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王朝的軍營里,嘯然看著眼前的地圖,陷入了沉思,這納蘭還真是名不虛傳,地勢不但易守難攻,而且周圍還有很多友國,要想到達納蘭,必須經過哪些國家,到時候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還不一定。
「王爺,前往納蘭的臥底回來了。」
「讓他進來。」嘯然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往納蘭派了二十幾個臥底進去,卻沒有一個能打探到賽華佗的消息,真不知道他們是干什麼的。
「是。」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五官周正的中年人,這種人雖然看似英俊,其實卻是那種泯然于眾的長相,只要往人群里一站,就會讓人認不出來。
「參見王爺。」
「平身。」「謝王爺。」
「你在納蘭查到了什麼。」嘯然劍眉微顰的問道,這可是他派出去的最好的臥底了,要是他也什麼都查不到,那他就要懷疑賽華佗是不是被人刻意的藏了起來。
「回王爺,納蘭王朝只有一個地方,我們還沒有查過,奴才懷疑賽華佗就在那里。」
「什麼地方?」
「皇宮。賽華佗的醫術那麼高強,不可能沒人知道,除非他在皇宮里,輕易不出來,所以才會沒人知道。」
「你是說賽華佗被召進宮里當了太醫。」嘯然疑惑的說道,不過這件事確實有可能,以他的醫術,不做太醫,那才是可惜。
「王爺,你說奴才用不用潛入皇宮去看一看。」
「不用了,本王听說納蘭的皇宮守衛森嚴,而且宮里還有一批武功深不可測的大內高手保護著,你們去了也是白白送死。反正本王遲早要攻入納蘭的皇宮,即使那賽華佗躲進老鼠洞里,本王也要把他給揪出來。」
「王爺英明。」
「你下去吧。」嘯然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別的事情不行。拍馬屁的功夫到是一流。
「是。」那個人嚇的連忙走了出來,這王爺的性格還真是喜怒不定。
「來人,傳本王的命令,明日出發,開始進攻納蘭。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王爺。」
納蘭皇宮的御書房里,季宇涵正在批閱奏折,許如風季季忙走進來。
「參見皇上。」「平身。」
「謝皇上。」
「你這麼急忙來找朕,有什麼事嗎、」季宇涵頭也不抬的問道,兩天前,許如風以沒有一個傷亡的成績將那些死士拿下,季宇涵為了獎勵他,就讓他在家休息幾日,沒曾想才過去兩天,他竟然就急沖沖的來找自己了,看來他還真是一個受苦的命。
「回皇上,臣剛才接到線報,說是德元的軍隊已經出發了,不用多久就達到納蘭了。」
「沒想到他們的速度倒是蠻快的,你去軍營里整理好咱們的軍隊,準備迎戰,記住,要多守少攻。他們長途跋涉,軍糧的供應一定會成為問題。」
「是,皇上。」許如風說完卻並不起,一雙眼楮猶猶豫豫的看這季宇涵。
「許侍衛還有什麼事情?」季宇涵有些納悶的看著他,這許侍衛什麼時候也變得吞吞吐吐了。
「回皇上,臣•;;•;;•;;」
「臣什麼,有話快說。」
「臣想一個時辰後再出發。」許如風漲紅著臉說道,這是他第一次跟皇上有這種私人的請求,所以心里難免忐忑不安。
「奧,許侍衛方便告訴朕這一個時辰內你要干什麼嗎。」季宇涵一臉戲謔的問道,沒看出來呀,這許侍衛竟然也有心上人了,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能讓許侍衛向他開口。
「這,•;;•;;•;;•;;•;;」許侍衛的臉漲得更加通紅,嘴里這這這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朕不為難你了,你就快去快回吧。」
「謝皇上。」
翠玉閣外面,聘婷和他的丫環夏荷正在全神貫注的練劍,至從柳才人被發放寧古塔之後,皇宮便成了她們的自由場所,想干什麼便可以干什麼,那些宮女,太監,侍衛,被她們欺負了個遍,但是由于她這個聘貴人的身份,所有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不過她們每次也只是點到為止,並沒有真正的讓掛過彩。
突然,一個樹枝準確無誤的落在聘貴人的頭上,只听‘啪’地一聲,聘貴人被打得有些發懵,她並沒有站在樹下,怎麼會被這麼大的樹枝打中呢。
「小姐,你怎麼了?」夏荷跑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就是被一個樹枝打到而已。咱們繼續練劍。」聘婷揉著腦袋說道。
「好。」
‘啪’又是一聲巨響,剛剛舉起劍的聘婷被又一個落下來的樹枝打的頭腦發暈。
「夏荷,給我拿一個斧子來。」聘婷的眼光想要殺人。
「拿斧子,小姐你要干什麼?」夏荷茫然的問道。難不成小姐要劈材。
「我要把這棵樹給砍了。」聘婷怒氣沖沖的看著這棵茂盛的樹木,丫的,竟敢一連砸她兩次,難道看見她好欺負嗎?
突然,一個似笑非笑的腦袋從樹葉中鑽了出來,聘婷一愣,隨即便說道,「夏荷,不用拿斧子里,直接拿弓箭過來。」
夏荷看著樹上站著的許如風,明知故問的說道,「小姐,你要射人嗎?」
「不,我準備射鳥。你見過有人在樹上做怪嗎?」
「沒有。」夏荷老實回答。
「那你就快給我拿來,我要把這只愛摔跟頭餓笨鳥射下來。」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