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嘯然正喝的酩酊大醉,腦海里不停的想著那熟悉的一幕,在那漫天花雨的山谷里,一個身穿白衣,美若天仙的女子滿臉憂郁的望著他,幽幽的說著︰「嘯然,我等你,等你打完勝仗回來娶我,你一定不要忘了我,一定不要忘了我。」「蘭兒,蘭兒,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嘯然喃喃的說道。俊美的臉上呈現出一種難得一見的溫情。
"王爺,新娘到了。」
「是嗎,隨我去看看。」嘯然目光陰森的說道,剛才的溫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屋外,狂風大作,樹葉飄零,一頂大紅的轎子安安靜靜的擺在院子里,轎子的兩邊跟著一個丫鬟,和一個濃妝艷抹的喜娘,而轎子的後面只有寥寥兩車嫁妝。沒有鑼鼓,也沒有也祝福,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寂然,落寞。嘯然木然的看著這一切,心里卻在想著,傳聞,安丞相的女兒,刁蠻任性,愛慕虛榮,怎麼這次卻只帶了這麼點東西,難道傳聞有誤。
那些士兵看見王爺神色詭異的盯著轎子,都嚇得不敢說話,于是,整個院子里都鴉雀無聲。
喜娘看見情況不妙,連忙訕訕的說了聲,送入洞房,便將若芷扶進一間貼有喜字的房屋里,然後便逃之夭夭。
新房內,若芷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艷紅的霞帔鳳冠卻也遮不住她那滿身的清冷,嘯然冷冷的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述說著他心中的糾結。為何,這個女孩的身影會給人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好像他們已經相識許久似的。不過,這個女孩既然執意要嫁給他,應該也是攀龍附鳳之輩,一定不能對她手軟,否則,那樣就太對不起蘭兒了。
門外,幾個士兵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看著王爺陰深深的臉,心里嚇得直打鼓,也不知道這洞房花燭夜王爺找他們有什麼事。
听見有人進來,若芷緊張的動了動,嘯然滿意地看著有些害怕的新娘,邪魅的一笑,淡淡的聲音響起,「這個女人從此以後便是你們的軍妓。」
若芷的心倏然一抖,想過無數次今夜的慘狀,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可以殘忍至此。掀開蓋頭,拿出那把早已準備好的匕首,決然的抵在胸口,清脆的聲音響起,「王爺何必這麼麻煩,想要妾身的性命,拿去便是。」
嘯然遠遠一看,只見那女子,肌膚如脂,眉目清秀,一雙美麗的大眼楮猶如一汪泉水般,清澈,透明。仿佛能看入人的心底。烏黑柔順的長發被盤成了漂亮的發髻,幾縷碎發披散下來,帶出幾分飄逸靈動,算不上那傾國傾城的絕色,卻也淡雅月兌俗,風嬌水媚,渾身上下有一股清冷的氣息,猶如那深谷里靜靜綻放的蘭花,一雙美目此刻正冷冷的盯著他。
嘯然心里一驚,嘴里卻嘲笑的說道︰「你敢嚇唬我。」
「是不是嚇唬你,一試便知。」
嘯然臉色陰沉,英俊而邪惡的面孔如閻羅般可怕,「你們還不過去,難道還等本王送你們過去不成。」
幾個士兵一听,嚇得連忙跑過去,若芷看見後,把眼一閉,心一橫,舉起匕首便狠狠地刺了下去。
微風吹起她的長發,眼淚緩緩的滑過她那美麗的容顏。一切都顯得那樣的淒美,絕烈。
嘯然心里一揪,身影快速的閃了過來,若芷只覺得手一麻,匕首便掉在了地上,嘯然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心里卻直冒火,這個女人真是可惡,竟然拿死來威脅他。
狠狠地將她甩向床上,嘯然冷冷地說了聲出去,那些士兵便如獲大赦般跑了出去。
房間頓時一片靜謐,只有嘯然滿身的煞氣在四周蔓延。
若芷淡淡的的掃了他一眼,眉目間有一些冷清,卻無懼怕。
