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恆上下打量著這個氣質絕佳的男子,一張臉平凡無奇,但是他看的出來,這張臉應該並不是他真正的面貌,作為醫聖對于易容這種事情,他還是能夠猜到一些,雖然這人皮面具似乎做的絕佳,但是也依然讓他懷疑。
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舉手投足都優雅貴氣,悠然隨意姿態也自有一番卓絕氣韻!
「我也要吃!」
「吱吱——!」
就在雲岳恆上下打量南宮宸的時候,一個小人影就竄了出來,整個人直往舒雅芙身上撲去,而伴隨同時而來的,卻是一團白色不明物體,也同時動作飛快的撲向了南宮宸的懷里。
「我也要吃!」笑眯眯的雙手抱著雅芙的腰肢,舒雨澤一臉可愛的嘟著嘴巴,那可愛的樣子直接讓雅芙萌到了。
自家兒子真是超級無敵可愛,而且又那麼懂事乖巧聰明,真不愧是她的寶貝兒子!
心花怒放的雅芙立馬伸手抓了一塊糕點喂到寶貝兒子的嘴邊!
另一邊始終悠然微笑的南宮宸,伸手模了模小白球的下巴,逗弄的白球喜笑顏開,眯眼心底直感嘆主人的撫模真是最享受滴了!
「這位應該就是江湖上被稱為妙手聖醫的雲公子了!」南宮宸微笑看向門口的兩人,似乎這個時候才察覺那里還有兩個人似的。
「正是,閣下是?」
「只是我家公子的管家,無名之輩雲公子又怎麼會知曉!」
雲岳恆對于眼前之人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他既然心底都已經認定了眼前這個人不簡單,那麼自然不會對于他知曉自己的身份而驚訝,如果這人真是按他所說的是一個管家的話,那麼這管家都有這樣的氣度,怕是這主人家更是要逆天了。
「兩位過來坐吧,你們要白球的唾液,怎麼都要和白球好好的商討商討,我們是很民主的,要征求當事人也就是我們獨一無二玉樹凌風萬千人寵愛的白球大人的同意!」
舒雅芙抱著雨澤就著南宮宸邊上的位置坐了下來,而南宮宸也已經將白球放在了桌面上,白球正抱著一塊南宮宸遞給它的糕點吃的歡快,听到雅芙說到它,而且明顯是表揚巴結的話,大大的尾巴立馬就飄揚了起來,大眼楮滴溜溜轉了一圈,在偉大的主人臉上停留了最多的時間,在南宮宸優雅微笑,悠然的目光之下,很是配合的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這雪貂如此通人性真是難得,沒想到還能夠見到難得一見的雪貂,這似乎是北越國才有的極品靈獸,沒想到會在如此溫暖的南風國有機會見到,雪貂性冷,最是難以馴服,而這北越甚少出現的極品雪貂更是性子驕傲,毒性听聞非常的霸道劇烈!」
相比南景的拘謹,雲岳恆倒是顯得更加的隨意,隨意拉了一張椅子也坐了下來,一雙眼楮卻是從進來大門之後,大多的時間都留給了白球。
北越國方才有的雪貂,南景眼神沉了沉,想著莫非他們是北越國的人?
「北越國是個好地方,當初正好有機會去了一趟,這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見到了這雪貂……額,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被聰明無比獨一無二美麗無比的白球大人看上了!」
雅芙笑了笑隨意的回答,自然知道雲岳恆這麼問是有什麼用意,而這白球也確實是在北越國的時候得來的,只不過沒有想到當初遇見這白球的時候,本以為這雪貂高傲不容易馴服,但是南宮宸這廝一露面,色心大起的白球這廝立馬就屁顛屁顛的粘了上來,之後就死死粘著南宮宸了,這一度雅芙很是懷疑,究竟白球的性別是不是雄的啊!不然為什麼這廝看到南宮宸居然那麼心花怒放,春心動蕩!
而說著這個話,白球在一邊听著她說話卻很是不滿的「吱——」了一聲,會意的雅芙挑了挑眉,看著它氣急跳腳的樣子覺得很好玩,不過想著現在還要白球大人的配合,最後還是改口了下,立馬讓本來都跳起來的白球喜笑顏開的啃下一大口桂花糕。
「安姑娘,那時候我妹妹多有得罪我代替她向你們道歉,只是現在我妹妹身中劇毒,還請你能夠幫忙解毒!」
南景心底焦急,但是知道現在人身份不明,即便現在他們幾個人變相的是被他們軟禁在府上,但是在沒有確定身份之前也不能隨意動手,畢竟戰北騁那邊家族依然有著顧忌。
這也是為什麼來了之後,家里的父母以及長輩並沒有露面,反而依然是讓他前來和他們談話,只因為現在朝廷上形式微妙,而牽扯上皇家的戰王爺,更是需要多謹慎幾分!
