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風滿臉笑意的看著下面那個氣的想殺人的女子,射鳥,虧她想得出來。
「小姐,箭來了。」夏荷邊說邊抬頭看著樹上的許如風,敢惹她們家小姐,真是活膩歪了,她家小姐整人的方法多的都數不過來。
許如風一看,連忙跳了下來,他可不想做第一個被人當成鳥而射死的人。
「怎麼,害怕了?」聘婷的表情囂張無比,幸虧他有自知之明,否則,她就讓他看看她的箭術怎麼樣。
「害怕?還不知道是誰一听有人喊捉賊,就嚇得直往柱子上撞,還好意思說別人。」許如風一臉無賴的說道,他成天跟在皇上的身邊,怎麼會不知道,聘婷只是名義上的貴人,否則他也不敢這樣戲弄她。
「看來那晚躲在柳才人寢宮里就是你了,我說許侍衛,你怎麼那麼下流,半夜三更跑到人家女子的房間里還敢炫耀,你要是喜歡柳才人,現在也可以跟著她一起前往寧古塔,說不準還有機會。」
「你•;•;•;•;」許侍衛的一張俊臉氣的通紅,這個女人的嘴巴還真是刻薄呀。
「你什麼你呀。許侍衛,你不知道本小姐在江湖上還名號的嗎?竟敢來招惹我。哼?」聘婷說完不不忘在自己的鼻子上很牛逼的刮了一下。
「名號,什麼名號,撞柱嗎?」
「本小姐的名號叫鬼見愁,什麼撞柱呀,你還**呢?」
許如風有海扁她一頓的沖動,「聘貴人,听說你的武功很好呀。」
「那當然,不是數一數二,那也是數三數四的。」聘婷驕傲的說道。
「是嗎?你所知的不會是那些不會武功的人吧。」許如風露出一臉的不屑。
「怎麼?你想和我比一比嗎?」
「唉,我倒很想試一試你是不是數三數四,只不過這皇帝里是不允許比武的。」
「那好辦,到我宮里去,我讓雨荷到門外守著,不會有人發現的。」聘婷眉毛微挑,她倒要看看這個許侍衛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竟敢向她挑釁。
「好呀,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如風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臨行前就是想跟這個女人打一架。
翠玉閣里,許如風和聘婷正在拉開陣勢,夏荷則一邊看門,一邊偷看他們。
「說好了,誰輸了誰就要向對方道歉,而且不許耍賴。」
娉婷輕輕一哼,「誰耍賴,誰是小狗。」
「好,這是你說的。」
許如風說完,便慢慢的拿起了劍,只見一道寒光閃過,兩條雪白的身影便交集在了一起。夏荷遠遠地看著他們兩個,此時已分不清他們誰是誰了,只能看見兩把寶劍在空中頻繁的踫撞出金色的火花,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片刻之後,兩條身影落下,許如風依然是一臉的笑意,而聘婷就不同了,雖然她的身上並沒有受傷,不過滿頭的青絲卻柔順披散下來,為她潔白的容顏平添了幾分風姿。
「認不認輸。」許如風玩弄著手里的發簪,漫不經心的說道。
「再來。」娉婷一將頭發挽住,厲聲說道。
「不要後悔。」
「絕不後悔。」
「好。」許如風的話音剛落,兩條身影便再次糾結在了一起。
夏荷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小姐這次好像是遇到了對手了。但願她不會輸得很慘。
空中的身影漸漸的慢了下來,只听一聲驚呼傳來,兩個身影再次落地。
「你•;•;•;•;•;」聘婷一手指著許如風,渾身氣的說不出話來。夏荷仔細一看,聘婷的頭發再次散落下來,而且連衣服的紐扣都掉了一顆,
「你無賴。」
「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只是一個意外。」許如風尷尬的說道,他只想挑開她的頭發,誰知一不小心竟然連她胸前的紐扣也跳了下來,真是失誤呀。
「意外,一句意外,就沒事了嗎?我要讓你給我道歉。」聘婷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喂,是你輸了,怎麼讓我道歉。」
「誰讓你發生意外了。」聘婷叉著腰說道。
許如風一怔,表情卻慢慢的柔軟了起來,說實話,這個女人現在的這樣子還真是可愛,甚至有點撩人,只見她雙手叉腰,胸前的渾圓氣的一鼓一鼓的,雪白的衣服似乎有點承受不住那對柔軟的撞擊,竟然讓人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喂,你在看什麼?」聘婷瞪著一雙大眼問道,真沒想到,這個人平時一副道貌悍然的模樣,私底下竟然偷看人家的•;•;•;
「沒,沒看什麼。」許如風慌亂的說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她想入非非。
「沒看什麼,你臉紅什麼?」聘婷不依不饒的問道。
「對不起。」低低的聲音傳來。
聘婷一愣,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竟然真的向她道歉。
「德元的軍隊打過來了,皇上讓我去軍營整理好軍隊,準備迎戰,以後。你要自己保重。」許如風說完便走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不過,這卻是他的心里話,戰場,那是一個很殘酷的地方,萬一他回不來了,他希望她能記住他。
「慢著。為什麼要告訴我。」聘婷有些迷茫的問道。
「我不知道。」
「那,你什麼時候出發?」聘婷的聲音略帶一絲傷感,原來,他是過來告訴自己這個的。
「馬上就要出發了。」許如風看了看天色,一個時辰真的已經到了,他得走了。
「你要小心一點,等你回來之後,我們再比試一次。」
「好。」許如風說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甚至連頭也沒有回一下,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會忍不住想抱她一下。
聘婷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不知該說些什麼,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他,也不知道心里為什麼會這麼難受,仿佛是失去了一件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