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過後,果然沒有人再敢來挑釁她,雖然她只不過是王爺買回來的一個賤奴,可是大家看她的目光分明有了一種崇敬的味道。
是的,在王府里,大家都是靠著王爺的恩寵過日子的,如果你失了恩寵,那麼就算你的地位再高,到頭來還是一無所有。
又是一個殘陽如血的黃昏,獨坐窗前,沈初夏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背上的傷在仔細的調理之後已經慢慢的結痂月兌落了,可是這對于她來說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小姐,你的身子才剛剛好轉怎麼又坐在這里吹風啊?當心著涼。」
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銀耳蓮子羹走過來,小蓮輕聲說道,將碗放在桌上,轉而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謝謝」
轉過頭,沈初夏笑著說道,「讓你費心了。」
「小姐說的是哪里的話啊,能夠照顧小姐是小蓮的福分,以後小姐可不能這麼說了,要是被王爺知道了……」
說到這里,看看四周,小蓮一下子頓住了。
尉遲拓野?
當心頭滑過這個名字的時候,恍惚間,沈初夏才發現自己竟然有好幾日沒見到他了。
那個將她送往地獄,卻又拉入天堂的男人。
在王府里,她雖然是他買下的賤奴,可是,她過得卻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不但有一座專屬于她的院落,而且還有一大票可以供她差遣的僕人,小蓮說,就連一向最受寵愛的嬌夫人都不如她。
想到這里,她無聲的笑了,那一剎那綻放出的芳華讓小蓮都看的有些痴了。
「笑什麼呢?是不是突然想到了本王?」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的靜謐。
「初夏見過王爺。」
快速的起身,低眉斂眼,沈初夏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免了」
說話間,長臂一伸,她的人已穩穩的落入了他的懷抱,一股龍涎香的味道撲面而來。
見狀,小蓮連忙退了出去。
「王爺,你……」
沈初夏不安的扭動著身子,那一晚的記憶如潮水般再次涌來。
「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話呢?是不是想本王了?」
用力的圈住她縴細的腰肢,尉遲拓野低聲問道,挑起她垂落下來的一綹發絲在指間把玩著,任由溫熱的氣息在她的頸間環繞。
「王爺,我去給您泡茶。」
一邊說著,她極力的想要掙月兌他,卻沒想到反而被他摟的更緊了。
「喝什麼茶啊?本王來這里可不是為了喝茶。」
一邊說著,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掃過了她的臉,「這幾日本王可是想念你想念的緊啊,我告訴你,我又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游戲,你想不想試試啊?」
舌尖輕輕的舌忝著她的耳垂,尉遲拓野低低的說道,當察覺到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時,一抹惡魔般的笑爬上了臉頰。
「初夏可以拒絕嗎?」
勉強擠出一絲笑,沈初夏喃聲問道,緊緊握住的雙拳,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里。
「當然可以,只是本王會很不開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