武林中排名前三,你睿智,精明,這些話我就不再說了,總之,蕪國的江山有一半是你的,你曾經讓我封你為公主,方便你以後辦事,可如今你也用不到了,我對你的了解,只在于你武功高,能力強這一方面。」南宮惟道。
「你說我是殺手?幫你打下的江山?」說道這里,玉冉腦中立即浮現出一女子迎劍而立仗長歌,馳騁在沙場之上,請原諒玉冉會這麼想,人之常情,你敢說你看到玉冉說的那兩句話後首先想到的不是這麼一副圖?
「另外,你還跟天絕宮頗有淵源,你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天絕宮的宮主。」南宮惟補充道。
「多謝……我該走了,大晚上的被人看到只怕要說閑話了。」玉冉隨意找了個很爛的理由走了,這南宮惟今夜給她的震驚太多,她需要時間好好梳理一下。
「咦?那不是皇後娘娘跟蕪國的皇帝嗎?他們大半夜的在干什麼?」巧兒遠遠的看著這兩人道。
「有貓膩,告訴婉嬪娘娘去……」巧兒轉身朝周婉若的寢宮里走去。
「你說皇後娘娘大半夜跟蕪帝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周婉若問道。
「是,沒錯的,我還看見蕪帝交給了皇後娘娘一個金牌,閃閃亮亮的……」巧兒繼續說道。
周婉若揮了揮手,一個宮女拿出來一錠銀子遞給周婉若,周婉若將銀子放在桌子前,對巧兒說道︰「你以後給本宮多盯著點,有什麼事情盡快跟本宮匯報,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是……」巧兒點頭應著。
「你先下去吧……」周婉若道。
「奴才告退……」巧兒拿著銀子屁顛屁顛的走了。
玉冉回到棲鳳宮的時候玄澈已經等在那里了,玄澈見玉冉到現在才回來,問道︰「你去哪了,你不是身體不適嗎?怎麼還亂跑?」
玉冉面不改色的說謊︰「我睡不著,到御花園轉了轉。」
玄澈見玉冉臉色不太好,關心的問道︰「你臉色不太好啊,怎麼了?」
玉冉疲憊的閉了閉眼道︰「這幾天一直在做噩夢,一直都在做……」
玄澈抱住玉冉,就這麼相擁而眠。
這是在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建築?他們都是誰,玉冉只見面前都是黑色的欄桿,奢華的房間一間間連在一起,困住了很多狼狽的人。
「五部之冉!我要殺了你……老子要殺了你……為弟兄們報仇!五部之冉,拿命來!」
「我要殺了你……我要抽你的筋,把你的皮,喝你的血……」紫眸女子走在中間的道路上,所到之處听到的最多的就是這句「五部之冉,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玉冉恐懼的深呼吸,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夢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