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末日 第六百0三章 早有預謀

作者 ︰

從李島反映的情況來看,鄒宇景是早有預謀,暗中和鄒瓊花多次見面,估計是在商量對策,隨著事態的發展,鄒宇景已預料到鄒瓊花是已沒有出去的可能,因為案子動靜太大,誰也不敢出面兜攬此事,這棵大樹是靠不住了,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結局他心里十分的清楚,說明鄒宇景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因為鄒瓊花已經把實話告訴了他,那就是藏錢的地方和密碼,一是讓鄒宇景花錢想辦法救他出去,二是把那些東西盡快轉移,吳海濤已經被抓,說不定會把她供出來,一旦被人知道,找到那些錢財,這樣就有了確鑿的證據,她不說也完全可以定案,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鄒瓊花確實有些思路,把一切都想得十分周密,不多不佩服她的聰明和機智,她對鄒宇景十分信任,只有通過他才能把東西轉移,這是她目前唯一可利用的人物,其他人為了保住自己,不會輕易的出面,這樣更會引起公安局的懷疑,只得在暗中想辦法相助,同時也不知道她的秘密,鄒宇景找李島要紙和筆無疑是為了記錄一些數字密碼,因為密碼的數字多一時會記不清楚,特別是保險櫃的密碼,加之當時的心情特別緊張,這些數字是有些繞嘴。

「從目前情況來分析,是鄒宇景設計害死了鄒瓊花,一是為了保住自己,二是為了她的那些錢,促使他鋌而走險。」鄭萬江說。

「有這個可能,鄒宇景已知道鄒瓊花這次是出不去的了,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到此為止,說不定這時還要牽扯到他,所以他就來個先下手為強,想辦法把鄒瓊花滅口,這樣也會為他取錢贏得時間,我們只注意到鄒瓊花的死,肯定會追查原因,圍繞著鄒瓊花的死因兜圈子。想不到他會有此陰謀,那些錢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足可以讓他生活幾輩子了,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梁光明說。

「鄒宇景這時會在哪里呢?必須找到他的下落,不然無法定案,還有鄒瓊花的錢又到底存放在哪里?這目前又是個謎,我們一時還無從著手進行調查。」鄭萬江說。

「吳海濤交代有沒有鄒瓊花的一些情況,這或許對我們了解鄒瓊花的生活規律有一些幫助,從中會找到一些線索?不然無從開展調查。」梁光明說。

「吳海濤是交代了一些情況,我把鄒瓊花的事情和他說了,他只承認給鄒瓊花五百萬,其它的事情他並不知道,更不知道鄒瓊花到底有多少錢,我們一時也沒有辦法。」鄭萬江說。

「這個家伙不可能不知道,說明你們審訊工作還沒有到位,對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情面可講,絕不能心慈手軟,不狠狠地揍他是不會把實話都說出來,要是換了我審訊,不把他打吐血才怪,這樣的人打死也是白打,實在是太可惡,把一些人都給害苦了。包括我們,這又得忙活一段時間。」梁光明說。

「我們不可能打他,他也不是個善類,會說我們刑訊逼供,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如果把鄒瓊花的事情全部供出來,那麼他便沒有一絲活路,所以才這樣硬扛著,他不開口講話我們也沒有辦法。」鄭萬江說。

「他已供出五百萬,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完全可以說明她有問題,應該加大審訊力度,不行可以對他動刑,不狠揍他也不可能說出實話,只要有他的供詞就好辦。」梁光明有些氣憤地說。

「誰敢對他動刑,他已經受了槍傷,這一點誰都知道,他真要是犯狠,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動刑,出現任何差錯,誰也負不了這個責任。」鄭萬江說。

「他只是一個犯人,死了與你們何干,真是膽小怕事,一點正事干不了,要是換了我,正好對他動刑,不怕他不說。」梁光明說。

「拉倒吧你,他必定是個人物,真要是死了,上面會對我們有看法,活著必定是個人,有些事情對上面也說得過去。」鄭萬江說。

「你們都是滑頭,生怕把自己擱進去,這一點都理解,那麼胡治國是否知道一些情況,他們之間的關系極為密切,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一些信息?這對我們了解鄒瓊花有著一定的重要作用。」梁光明說。

