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嘯然心急如焚的呆在里面,這屋里的任何一個地方,他都試過了,可惜還是沒有找到出口,難道這屋里根本就沒有出口嗎?
「喂,老頭子,這屋里根本就沒有出口,你是不是故意使詐誆騙本王。」
「是你沒有本事,找不到而已,這迷幻陣怎麼會沒有出口,你堂堂一個王爺,不會連迷幻陣也沒有听過吧。」
嘯然一臉黑線頭的站在屋里,這還真是迷幻陣呀,可是這屋里的每一寸土地他都找過了,確實是沒有門呀。
「小子,認輸不認,要是不認輸,老頭子我就去吃飯去了。」門外又傳來了白眉戲謔的聲音。
「好,我認輸。」嘯然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算他厲害,「不過你的告訴我,門到底在哪。」
「你早認輸不就得了,害的老頭子我陪了你一個下午,門就在你腳下,你自己找吧。」
「腳下。」難道他現在是在牆上站著嗎?這迷幻陣還能這樣顛倒,他怎麼不知道。
倏然,他看見桌子下面的那塊地方竟然有一絲亮光透進來,輕輕地將桌子移開,嘯然用力一踩,只感覺腳下一陣懸空,人瞬間便掉了下去。
「喂,小子,認輸了吧。」
听見聲音,嘯然扭頭一看,只見那老頭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而自己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優雅的拍了拍身上的土,冰冷的聲音,「我認輸。」
「好,既然你認輸,以後,你就我的徒弟了,咱們師徒兩個今晚好好地吃一頓,明天為師就陪你下山。」
「不過有件事情我要提前告訴你。」嘯然猶豫的說道,他可以不稱本王,但是要讓他對著那麼多人的面叫他師傅,他可叫不出來。
「什麼事?」
「下山之後,你不能告訴別人咱們是師徒關系,我也不會對著別人的面叫你師傅。這是我的底線,否則,一切免談。」
「你小子,師傅都認了,還擺什麼架子,再說了,認個師傅有什麼丟人的••••」
白眉的話還沒有說完,嘯然已經準備轉身離去。
「好好好,我答應就是了。」白眉一臉不情願的說道。他也不知道哪一輩子做了孽了,好不容易才認了個徒弟,竟然不叫他師傅,唉。
「說說,你這次為什麼上山找我,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嘯然一愣,別看這老頭子平時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看來還滿心細的。
「幾個月前,我帶了十萬兵馬前去攻打納蘭王朝,沒想到被一個不知名的黑衣人打的大敗而歸。十萬人馬到最後就只剩下幾千了。」
「攻打納蘭王朝,听說那個地方國強民富,就連先皇都沒敢前去征討,你怎麼會去招惹他們。」白眉的兩條眉毛皺成了一堆,這孩子,還真會招惹是非。
嘯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把他和若芷,還有賽華佗的一段恩怨講了出來。
「什麼,他們竟然把小世子給帶走了,太不像話了。沒想到納蘭的新皇帝竟然這麼糊涂,寧願兩國開戰,也不把他們交出來,既然如此,那師傅就跟你去討回公道。明天咱們就下山,我倒要看看,那個什麼黑衣人到底有多厲害。」白眉板著一張女圭女圭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敢把他的徒孫給偷跑了,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御書房里,季宇涵看著那些臥底送過來的情報,俊美白皙的臉上一片隱晦,看來這次真的有一個世外高人幫助嘯然,怪不得他敢這麼快就再次進攻納蘭呢。
「參見皇後。」侍衛統領趙武廷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平身。」
「謝皇上。’
「有沒有查到那個白老頭到底是什麼來歷。」季宇涵劍眉微顰的問道,听那些派出去的臥底說,嘯然的軍隊里多了一個全身雪白的老頭,所以他就簡稱他為白老頭。
「回皇上,那個白老頭是德元開國皇帝身邊的一個謀士,這些年一直隱居在山林。直到幾個月前,才和嘯然一起下了山。」
「德元開國皇帝身邊的謀士?」這個他還真沒有听過,「他們現在走到哪了?」
「回皇上,再有兩三天便可到達納蘭的邊境。」
「吩咐下去,讓將士們加緊練習,準備迎戰。」
「是,皇上。」
鳳儀宮里,若芷輕輕地模著隆起的肚子,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她一直感覺心里亂的很,仿佛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皇後娘娘,許夫人來了。」
「許夫人?」若芷有些納悶的說道,她不記得她認識什麼許夫人呀。
「回娘娘,就是以前的聘貴人。」公公連忙解釋道,現在的聘婷身份已經有了改變,當然不能再叫聘貴人了。
「快快有請。」若芷的臉上一陣高興,她正愁的沒人可以訴說心事呢,聘婷就來了,看來她們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呀。
「參見皇後娘娘。」聘婷看見若芷連忙下拜。
「快快請起。」若芷一把將她扶起,「這些日子,你過的還好吧。」
「挺好的,就是經常見不到你,心里覺得空落落的。」聘婷的臉上居然有些羞澀。
「你這丫頭,竟會說嘴,你要是心里有我,早就過來看我了。」若芷佯裝生氣的說道。
「姐姐莫怪,我這不是來了嗎?再說了,這是皇宮內院,我也不好常來呀。」
「是嗎?我還以為許如風舍不得你出門呢?」若芷打趣道。
「姐姐說什麼呢?」聘婷臉色通紅的把頭轉到後面。
「好,我不說了,今日你難道進宮一趟,就在這里多住幾日,咱們姐妹好好地聚一聚。」
「嗯。」聘婷微笑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