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放下手中的女子,司馬相宇眼中有著絲絲懷疑,但還是努力將眼中的暴戾壓了下去。
他不知道這個身形如此相似的女子是否就是他心中的憐兒,他與凌 並非別人眼中看到的那般交好,簡單的說,是棋逢對手,似敵似友。生性多疑的他,即便看到夢寐以求的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理智還是佔了上風,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將他玩弄于股掌。
「奴家見過司馬皇子。」女子滿目驚訝,渾身還有著微微顫抖,宛若一個被驚嚇著了的小兔子般柔弱。媚眼如絲間還有幾顆淚水掛在眼角,讓人心生愧疚,仿佛自己真的傷害了她一般。
輕輕擬去她眼角的淚水,司馬相宇的心落入冰冷的寒窖,她不認識他!可是那舉手投足的隱忍和小心翼翼卻和他的心憐兒如出一轍。
「你在怕我?」司馬相宇盡量放緩自己的聲音,眼神落在她右肩的翩翩蝴蝶刺身上,那里鮮艷奪目,宛若真實,用心細看還能看到有幾絲未清理干淨的血絲。
「你受傷了!」粗糙的大手撫上那只蝴蝶,女子一陣顫抖,仿佛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又仿佛是一種曖昧的隱忍︰「是凌千葉還是凌 弄的!」言語中有著他的標志性憤怒。
女子渾身一震,急急跪下︰「回司馬皇子,奴家的傷是奴家自己弄出來的,與皇上和千葉皇子無關,他們對奴家是極好的。」
「自己弄傷?為何?」眼眸中有著疑惑,有著不解,還有幾絲莫名期待。
「奴家右肩本有一塊胎記,形似蝴蝶。奴家知道要前來慶安獻舞,不想污了皇子和諸位大人的眼,所以,所以……」緊咬著下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身子讓人覺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蝶形胎記!」司馬相宇眼楮突然有些濕意,天下女子縱然有面容相似之人,卻不應該舉手投足都一模一樣,更何況她並不記得他,她不需要做那些矯揉造作來欺騙他。看,她眼中的清明干淨,與那大殿上起舞的女子可有一點相同。
司馬相宇,你還記得大婚當夜,你與她打鬧間雪白胸前現出的蝶形胎記麼。那時候,她也是這般說的,她覺得好丑,不讓他觸踫。可是他還是輕輕的吻上了它,他覺得此生有她足矣,這是他二十一載唯一的心願,他甚至記得她的顫抖和輕喘,如同面前的柔弱女子。
每次回頭看自己的文的開頭,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