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琊早已靜靜消失。
世間仿佛只剩下了他們兩人,只有喜鵲偶爾在枝頭低鳴,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情緒。
「宇,愛我。」踮起腳尖,在他的唇瓣留下輕輕一吻,許是那抹輕漾的曖昧讓七景兒大膽起來,白玉般修長的手指抓住他的腰帶,輕輕解開。
一絲涼意竄上司馬相宇的胸口,讓他不禁輕輕一顫。
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的小手直驅而入,探向了他的褻褲。
「嗯……」一聲滿意的喘息從司馬相宇的口中溢出。
七景兒的臉紅的像個熟透的隻果,可是,她喜歡相宇的聲音,滿足卻又帶著誘惑。昨夜,他沒有來。她便偷偷的從箱底翻出了那本「嫁妝畫」,紅著臉研究了一個晚上,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用手也是可以讓相宇開心的。
緩緩的移動著雙手,一聲又一聲的喘息傳來,宛若一首美妙的曲子。
不多久,司馬相宇渾身一滯,略帶著惱怒的低吼在她的耳邊響起,手中的濕熱觸感隨即傳遞而來。七景兒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司馬相宇翻身一壓……
「相宇……不要……」
身後的沖擊,讓她只能奮力的抓住書桌的兩邊,細碎的聲音逐漸轉換成羞人的低吟……
此刻,就連枝頭的喜鵲也靜了聲息,仿佛羞紅了臉般扭過了頭不再看那院子中的一幕。
當月亮掛上枝頭,七景兒才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轉醒。
「醒來了?」喑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恩……」害羞的不敢看他,七景兒輕輕的應了一聲。
「景兒。」
「恩?」
「景兒可還想做那洛神的女帝?」
七景兒有著片刻的失神,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母帝的聲聲叮嚀在她的耳邊響起,可是另一邊又赫然傳來「一生一世一雙人,相攜天涯不念歸。」的低喃聲。
司馬相宇的心中有些微微的發涼,他這是在奢望什麼?他難道真的奢望她丟下榮華富貴與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麼?譏諷的笑容浮上面頰,隱沒在黑暗中。
「再過幾日景兒便回洛神國去吧。」一聲輕不可聞的輕嘆在他心中響起,有一種無助的悲涼浮上心頭。
「相宇可是不要景兒了?」懷中的女子猛的座起身來,驚恐的看著床上的男子,眼中有著濃濃的淚意。
「景兒,別哭。」司馬相宇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心中沒由來慌亂,他這是怎麼了,越來越被她的情緒所牽動。
每次回頭看自己的文的開頭,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