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皇子……」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臉,女子突然有些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鎮定。
司馬相宇好笑的看著她的故作鎮定,眼前卻突然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
「你若不嫁,我又為何要彈呢。」她也是這般在他的面前故作鎮定的說出那些話,他能感受到她的驚慌害怕,甚至是恐懼。他便是被那樣的她騙了,才會在大殿上許下那般荒唐的諾言。
眼神一厲,言語中有了幾分苛刻︰「說,你的目的。」
女子這才害怕起來,雖然千葉皇子曾告訴自己,那個男人有那麼一些……反復無常。可是他眼中透露出來的防備和狠厲讓她覺得,這輩子都不會有人能入得他的心房。可是,千葉皇子告訴自己要有信心呢!嗯!要有信心!只有得了他的心,她才能……
穩了穩心神,她低眉順目的說道︰「奴家不過是一屆舞女,怎敢對司馬皇子有所企圖。若是司馬皇子嫌棄奴家,奴家便隨千葉皇子回朱月國便是。」
那眉眼中透露的一絲剛毅,不正是他最後一眼所見到的心憐兒眼中的堅定麼,她說,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會等他回來。可是,他回來了,她卻留下一紙訣別。
或許,憐兒她並沒有死。他並沒有見到她的尸身不是麼?他每每祭拜的也不過是她的衣冠冢。眼前的女子,面覆輕紗都已經容顏相似,神情相似,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眼楮,讓他的心徹底的亂了。
顫抖的手輕輕牽起面紗的一角,似是下了莫大的決心般用力一扯。
落葉紛飛,幾瓣恰到好處的遮擋在女子的面前,那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不點而赤的櫻桃小嘴,嬌艷若滴。臉頰邊幾縷發絲隨風輕飄,平添幾分誘惑。
「憐兒。」聲音中有著明顯的顫抖,一滴淚落。那眉眼間的熟悉,除了心憐兒還有誰。
「司馬皇子……」女子看見了司馬相宇眼中的深情,不禁瑟縮。
「叫我宇。」伸手將她散落的發絲撥至腦後︰「忘了我也沒關系,我會讓你慢慢的想起來……想起來的。」千言萬語隱在了女子的愕然中。
這是她的初吻,或者說是她記憶中的初吻。即便她能看出來皇上對她的不同,他終是未踫過她的。而她為他所留的所有,竟然被這個男子殘酷的奪去。
掙扎,她不要,淚水自臉頰滑落,一滴一滴。
每次回頭看自己的文的開頭,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