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只是本王會很不開心哦。」
說話間,只聞嗤啦一聲響,身上的衣服登時化成了一堆破布,露出了一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膚。
「啊~~~」
饒是她如何的鎮定,也依然被他給嚇壞了,剛想躲閃,卻在他的一個眼神下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本王喜歡听話的女人,如果你乖乖的,或許本王會讓你見見你妹妹也說不定哦。」
尉遲拓野輕飄飄的說道,修長的手指撫模著她的後背,嘴角那一抹上揚的弧度看起來無比的妖冶。
「說話算數?」
強忍著心頭的恐懼,沈初夏輕聲問道。
「一言九鼎。」
話音剛落,沈初夏的身子已高高揚起,只是落在錦被上的時候意外的竟然沒有一點痛意。
夜色終于來臨,看著那搖曳的燭光和那慢慢走過來的男人,她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有人說,在背上玩井字游戲是最好玩的,可是本王從來都沒有玩過。」
尉遲拓野像是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般嘟起了嘴,說話間,那尖銳的刀尖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後背,「不知道夏兒願意陪本王玩嗎?」
「呵呵~~~」沈初夏低低的笑了,「只要王爺喜歡,夏兒遵命就是了。」
「真乖」
點點她的鼻頭,尉遲拓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贊賞的笑意,下一刻,一股尖銳的痛意伴隨著肌膚劃破的聲音深入骨髓。
咬緊牙關,任憑額頭上早已冷汗涔涔,沈初夏仍是一聲未吭,只是那雙本來淡漠的眸子里此時更是荒蕪一片。
「好玩嗎?」
看著她,尉遲拓野的臉上仍是那抹無害的笑。
那張俊美如斯的臉近在咫尺,仍是那樣輕柔的讓人沉醉的聲音,只是此刻,沈初夏卻感覺到了一陣從腳底散發出的涼意。
舌尖輕輕的掃過那冰冷匕首上溫熱的血,尉遲拓野一臉邪魅的笑了,看向她的目光滿滿的全是疼惜,挑起她的下巴,在那略顯蒼白的唇瓣上印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夏兒的血是熱的,還有一種甜甜的味道。」說完,他俯輕輕的舌忝了一下她的後背。
陣痛就這麼襲來,緊咬牙關,沈初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抑制住了到嘴的低吟,只是身體卻是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看著她,尉遲拓野的眸子里掠過一絲陰冷的笑意,可是一張臉上卻仍是無害的笑容。
「夏兒,你困了嗎?要不要本王服侍你睡覺啊?」一雙大手在她胸前的渾圓處流連,輕輕一揉,揉出了她滿腔的心悸,卻也揉出了她一腔的恨意。
「多謝王爺盛情,不過王爺只要把夏兒放下來就好,怎敢勞王爺的大駕呢。」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沈初夏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了,那種鮮血急速向外流失的感覺讓她的頭越來越眩暈。
但是,她卻清楚地知道,尉遲拓野是不會讓她死的。
「好」
伴隨著他一道清脆的答應聲,就看見她直挺挺的從半空中重重的摔到了床上,縱使下面墊著厚厚的錦被,可是那突如其來的刺痛還是讓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