而當初知道南憐兒被毒的暈過去,本來就生了怪病的他母親更是憤怒得差點自己拿刀沖過來,要不是被父親制止了,恐怕早就已經來為愛女報仇了!
「白球的一根毛都價值千金啊,更何況是體內的東西!」一邊吃著桂花糕的舒雨澤,笑的粉女敕可愛的突然開口。
樣子很可愛,很單純,但是說出來的話讓南景差點想要掀桌子,一根毛都價值千金,好吧!這個是事實,他之前已經听雲岳恆說過了,這雪貂非常稀少,全身上下都是寶,而一根毛發說是千金也不算說得太過分,但是這唾液怎麼就算體內的東西了!
「我家公子開口了啊!」舒雅芙喜笑顏開,對于收錢這種事情她可是喜歡的緊啊!
深吸了一口氣,南景平復了下呼吸,目光定定的看向南宮宸,在他看來應該他才是主事的,就算他自稱只是一個管家而已。
「錢的事情沒問題,請雲公子能夠盡快拿了雪貂毒素之後,幫我妹妹解了毒!」
「我們小公子年紀尚小,這銀子方面的花銷全都是由七七負責的!你和她說吧!」
南宮宸對于這個事情的態度就是不理會,伸手從桌面上拿了茶壺過來,給自己和雅芙各倒了一杯茶,順便還給吃了滿嘴桂花糕的白球倒了一杯。
抬頭微笑,將茶杯遞到雅芙的面前,隨後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優雅的喝起茶來。
悠然而氣定神閑的將雲岳恆和南景完全無視!
「那不成,先給銀票啊,白球比較有主見,沒有見到真金白銀它一般不隨便吐口水的!」
雅芙端起茶杯仰頭一口全喝了下去,之後方才慢條斯理的給了一個回答,等到毒解了之後,到時候他們可是要跑路的,可不能這麼隨隨便便的讓人賴賬不是?
喝了一口茶的白球,似乎對于這茶水很是不滿意,喝了一小口之後,一臉嫌棄的正往邊上直吐舌頭噴口水!
想來之前在齊王府里,跟著生活質量要求甚高的齊王殿下,白球不僅僅是眼光被妖孽養得高上天了,對于一些吃食也是高的挑剔。
這就奧做不隨便吐口水麼?南景一雙手都已經握起了拳頭,強忍下自己想要殺人的沖動!
「好,我隨後立刻就讓人送一千兩銀票過來,將唾液交給雲公子用來準備解藥!」
咬牙切齒,南景丟下這句話立馬轉身匆匆離開,他再繼續留下來他,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拔刀殺人。
被獨自留下的雲岳恆依舊面色淡淡的,只是一雙眼楮滿是趣味好奇的盯著白球身上,一點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話,她想這位喜歡研究各種毒藥的師兄,一定會非常樂意天天跟在白球邊上,研究這麼一個毒雪貂的日常生活。
「听說,江湖上除去成名最久的神醫之外,另外公認醫術最好的就是雲公子?」舒雅芙眉梢微微一挑,「雲公子一眼見到白球就知道是雪貂,而且不緊不慢知道白球的毒那南大小姐並不見得那麼快會致死,怎麼解毒還需要特地前來找毒麼?」
對于雲岳恆這個師兄,師傅可是曾經和她說過,也許其他各種稀奇古怪的藥物她會略勝一籌,但是在毒上面的造詣,雲岳恆肯定是頂尖的,而談起這個師兄的時候,師傅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顯然對于自己這個徒弟,對于醫術的學習居然只是為了更好的研究毒術這一點非常的痛心。
現在看雲岳恆盯著白球的眼神,舒雅芙算是有些明白為什麼師傅那麼痛心疾首了,一個只想要將毒術研究到登峰造極的人,不懂得醫術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這樣一來,卻會有非常多的限制,醫術注定不能夠成為最頂尖的。
當然,說到醫術,雖然雅芙自問自己還好,但是她其實也更喜歡那些各種稀奇古怪藥物的研究,為此神醫師傅又一次表示收徒不慎,兩個都是孽徒!
「我有說過這是為了解南憐兒的毒麼?」雲岳恆面色冷淡,目光依舊不離白球的開口。
雖然他自己到底說沒說過,他反正都不會去多掛心,而雅芙對于他一副理直氣壯理所應當的表態也只能表示無語,人就是這麼直接的告訴你,我就是要弄到你這雪貂的毒來研究研究的!
