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我一定要為民除害。」說話間,只見一道白光閃過,蕭隱已猛地攻了過來。
「小樣的,我還怕了你不成。」話音剛落,一抹縴麗的影子已猛地後退一步,躲開了他凌厲的攻勢。
死蕭隱,一點都不像男人,說動手就動手,要不是她的輕功練得好,就是有十條命也早就貢獻給閻王了,哪還能活到現在啊。
「臭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啊。」看著她,蕭隱的唇邊有著一絲笑意一閃而過。身形猛地一提,然後整個人也追了上去。
就這樣,一來一去,兩個人又糾纏在了一起。
坐在一旁,沈洛黎優哉游哉的喝著蕭隱特地為他調配的藥茶,看著遠處打斗的兩個人,唇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雖然他不會武功,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師父幾乎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在讓著姐姐,也就是姐姐自己覺不出來罷了,還沾沾自喜自己的武功又突發猛進,作為她最疼愛的弟弟,理所當然的,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要姐姐高興,他就心滿意足了。
就在他愣神的當空,兩個勢要將對方除之而後快的人已鳴鑼收兵了。
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沈初夏不顧形象的在沈洛黎身邊坐了下來,「哎吆,渴死我了,快給我點水喝。」一把奪過他遞過來的水壺,她立刻「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沈初夏,不是只有你口渴好不好?給我留一點。」話音剛落,就看見白影閃動,蕭隱又攻了過來,只是這次的目標是水壺。
「蕭隱,連這個你都跟我搶,你還到底是不是男人?」看著那個男人笑的無比奸詐的模樣,沈初夏恨恨的說道,只是技不如人,她也沒辦法。
「你想讓我證明給你看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
蕭隱一臉戲謔的說道,一通海飲過後,他也一坐在了草地上。
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隱隱有花香浮動。
「哇,回家的感覺太好了。」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蕭隱仰躺在草地上,順手揪過一根草放在嘴里細細的嚼著,這次不過出去了十天而已,可是他竟然忍不住在事情剛剛做完後就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了。連他曾經最愛去的滿月樓都沒顧得上去看一眼。唉~~~,不知道那些姑娘們想他了沒有?
想到這里,又是一道長長的嘆息聲逸出唇間。
現在的生活,如果哪天不和這個女人拌拌嘴,他就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心里也空落落的。
「不是文人就不要裝那個斯文相,真是夠惡心的。」沈初夏一臉不恥的看向他,豬鼻子里插-上大蔥難道就能說他是大象嗎?笑死人了。
「沈初夏,你少說一句話我會把你當啞巴賣了嗎?」蕭隱頗為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怎麼也想不到當初那麼冷靜自持的女人怎麼轉眼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哼~~~」一聲冷哼過後,沈初夏背對著他坐著,「黎兒,你知道嗎?今天我又勝了他一招,假以時日,我一定可以親手殺了他,你信不信?」
「信,姐姐說什麼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