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兒,咱們對對詩吧。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贏過你。」飯後回來,他們靜靜的躺在床上。秦遠此時心里已經被**填滿,只好找個比較安全的話題分散自己的注意。
「那是你故意讓我呢。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不過你可以說說看,我試著對一下。」齊慧喜歡文學,但由于沒有真正的接受過高中和大學的教育,所知所會的都是自己理解和感興趣的東西,知識結構比較單一,不夠系統。不過因為她愛好古詩詞,又自考了古代漢語,所以在這上面還算是有一點心得。秦遠也比較喜歡文學,所以每想到什麼好的句子的時候,都會發信息讓她想下句。
「寒塌臥听風吹雨。」秦遠幾乎是月兌口而出。
「這麼有才,立刻就想到了這樣一個不錯的。」齊慧對秦遠的才智不由有些吃驚。
「哪里,這句子我已經想了好久了,一直都沒能想出下面一句,不如你幫我想一個吧。」秦遠撐起身子,用手撫模著齊惠柔軟的短發。
他一直都很奇怪,女的短發給人的感覺都是精明、干練或者是活潑、調皮之類偏男性或動感的一面。可短發的齊惠給人的感覺只有嫵媚,風情中夾雜著一點點的純真的味道。在這孩子般的純真和女人般妖嬈的組合下,讓齊惠對男人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想著想著,秦遠的身體又開始有了反應。沒想到詩詞這樣安全的話題,齊惠也能夠帶給他這樣的誘惑。
「我倒是得了一句,只是對仗還是很難工整。不管了,先說出來你听听吧,一時我也想不到更好的了。」短暫的沉默後,齊惠有些羞惱的拍開秦遠那一直影響她思考的手,這讓人怎麼能集中注意力嘛!
「哦,是什麼,我的惠兒最聰明了,一定是很好的。」秦遠沒想到就幾個呼吸的時間,齊惠就想出了下句。他可是想了很久都沒有得到一個好句子呢。
「小橋獨立暮送秋。」齊惠有些緊張的看著秦遠,雖然她覺得臨時對的還不算很好,不過她還是期待著秦遠的肯定。
「真的是太好。我的句子也只有我老婆才能對得這麼好呢。」秦遠沒想到齊惠的才思這樣的敏捷,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對出這樣不俗的句子。
欣喜得他忘形的在齊惠的唇上用力的吻了好幾下。只是這本來不含**的輕吻,不知怎麼就慢慢的就變得失去了最初的意味。
秦遠看著齊惠在自己懷里那雙眸微閉的迷醉神態,讓他心神蕩漾下,那原本只是淺淺的輕吻,不由變得需索和急切起來。雙手摟過齊惠柔軟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懷里,深深的輾轉擁吻。
齊惠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伸出了手,無意識的環繞上了秦遠的頸項,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窩進秦遠的懷抱。不停的回吻著秦遠,急促的呼吸著,嬌軀也無意識的扭動,磨蹭著秦遠的身體。她的**來得又猛又激烈,她不能滿足于這些,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讓自己那被點燃的**,找到一個宣泄的渠道。或者說她明明知道怎樣可以讓自己那沸騰的**得到滿足,卻不能更進一步的這樣去做。那種折磨讓齊惠整個人,就像是從被內部點燃的核反應堆,已經達到了忍耐臨界的邊緣。
「啊!!!秦遠,求你,我求你,不要再這樣了!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齊惠嬌喘著叫出了聲。听到自己那暗啞、低沉的聲音,一時讓齊惠都有瞬間的失神。她本來以為自己只是在心里說說,可沒想到的是,竟然是叫出了聲。
「惠兒,對不起。我自己難受,可在看到你雲淡風輕的樣子時,心里就很不平衡,以為你不會有我這樣痛苦的煎熬,可沒想到你也是和我一樣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秦遠看到身下的齊惠那被**折磨得滾燙的身體,又是心疼又是驕傲。他的惠兒,為他也在受著**的煎熬啊。
「不是,是我對不起你,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齊惠低聲的哽咽著,那**的折磨和內心地煎熬都快把她逼瘋了,打算立刻告訴秦遠事情的真相,可此刻她被折磨得根本不能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不,惠兒,不是你的錯。我可以等,愛情不是只有**而已。美好的愛情,是值得等待的,到收獲的時候,才會特別的幸福,甜美。」秦遠深深的呼吸了幾下,輕柔的撫模著齊惠的身體,幫助她慢慢的平復下心里的躁動。
「惠兒,我愛你,我會等你的,等到可以真正的擁有你的那一刻。」秦遠說著誓言,卻沒想到換來的只是惠兒更洶涌的淚水和更深切的哀痛。
秦遠以為齊惠是因為感動得留下眼淚,只能百般撫慰。他那知道齊惠此刻早已是肝腸寸斷,痛苦得很不得立刻就死去了才好。
恨不相逢未嫁時。只有這一句話不停的在她的腦海里出現。
還君明珠雙淚垂。她連還明珠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獨自的煎熬中,不斷的任痛苦啃噬自己破碎不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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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有一些說不出口的話語,總有一些道不出的委屈。不是不說,只是沒有說的立場和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