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嘯然冷冷的坐在主帥的位置上,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卻有一些迷茫,新婚之夜那女子倔強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每次想起,便有一些揪心,好像在哪見過她似的,可是不可能呀,這幾年他一直隨軍在外,而她又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他們怎麼可能見過呢。
這時,一個士兵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王爺,大事不好了,咱們的軍糧讓人半道劫走了。」嘯然一听,大驚失色,「什麼,軍糧讓人劫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晚上,我們路經一個峽谷,突然,從山上沖下來許多蒙面人,他們武功高強,人數又比咱們得多,我們寡不敵眾,所已幾乎全部陣亡,只有少數幾個人逃了出來。」
「一定是江城的人干的,咱們的糧食還夠將士們吃幾天。」嘯然一臉陰沉的說道,俊美的臉上橫眉立目。
「只夠吃五天。」那個士兵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一句話說錯,就被這個冷血的王爺拉出去斬了。
「吩咐下去,讓將士們盡快攻下江城。就說是我說的,攻下江城後,城里所有的東西,包括女人和珠寶,任他們享用。還有,飛鴿傳書讓朝廷再送一批軍糧來,咱們不能就這樣前功盡棄。」
「遵命。」
明媚祥和的院子里,若芷坐在秋千上靜靜的看著書,白色的倚羅裙隨風輕動,柔順的秀發如綢緞般披散下來,淡雅美麗的容顏上有著淺淺的微笑和專注的神情,暖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投射出一片白色的光芒,遠遠望去猶如那墜落凡間的仙子,那般的美麗動人,使人不敢褻瀆。
不遠處,高虎痴痴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如此美好的女子,值得一個男人為她付出一切的。
「小姐,你知道我今天在外面听到什麼了。」小靜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滿臉都是興奮的表情。
「听見什麼了。把你高興成這樣。」若芷淡淡的笑容,卻遮不住那滿眼的溺愛,這丫頭,經常都是這樣冒冒失失,大驚小怪的。
「我听說呀,王爺他們的軍糧讓人給劫了,這下,總算為小姐出了口氣。」
「軍糧讓劫了,這下可慘了。」若芷淡淡蹙眉,臉上有一股若隱若現的憂慮。
「慘什麼呀,那王爺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小姐,把小姐扔在這里不管不顧的,我看呀,餓死他正好。」小靜一臉氣憤的說道,邊說還邊拿眼不停的瞄著高虎,好像他就是那該死的王爺。
若芷哭笑不得的看著小靜,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心直口快,總有一天會吃虧的。
「對了,小靜,你去看看我爹給我的嫁妝里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若芷若有所思的說道,芊芊玉指不停的敲打著繩子,一副苦思冪想的表情。
「小姐,你不會是想幫他吧,那可不行,我不去。」小靜撅著嘴,滿臉憤怒的說道。
「我倒不是心疼王爺,我只是心疼那些將士,他們遠離親人,辛辛苦苦的在外守家衛國,浴血奮戰。如果讓他們因為沒有了食物而喪失了性命,那樣豈不是太殘忍了,小靜,你知道嗎。每一個人都有一扇門等著他回去。那些戰死沙場的將士們也都是有父母妻兒的,所以,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心安理得也要想辦法幫幫他們。」若芷靜靜的說著,美麗的臉上是一種如煙如緲的憂郁,清澈的眼楮里涌上一層淡淡的薄霧。淡雅恬靜的容顏此刻正呈現出一種聖潔的光芒,看的小靜和高虎如痴如醉。
片刻之後,小靜高高興興地走了出來,一臉歡躍的說道,「小姐,老爺可真是料事如神呀,竟然給你帶了一盒子的銀兩,連上那些首飾,怎麼也有幾百兩吧。」
若芷一听,連忙從秋千上走下來,俊美白皙的臉上是一絲開心的笑容,「那咱們就分頭行動吧。明天,高大哥你和小靜去離這最近的安城買一些糧食。從這到安城道路偏僻,路途險阻,沿路一定有土匪,再說,即使沒有土匪,也一定有人暗中盯著,否則,咱們的軍糧也不會途中被劫了。所以,咱們一定要化整為零,你們扮成一對主僕,去到安城後,買兩輛馬車,然後將它們改成有暗格的那種,一輛馬車上坐人,一輛馬車上放一些衣服或綢緞一類的,中間要摻雜一些重傷用的藥和幾袋糧食,糧食和藥都不要過多,以免引人懷疑,至于暗格里面,就都放成糧食,不要用袋裝,那樣會放的多一點,還有,路上要是遇到土匪,不要和他們糾纏,說一些好話,再將身上的銀兩全部給他們。我呢,明天就去附近的一些小村莊暗中高價買一些糧食,這兒莊小地薄,怕是買不上多少。他們在這的軍隊大約有十萬余人,咱們的這些糧食怕是吃不了幾日,只要能拖到他們的軍糧到來,那咱們就算是成功了。」
短短的幾句話說的高虎和小靜目瞪口呆,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小姐,竟然能點兵派將,而且還心思縝密,真有一股大將風範。
若芷看著呆若木雞的小靜和高虎,不知所雲,他們這是怎麼了,芊芊玉手在小靜頭上輕輕一點,柔聲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沒有听到我說話嗎。」
回過神來的小靜笑嘻嘻的說道,「小姐,你知道嗎?剛才你的樣子有點像英姿颯爽的將軍呢。」高虎也點頭附和道,「是呀是呀。」
若芷輕輕一笑,美麗而安靜的容顏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一種神秘的光彩,看的小靜陶醉于其中,她的小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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