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的滿腔熱情似乎被李亞鵬的冷淡給熄滅了。一周沒來找過李亞鵬,一周後,凌然帶著帥氣十足的雲飛,真誠地說要與亞鵬做一般朋友,自己要把亞鵬當成最好的朋友,不管彼此咫尺天涯只要互通音訊能讓自己知道他過得好就行。凌然說地一臉真誠,亞鵬看看眼前雲飛的樣子,隱約覺得不知哪里與自己有一點相似,難道凌然……他沒有想下去,覺得凌然對自己也算用心良苦,只好苦笑著點點頭。答應了凌然的要求。
亞鵬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一絲不掛的與凌然躺在一起。恍惚記起昨天晚上似乎是在一個喧鬧的酒吧,同行還有好幾個舍友,「偶遇」凌然以後,大家都在開玩笑,自己連忙解釋,凌然卻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在那里申辯,他索性不再講,大口喝起酒來。後來的事情就都記不清楚了!
可是,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是已經答應了凌然做普通朋友嗎?
她看著臉上寫滿驚懼的凌然,想到這個女子竟不惜用這種辦法,不禁感到無比的悲涼,放聲大笑,笑的驚天動地,鬼泣神驚,笑的聲嘶力竭,眼淚甚至迸出。
他匆匆扯過自己衣服,套在頭上向外面奔去,雙腳卻如面條般艱難地前行。
他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萬丈深淵,奇怪的是,等到平靜下來的時候,卻終于發了瘋般得恨起了——林曉夕。林曉夕,那個神情淡漠的女孩,眸子中的透出的是雪夜初晴般的澄澈,空谷幽蘭般的輕盈,在不經意間讓李亞鵬徹底淪陷。
他說服自己不要陷進去,不要,因此他只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多麼渴望這個女孩能給自己打一個電話!他在等,是的在等,等著什麼卻說不清楚,而當凌然終于那樣粗暴的插進他的生活中後,他只能本能般的逃向林曉夕,放下自己驕矜與自負,可是回答他的卻是這樣絕情的三個字「不可能」!
他的高傲的心一下子被刺疼,憑感覺她是喜歡他的,至少是有好感。可是「不可能」三個那樣決絕的字眼那樣將他驕傲的心刺傷到疼!
他走在荒涼的街道上,如乞丐一般無處逃遁,到處都是凌然那寫滿無辜與驚懼的表情,到處都是林曉夕那平靜而不帶感情的「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在他腦畔回響。那樣徹底地將自己阻隔在另一個世界里,這個世界,卻是這樣如履薄冰,戰戰兢兢!最終,一絲嘲笑的苦澀笑容出現在他那俊美無比的臉上。
光棍節那天,李亞鵬給林曉夕介紹自己的舍友伊德,李亞鵬說,這是我的老鄉,林曉夕,美女加才女,秀外慧中,蕙質蘭心,上通天文,下曉地理。這是伊德,穩重誠實,謙虛低調,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因此我才不顧師範院校無數女生咒罵憤恨,堅決的將其介紹給你。李亞鵬似乎無比開心地說著,怎麼樣,林曉夕,開心吧?李亞鵬無比痛快地口若懸河。
林曉夕看了一眼李亞鵬,林曉夕的目光閃爍著不可思議,甚至在懷疑眼前的事實是不是真的時,看見亞鵬那戲謔般的目光,她不動聲色將隱藏在眉梢的些許黯然悄悄抹去。
「好啊,謝謝亞鵬了!」林曉夕笑道,但是眼楮里卻一片淒涼。原來亞鵬就這樣報復自己。
「呵呵,總之人已經在這里了,」亞鵬指指伊德,「你要是不滿意還可以退貨,要是現在拒絕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亞鵬一臉迷死人的燦爛笑容,眼楮卻一直在林曉夕肩膀上停留,小心翼翼的回避著林曉夕的眼楮。林曉夕想到那天晚上蒼白憔悴的亞鵬,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
「你好,我是伊德,」一直沒有吭聲的伊德向林曉夕說道,林曉夕想象著亞鵬那閃亮的眼楮仿佛意猶未盡地欣賞著一本喜劇。亞鵬那天晚上憤怒絕望的表情,以及剛才的喋喋不休的演講,讓林曉夕心里泛濫起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你好,我是林曉夕,」林曉夕輕松的說。依稀看到亞鵬在身後邊揮手邊向門口走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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