嘯然邪惡的一笑,緩緩的說道,「既然愛妃不喜歡他們,那今晚就由本王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說完,便走向若芷,薄薄的嘴唇狠狠地摁了下去,靈活的舌頭在若芷芬芳的櫻唇里不停的挑逗,雙手胡亂的拉扯著若芷的衣服,片刻之後,若芷如脂的肌膚便暴露在空氣中。一股處女的暗香撲鼻而來,嘯然覺得體內一股燥熱,瞬間便緊繃了起來,強忍住身體叫嚷著的**和疼痛,雙手緩緩地在若芷雪白的身體上游走,他一定要看看身下這個靜若蘭花的女子變成了一個蕩婦會是什麼樣子,若芷渾身燥熱,瘙癢難耐,似乎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期待著他的撫模,理智卻不停的告訴她,千萬不要上當,不要讓他的奸計得逞。嘯然看見若芷臉色潮紅,眼神卻還有一些理智,心里冷冷一笑,開始改變攻略,炙熱的唇離開她的櫻桃小嘴,開始在她胸前的一粒粉珠上不停的摩擦,輕輕含住那一抹粉紅,慢慢的輾轉吮吸著,若芷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哪能經得起這種挑逗,喉嚨里漸漸的發出一種難以自禁的申吟。
魅惑的聲音響起,「求我,求我我便進去。」若芷雙眼朦朧,心里卻懊惱不已,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對他的觸模如此敏感,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放蕩的女子。倏然,雙手不經意間模到了剛才從頭上掉下來的發簪,若芷心里暗喜,拿起來便朝著自己的肩膀狠狠地刺了下去,鮮血瞬間便冒了出來,尖銳的疼痛使她的心頓時清醒了過來。嘯然看著若芷鮮血直流的肩膀和那倔強的眼神,剛才滿漲的**頓時也無影無蹤了。憤憤的起身,整理好衣服,無視若芷那蒼白的臉,和受傷的身體,嘯然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留下若芷一人在那苦笑,這男人,真的是冷酷無情呀。
這時,丫鬟小靜走了進來,看見若芷滿身的鮮血,嚇得眼淚直流,「小姐,王爺他打你了嗎,你怎麼會弄成這樣。」
若芷輕輕一笑,蒼白的臉孔猶如那悄悄綻放的芷蘭花般清雅,淡然,「他沒打我,是我不小心弄到的。你去幫我找一些止血藥來。」
「好的,小姐,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不一會,小靜便風風火火的回來了,一邊幫若芷包扎傷口,還一邊不停的說著,「小姐,你知道嗎,剛才我出去的時候,王爺他們已經走了,我听附近的人家說,他們以前一直都睡在離這十里之外的帳篷里,這所民宅是皇上為了你們成親,專門為你們買的呢。還有,那個無情的王爺只給咱們留下一個侍衛和幾袋糧食,便走了,就這止血藥還是我跟附近的村民借的呢。」若芷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事,他不在,也許咱們的日子會更好過一些。」
清晨,太陽暖暖的照著大地,若芷疲憊的睜開了眼楮,小靜已經開始忙碌著做飯,若芷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門外,嘯然臨走時留下的侍衛正在門口站著,只見此男大約二十來歲,鼻直口方,皮膚白皙,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若芷朝他輕輕一笑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妃,我叫高虎。」
「那以後我就叫你高大哥了,你不用叫我王妃,我叫安若芷。你就叫我若芷吧」
高虎怔怔的看著這個淡雅月兌俗的女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好的,若芷姑娘。」
「高大哥,看你這身打扮應該不是普通的士兵才對。你是否有什麼官餃呀。」
「回若芷姑娘,我只是王爺的貼身侍衛。並無官餃。」
「以後就承蒙高大哥多多照顧了。」
「若芷姑娘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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