可憐的南景,可憐的南憐兒!
舒雅芙這個時候突然覺得南景和南憐兒幸虧沒有在這里,否則听到雲岳恆雲大聖醫的話肯定要被氣得吐血。
「呵呵,如果我把這個話告訴南大公子,不知道他會不會還那麼尊敬你這聖醫了!」
「他不敢!」
一直沒有給她一個眼神的雲岳恆這個時候慢慢抬起了頭,看了一眼舒雅芙,同樣看到他非常有興趣的雪貂白球也是一副很好奇的樣子看著他,立刻就心情好了一些,也有興致回答雅芙的問話。
目光移到南宮宸的身上,上下打量了片刻,雲岳恆嘴角邊多了一抹冷笑,但是隨後又恢復了原來的冷淡表情,清俊的臉上似乎總是冷冰冰的感覺,唯有看著毒物,包括白球這種帶毒的生物,方才多了一些人味的表情。
「東璃國的齊王爺居然會出現在南風國,想來會有很多人想要知道這個消息!」
心下猛地一跳,雲岳恆突然說出南宮宸的身份,直接讓舒雅芙猛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抱著雨澤的手都用力了一些,瞪大了雙眼,震驚的看著雲岳恆。
他怎麼會知道南宮宸身份,要知道雖然南宮宸身份尊貴,但是齊王爺那也是東璃國的齊王爺,況且現在他並不是光明正大的出使到南風國,如果他現在真的在這里出了點什麼事情,人也不能追究到頭上來的。
「雲公子很敏銳,本王只是來追尋逃家的王妃而已!只是這次走的有點遠了。」
南宮宸微笑,說話間,眉眼柔情眼風直直飄向雅芙的方向,絲毫沒有一點被人當面揭穿的惱羞和驚訝,仿佛被雲岳恆識破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舒雅芙轉頭,完全當做無視某人的柔情目光,在人前**,尤其自己兒子還在這里,她臉皮雖然已經很厚了,但是對于這種事情還是比不上南宮宸這妖孽,這廝完全肆無忌憚。
「齊王妃?倒是意料之外!」雲岳恆目光轉到雅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底帶著非常明顯不加掩蓋的鄙視和不屑,同時目光又跟著掃了一眼在雅芙懷里的舒雨澤。
面無表情的冷冷說道︰「兒子生的好,不像母親!」
「噗——額,哈哈哈!」
本來舒雨澤是乖乖在娘親的懷抱里當好孩子,吃著桂花糕,就著雅芙的茶杯喝著茶,只是現在卻是沒有忍住一口方才喝進嘴里的茶水愣是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不過隨後察覺到自己笑的好像太肆無忌憚了,舒雨澤收斂了笑容偷眼看了看翻了個白眼的娘親,目光又轉向一邊笑的溫柔雍容的齊王爺。
就見著齊王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安撫的揉了揉她的長發︰「以後多生幾個總有向你的!」
……
妖孽已經修煉成精了,這樣都可以順著桿子調戲她,舒雅芙自愧不如,只能繼續翻上一個白眼裝作沒有听見。
其實相比較南宮宸而言,更讓舒雅芙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雲岳恆,這個冰山冷面男居然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我讓人匪夷所思!
不打算繼續打哈哈,她直接定定看向雲岳恆,開口說道︰「雲大毒醫,不知道你听沒听說過你的神醫師傅,還收了另外一個徒弟呢?」
「你怎麼知道我師傅是神醫?」這個時候,他算是真的第一次認認真真的上下打量她了。
眉頭微微皺起,雖然曾經听師傅來信說過這麼一回事,說是又收了一個孽徒,還是一個女的!
而更重要的是,他是神醫的徒弟這個事情,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即便之後在江湖上有了一些名聲,但是別人也從來不知道他是師從早就已經隱居山林的神醫門下。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女子說出來的話,明顯是肯定了這個事實,她不是隨便亂說的,而是真的知曉這麼一回事。
「你怎麼知道我師傅是神醫?」
眼底帶著冷意鎖定在她的身上,除去他之外,知道這個事情的人恐怕就只有他的師傅神醫本人了,但是養尊處優的齊王妃又怎麼可能知曉這些事情?
