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你執意要去,本宮也不攔你了,不要你要答應本宮,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回來。」
「謝皇後娘娘。」許如風滿臉興奮的站起來。
「如風,你要小心一點。」聘婷的聲音有些哽咽,他這一去真的不知道會怎樣。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你要照顧好皇後娘娘和還有自己。」
「嗯,我知道。」
「那我走了,你在這里等我回來。」許如風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麗郡城里,德元的軍隊如狼似虎的對麗郡展開了進攻。各種廝殺吶喊聲在城牆上盤旋。季宇涵仍然換上他那身蒙面的黑衣,嘯然則在下面氣的青筋暴起,這次是近距離的進攻,他還以為終于能看清楚他的容貌了,沒想到他竟然又蒙上面了,看來他早就知道自己這次的作戰方案了。
「你不用著急,這次老夫一定會把他給你抓住的。」白眉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嘯然反問道,這個老頭子就愛吹牛。
「那你就等著瞧吧。」
人山人海的城牆上,季宇涵正在拼命地殺敵,這次敵軍的士氣高昂,所以比以往更加的難對付。
倏然,許如風飛一般的走過來,季宇涵一愣,連忙問道,「如風,你怎麼來了。「
「臣已經稟明了皇後,要來戰場和皇上一起對外殺敵。」
「那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起將德元的軍隊趕出納蘭。」
「好。」許如風高興地答應著,這才是他要的人生。
突然一陣尖銳的笑聲傳來,「黑衣人,今天,你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了。」
許如風的眸光一暗,「皇上,他是誰?」
「他就是德元請來的世外高人,此人高深莫測,更善于布陣,所以相當的難纏。」
季宇涵的話音還沒有落,一陣異樣的掌風便向他襲來。季宇涵心中暗暗地叫了聲不好,連忙將許如風推開。霎那間,一個無形的東西將他籠罩了起來。而他也隨著那個東西漸漸地飄向了敵軍所在的地方。
「皇上。」許如風一驚。連忙想捉住那個球。
「你不要白費功夫了,這既不是迷幻陣,也不是普通的東西,這可是老夫研究了幾十年制造出來的東西。你們是打不開的。哈哈哈哈。」
眼看著季宇涵離敵軍越來越近了,許如風一急,拿著劍便沖了上去,今天,他一定要殺了那個老頭,否則納蘭就有危險了。
嘯然一看,連忙拔出寶劍迎了上去,這回的許如風鐵了心要殺死那個白衣老頭,所以招招都是狠招,嘯然一時竟抵擋不住,就在這時,許如風一個回頭朝著白衣老頭便刺去,那白衣老頭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瞬間便用劍抵在了許如風的胸口上,誰知那徐如風既不躲也不閃,竟然一劍便刺穿了白衣老頭的心髒,當然他的身體也被白衣老頭的劍給刺穿了。
所以的人都一愣,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選擇同歸于盡。白衣老頭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身體,他剛才本想活捉他,沒想到他卻打定注意要同歸于盡,就這一念之差,竟造成這種結果。
「師父,師父。」嘯然一把推開許如風連忙扶住白衣老頭。
「你終于肯教我師夫了,可惜我沒有來的及將我的所學傳授于你。」
「沒事的師父,你不用說話,我這就幫你療傷。」
「沒用了。」白眉吃力的說著,只見他用盡全力朝著那個球一揮,季宇涵瞬間便從那個球里掉了出來。
許多弓箭手紛紛用箭瞄準了他,季宇涵抬頭一看,那個白眉老頭的身子上竟然插著一把劍,離他不遠的地方,許如風一身是血的倒在那里。心猛然的往下一沉,「如風,如風。」
「叫什麼叫,他早死了。」一個士兵厭惡的聲音響起。
季宇涵的腦袋嗡的一下,「什麼,死了?」他記得他被圈進這個球里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會。
「如風,如風。」
「別叫了,你叫他也听不見了。」嘯然看著白眉漸漸僵硬的身體冷冷的說道。
「你想怎樣。」季宇涵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想怎樣,我現在只想把納蘭夷為平地。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帶回軍營。」
「是,皇上。」
麗郡的城上,戰斗依然繼續著,將士們看見皇上被抓,個個都是心急如焚,怎奈敵人攻城之前,皇上曾經下過死命令,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德元的軍隊踏進納蘭一步,所以他們現在只能拼命抗敵。
趙武廷看見許如風的尸體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里,任人踐踏,心里如刀絞般難受,許如風以前可一直是他的首領,而且還向皇上舉薦了他。這份恩情,他怎麼能忘。就在他準備飛身下去的時候,虎賁將軍一把攔住了他,「許侍衛,現在守城要緊,而且下面穿黑衣的那個人無疑高強,我怕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管,我一定要把他的尸體拿上來。」
「現在可不是任性的時候,你忘了皇上說的話了嗎,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德元的軍隊踏進麗郡一步。」
趙武廷一愣,是呀,皇上確實是怎麼說的。
「將士們,把手上的鐵片統統月兌了,咱們跟他們拼了。」虎賁將軍高聲的說道。
將士們一听,紛紛將手上的鐵片月兌了下來,然後便是驚天動地的喊聲,「殺呀。」
嘯然劍眉微顰的看著這些,他們的胳膊上怎麼也會綁有鐵片,難道是若芷告訴他們的嗎?
可是若芷一介女流,怎麼會跟這些他們說上話呢。
月兌了鐵片之後,納蘭士兵的動作明顯的快了許多,不到片刻功夫,便將德元的士兵殺的連連後退。
嘯然看見情況不妙,冷冷的說了聲,「收兵。」
••••••••••••••••••••••••••••••••••••••••••••••今天停電,有點遲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