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振宇完全是被動的,機械地讓她吻著,突然說了一句讓水心綾幾乎絕望了話。
「對不起,心綾,我對你提不起興趣,不要這樣了。」
他推開了她,慢慢地走到了公路的中間,攔住了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不要,振宇,你去哪里?」
水心綾頹然地坐在了駕駛座上,她想了一會兒發動了車子,隨後追了上去。
迷情繚繞的**里。
費振宇摟住了一個湊上來的黃發女人,痛快地飲下了幾杯之後,和女人一起去了包間。
他這種墮落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周多了,他不能在水心綾身上得到釋放,心中積郁不堪,終日除了喝酒,就是泡**,白天卻是個好男人。
包間門的推開之後,他直接將女人推倒在了沙發里。
「我認識你,你是費大公子……」女人嬌笑著。
「別廢話,多少錢?」費振宇打了個酒嗝,不耐煩地問。
「三千元。」
「給你……」
費振宇將錢扔在了沙發里,直接拽住了女人的大腿,瘋狂拽掉了她的黑色絲襪,將她壓在了沙發里。
他無法理解自己的這種心態,只要想到心童在和別的男人私會,他就嫉妒得發瘋,這樣的墮落自己,似乎是對曾經付出愛情的一種報復,一種宣泄。
「門,門……啊……」
女人盯著半開的包間門,想提醒費振宇,卻無法遏制的叫起來。
像她這種妓。女,能和貴公子援。交的機會少之又少,他們這些有錢人,只會在明星、模特的身上花費大量的精力,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使出了渾身的解術讓那個男人感到滿足。
包間外,水心綾呆若木雞,牙齒拼命地咬著唇瓣,不敢相信自己眼楮看到的,半開著的包間里,她的丈夫,斯文掃地,匍匐在一個黃發女人的身上。
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她悲戚地依靠在了牆壁上。
為什麼,水心綾傾听著包間的聲音,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頭發。
難道在她的身上,他沒有得到過快樂嗎、非要出來找這種下三濫的女人。
包間里,黃發女人已經翻在了費振宇身上,肥碩的身子在空氣中搖動著,她看見了門外的水心綾,得意地笑了起來。
水心綾以為自己可以忍耐,她還是爆發了。
她沖進了包間,抓住了黃發女人的長發,將她從費振宇的身上拉了下來。
「滾,滾出去……」
黃發女人似乎明白了,她整理了一下短裙,一張張地撿起了沙發上的鈔票,瞥著水心綾。
「別這麼激動,我不愛你的男人,我只為了錢。」
說完,她抱歉地看著費振宇一眼︰「服務沒有辦法繼續了,但是這些錢我收了,下次如果再遇到我,我可以免費為你服務一次。」
黃發女人扭動著腰肢走出了包間,她可沒有時間參加富豪家庭的糾紛,賺錢是她唯一的目的。
水心綾憤怒地關上了房門,瞪視著費振宇。
費振宇樣子有些狼狽,他推了推眼鏡,整理著衣服。
「你怎麼跟來了?」
「我一直在你的後面,是你沒有注意到我,振宇,你是個有身份的人,難道這麼做,不感到羞恥嗎?」
水心綾嘴巴顫動著,不知道該如何責備他。
「我們回家!」
費振宇沒有做出任何解釋,他站起身,拉住了水心綾,就向房外走去。
「你一定要對我這麼無情嗎?寧可和**鬼混?」
水心綾一動也沒有動,淚水仍舊在流淌著。
「我很抱歉,心綾,我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里空虛,對什麼也提不起興致……」
費振宇的手指插入了頭發中,緊鎖著眉頭,事實上,他心里有個郁結,悶得他要發瘋了。
「所以你找那種女人發泄?你讓我對你太失望了。」
「對不起……」
費振宇似乎在逃避什麼,他低垂著頭,眼神閃爍。
水心綾委屈地搖晃著他的手臂,質問著︰
「不要說對不起,我要听你的解釋,為什麼?空虛、興致,這都不是借口,你在自降身價,尋歡作樂到了這場場所,找最爛的女人作踐自己?你幾乎忘記了,你是一個高傲,正派,穩重的男人。」
「不是,我不是……如果我是,心童怎麼會放棄我……」
「又是為了她?」
水心綾無助地松開了費振宇的手臂,慢慢地後退著,心童的離開,讓他失去了作為男人的所有信心,他頹廢,墮落,作踐自己,想證明什麼,證明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失敗的男人嗎?
費振宇試圖伸出手抓住水心綾,水心綾條件反射一般地躲開了。
「我以為你會忘記她,慢慢地愛上我……」
「一切都是我的錯,心綾,我不該明明錯誤的情況下,在婚禮上,接過了你的手,應該有更好的男人呵護你,而不是我……」
「我要你愛我,費振宇,我要你的愛,把它給我,給我!」
水心綾有些歇斯底里了,她處心積慮了很長時間,就是希望能嫁給費振宇,所以,她此時不會放棄。
她會想出辦法,讓這個男人忘記水心童,死心塌地愛上她。
費振宇嘆息著走了出去,低聲地說。
「我想,我們還是離婚好了,就算我們再生活十年,二十年,結果都是一樣,我不愛你,所以我會給你一大筆錢,算是這場鬧劇的補償。」
「離婚?」
水心綾一驚,她的腦袋里一下子空了,茫然了。
她不要離婚,這不是錢的問題。
她讓人強/奸心童,綁架心童,冒著犯法的危險,辛辛苦苦得來的,絕對不會是這個結果。
「我會處理好的,雙方家長,以及新聞報道,所有的矛頭都會將指向我,你不但會獲得最大的賠償,還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同情。」
費振宇坦然地說,他說出這話,輕松了許多,當初在教堂里,是嫉妒之火讓他失去了理智。
「我不要離婚!振宇,不要,如果你非要離婚,你……只能看到我的尸體……」
水心綾眼神張狂,眼楮紅通通的。
「水心綾,你在逼我!」
費振宇最怕的就是這個,他不想背負沉重的心里包袱,現在擺月兌不了,也容納不下,看到她,心童的姐姐,他就越發地無法控制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