「啊哈,當然是本人告訴我的,你既然沒有告訴別人,那自然是你師傅說的嘍!」舒雅芙對于他的不善一點不在意,模仿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繼續說道,「死丫頭,你怎麼什麼不好好學,就和你那狗屁師兄一個德行,就喜歡旁門左道,不好好學醫為師的醫術,什麼你不知道你師兄是誰?老頭子我想想,好些人好像叫他什麼狗屁妙手聖醫的,什麼狗屁不通的東西,就學了一點點皮毛,整天就知道整那些毒物的小混蛋!」
模仿完之後,舒雅芙又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看向已經一臉呆住的雲岳恆雲師兄︰「老頭子那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如果這個時候雲岳恆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他就一定是智商有問題了,而且能夠將那老頭子的一舉一動,一些細微的習慣舉動神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的人,也唯有和他非常親近熟悉的人才能夠做到,而且這樣的話,確實像是老頭子可能說的話。
那麼……眼前這個女子,東璃國的齊王妃真的就是他的師妹?!
這突然的變化,讓雲岳恆有些呆愣住了,雖然早就已經听過自己有一個小師妹這麼一個事情,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今天算起來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額不算,昨天在酒樓里算是第一次見面。
但是這安七七是自己師妹的事情……實在是讓雲岳恆有些難以理解,王府里的王妃成了自己的師妹,一向喜歡居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師傅,什麼時候跑去東璃國里,還收了這麼一個地位尊貴的徒弟了?
「師兄啊!第一次見面,你是不是應該給點見面禮!」
雲岳恆尚且在如此的震驚沒有回過神來,某個女人已經笑眯眯湊近了一些,伸手表示要見面禮了!
南宮宸眉梢輕佻,上揚的眼角掃了一眼一臉期待的舒雅芙,雖然早就有了調查和懷疑,但是她是神醫徒弟的事情今天卻是他第一次听她親口說起這個事情,而且沒有想到雲岳恆居然是她的師兄,師兄師妹,哼!
「娘親師兄,我是不是也應該有一份見面禮拿呢!」
已經從舒雅芙身上跳下來的舒雨澤,同樣伸長了小手,一臉誠懇單純的仰頭望向這位娘親師兄。
「你真是我師妹?師傅什麼時候跑去東璃國收了你做徒弟?」
雲岳恆依然有幾分不相信,不是對雅芙的話不相信,實在是對于自己師傅那個老頭子實在是太熟悉了,從小跟著師傅一起長大的,他可是非常清楚他的性子,最不喜歡那些皇宮高門子弟了,怎麼突然會跑去收一個王妃為徒弟,這個事實實在是讓他費解。
「是啊,是啊,當初那家伙死活要收我做徒弟的,只不過收完之後沒多久就後悔了!說是又多了一個孽徒,說起來最開始我也沒當所謂的齊王妃,師傅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哎!好像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
她可沒有說謊,當初師傅看上她硬是要收為徒弟的,在看到她學習醫術的同時,對于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更有興趣之後,就各種感嘆又感嘆。
雲岳恆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還有伸到自己面前的大小兩只手,沉默了半響,最後只能肯定了下來。
一個人的眼楮不會說謊,他沒有看出眼前這個女子有任何期盼他的神色,加上之前她的話也已經基本讓他相信了下來。
只不過讓他送見面禮,他還真不知道要送些什麼好?
他最多的東西是什麼?毒藥!
他最寶貝的東西是什麼?毒藥!
他最值錢的東西是什麼?依舊是毒藥!
他能夠給出的東西是什麼?好像只有毒藥了!
從懷里掏出幾個瓶子,雲岳恆冷然的臉上都多了幾分不舍,還有一份不確定,這送見面禮送毒藥會不會不太好呢?尤其……轉頭目光看了看那一臉純真無辜的舒雨澤!
他內心又糾結又心疼了!
「哎呀,這些都是什麼呢?我看看!」
不等雲岳恆開口說什麼,舒雅芙已經率先自己動手抱過他放在桌面上的幾個瓷瓶了,仔細判別之後,眼底多了幾分佩服和驚訝,她是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師兄居然隨身居然帶著這麼多種各式各樣的毒藥。
「化骨粉!赤血丹!哎呀,還有這種玩意,還有這個也不錯,這個嘖嘖挺毒辣的……師兄你的好東西不少啊!尤其這個化骨粉啊,真是出門旅行,殺人必備的良藥啊!」
看著舒雅芙隨意看了看就判別出來自己拿出來的幾種藥物,雲岳恆最後一點疑慮幾乎都已經消除了,能夠這麼簡單的判斷出他拿出來的幾種藥物,可不是隨便人可以做到的,即便能夠做到也不會這麼輕易。
「東西我幫你收著,你帶這麼多毒藥不好!容易被人發現了!」舒雅芙還沒有動手,一直氣定神閑,雍容微笑的齊王爺大手一揮,直接將所有瓶子都收到了自己手上,說的那叫一個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