「胡治國目前還沒有交代任何問題,一直在死扛著,你以前在縣巡警隊呆過,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吳海濤雖然交代了他和胡治國的關系,但胡治國拒不承認,只說明他們是一般朋友關系,還說是我們故意找他的茬,一味的要求上訴,真可謂是頑固不化,我估計他是等鄒瓊花,她一旦沒事會把他想辦法救出來的,不可能把鄒瓊花的事情抖落出來,那麼他也就沒救了。」鄭萬江看了梁光明一眼說道。

「這也是個實際問題,胡治國這個人脾氣我知道,是個人物,極其刁鑽奸滑,不是輕易那麼好對付的,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可是我們如何找道鄒瓊花藏錢的地方呢?你是吳海濤一案的經辦人,好些事情你比我們清楚,肖局的意思一是抓捕鄒宇景,二是找到鄒瓊花犯罪的罪證,以便迅速結案,省里對這案子極為關注,一些事情全靠你了。」梁光明說。

「這我十分清楚,但有些事情我也模不找頭腦,吳海濤已交代了那五百萬的事情,這完全可以給鄒瓊花定罪,但是我們沒有找到這些錢的去向,檢察院那邊不會通過,不

能只憑吳海濤的一面之詞,弄不好有人會說是誣告,必須把那些贓款或罪證找到。為了進一步了解有關案情內幕,我想找她的孩子和丈夫了解一些情況,他們或許會知道一些線索。」鄭萬江說。

「我看這樣完全可以,通過他們或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這個鄒瓊花可真有兩下子,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要找到她的犯罪證據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的確要費一番周折。不行可以把她的兒子抓起來,不怕我們找不到證據。」梁光明說。

「你以什麼罪抓他?無憑無據,不能總是瞎說吧?現在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弄不好自己會下不來台。」鄭萬江說。

「我看你辦案也不過如此,還是不夠狠,對誰都這樣客氣,那樣還成。」梁光明不屑地說。

「你是不知道下面的情況,真要是狠了,死了人誰敢承擔責任,你是在上面呆著的人,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鄭萬江有些不高興地說。

這個小子真是狂妄至極,總以為自己了不起,一直以領導的口氣和他說話,把他當成下屬一樣對待,一再把他耍著玩。

「得了,咱們不能斗嘴,總應該有個辦法,不能靠嘴說把事情辦了。」梁光明說。他看出了鄭萬江的不悅,說話的語氣有些緩和,他是想套出吳海濤的實情。

「她可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把一切想得都天衣無縫,做夢也沒有想到鄒宇景會打她的主意,是貪心毀了她,為了她那些錢有些人會去拼命。」鄭萬江感嘆地說。

「這個鄒宇景真不是個東西,為了錢連一點親情都不顧,他們可是實在的親戚,現在的年輕人,不知怎麼想的,被錢燒昏了頭,見錢比見他媽都親,真是可惡之極,害的我們也跟著吃瓜落,看樣子這又得忙乎一陣子。」梁光明氣憤地罵道。

「我不也是一樣,無緣無故的被留在這里,這是你們市局的工作範圍。與我何干。弄不好會被搞得灰頭火臉,我的心里還別扭著呢?」鄭萬江說。

「你跟我們不一樣,肖局對你極其的重視,在這方面你是行家里手,況且又是吳海濤一案的主辦人,相信你會有辦法把情況調查清楚的。」梁光明說。

「得了吧,你現在就別給我戴高帽了,知道自己吃幾碗干飯,哪有這麼大的能力,但必須服從領導的決定,只要別在我撂在這里就行。」鄭萬江說。

「你太多慮了,既然來了,就要踏下心來,至于工作問題不要想得那麼多,只要認真的去做,就會有結果,我們已經盡力了,實在干不好誰也沒有轍,都怪罪犯太狡猾了,把我們折騰得昏天地暗,領導這也是好意,誰不想盡快把案子了結,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鄒瓊花的死必須有一個說法。」梁光明說。

「話說得是理,就怕領導心里不是這樣想,看看高翔怎麼說,鄒瓊花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一定不會把實情說出來,看來我們還須費一番周折。」鄭萬江說。

「天無絕人之路,車到山前必有路,實在不行還有車,我們都是听令的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看調查結果再下定論。」梁光明說。

他們來到市委組織部,找到正在上班的高翔,梁光明把鄒瓊花的情況和他說了,高祥听了許久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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