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丞相,你的罪過不止這些吧,兵部侍郎王騰林一家,是不是被你殺害的。還有小皇子的毒應該也是你的注意吧。」
「皇上,臣萬萬不敢?」
「不敢?朕既然有了解藥,就一定知道查清楚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的主意,難道還是柳才人的主意不成,你最好跟朕說實話,否則,朕難保以前說過的話會不會算數。」
「皇上,臣罪該萬死。」左丞相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
「說,朕答應饒你不死。」季宇涵的聲音寒如玄冰,這個老家伙竟然還想隱瞞他的罪行。
「回皇上,三年前,二皇子來到臣的府上,希望臣助踏一臂之力,臣見他天資聰明,又和小女一見鐘情,于是便答應了他,就在我們將一切都快部署好的時候,皇上突然就回到了京城,那是的你不但將皇位奪了去,而且還把二皇子關進了大牢,臣的女兒終日以淚洗面,憔悴不堪,老臣心疼女兒,一時糊涂,便做下了這等糊涂的事。」
「王答應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王答應名喚流雲,是二皇子手下的一名死士,幾個月前,皇上托臣挑選秀女,臣料定皇上為了為難臣定會選一個最丑的秀女,于是臣就讓流雲喬裝打扮混了進來,而真正的兵部寺郎王騰林的女兒其實幾年前就已經死了。王騰林是臣的學生,為了報答臣的提攜之恩,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幫助老臣,事情敗露之後,他知道自己犯了殺頭之罪,于是就趕在皇上到達之前自殺了。」
「二皇子手下的死士還有多少,住在哪里?」
「回皇上,還有幾十個,全部在烏鎮上的山洞里。」
季宇涵冷冷一笑,你知道的還挺多嘛?
「皇上息怒。」左丞相嚇得冷汗直冒。
「李公公擬旨,查左丞相通敵叛國,謀害小皇子,其罪當誅,但念其年紀老邁,特將其全家發放寧古塔,欽此。」
「臣叩謝皇上不殺之恩。」左丞相戰戰兢兢的說道。
「皇上,臣請旨前去烏鎮山剿滅那群死士。」許如風上前一步說道,今天他正好有一肚子的氣沒出撒呢。這下他可找到發泄的地方了。
「好,朕許你帶上所有的大內高手,一起行動。」
「謝皇上。」
大牢里,李公公正在宣讀著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王答應欺君罔上,毒害皇子,特賜毒酒一杯,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蘇鳳兒低頭謝恩。
能留她一個全尸,那恐怕也是蒙皇後周全,否則就一個毒害皇子。也夠她五馬分尸了。
緩緩地拿起那杯毒酒,王答應的嘴角蕩起一絲自嘲的笑意,來生,但願她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必再干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優雅的將那杯毒酒喝下,美麗的臉額緩緩地落下一行淚水,終于,她可以見到她的娘親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鳳兒在一陣劇烈的搖晃中醒來,慢慢的睜開眼楮,咦,自己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馬車里,難道這是引渡她的靈魂來了嗎?
「姑娘,你醒了。」轎簾掀開,一個蒼老的容顏出現在馬車門口,「給,這是一位姑娘給你的信。」
蘇鳳一愣,連忙拿過來拆開,從這娟秀的字體來看,這一定是一個女子寫的。只見上面工工整整的寫著,‘鳳兒,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已經身在別的國家了,很抱歉,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只能這樣做,想必在納蘭你也沒有留戀的東西了吧,車上的銀兩應該夠你無憂無慮的過完下半輩子了,希望你能快快樂樂的活著,不會去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因為我相信,你的本質是善良的。若芷。’淚,傾瀉而出,風兒突然就嚎嚎大哭起來,為了自己的重生,為了那個善良的女子。為了這世間對她唯一的憐惜
鳳儀宮里,小恩澤正在嘻嘻哈哈的學著走路,聘婷和若芷則在一旁爭相的伸開雙臂,看看恩澤會跑到誰的懷里,無一例外,每次都是聘婷贏。
若芷臉色陰沉的看著那個在聘婷懷里笑的‘嘎嘎’的兒子,她都懷疑,這季宇涵是不是在她生完孩子之後,偷偷的給她掉包了,否則這個孩子怎麼跟她一點都不親,反而像是聘婷生的。
「喂,你是不是我的孩子。」若芷不高興的瞪這恩澤。
「我也覺得奇怪,你說這恩澤到底長得像誰呀?既不像你,也不像皇上。」聘婷有些納悶的端詳著恩澤的長相,真的唉。這個家伙長得到底像了誰了。
若芷一驚,臉色漸漸的有些蒼白,這個家伙小的時候還挺像她的。怎麼越大越像嘯然呢,照這樣發展下去,認識嘯然的人一定能看的出來。
「你,你怎麼了。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這孩子長得不像父母的,多得是,你可不要多心呀。」聘婷看著臉色蒼白的若芷擔心的說道。她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她怎麼就•;•;•;•;
「沒事,我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若芷淡淡的說道,是呀,這天下長得不像父母的兒女多的是,她又何必多心。
「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用不用叫太醫過來?」
「不用,只是有些頭疼而已,不用大驚小怪的。」
「奧,那就好,那你到這休息,我帶恩澤出去玩。」聘婷擔心的看著若芷,她總覺得她那里不太對勁,不過又說不上來。
「好。」若芷淺笑,這家伙太精了,這件事總有一天會瞞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