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晴笑著說︰「老爸,他真的特別有錢?」林堂點了點頭說︰「當然,听說他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既然他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老爸向他借個百兒八十萬的來花花,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可是老爸,我听說越有錢的人就越小氣,越吝嗇,有錢人都是守財奴。」「放心吧,老爸跟他的交情鐵著呢,只要老爸能找到他,他肯定會借給咱們錢的。」
S市,皇朝大酒店前,一輛黑色轎車里。
「天亮了。」方雷說。徐功燦「噢」了一聲,「天亮了?」天亮了,可是林以晴還是沒有出現,看來林以晴真的出了事情。
一夜未睡,徐功燦顯得精神不振,「怎麼辦?徐總。」
「怎麼辦?」徐功燦喃喃地說,現在他的心亂如麻,他也不知如何辦才好,沒有了林以晴,他的世界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
失去了的時候,他才知道,她對于他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如果可以,他寧願天天膩在她的身旁,看她哭,看她笑,看她生氣。
只是,她能去哪里?她會去哪里?她可以去哪里?
沒有人能回答他,徐功燦一顆空蕩蕩的心,失落,惆悵,那麼多復雜的感情糾扯住他,再見到她,他一定會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不再讓任何人把她搶走。
「蔡威,一定是蔡威那個混蛋把她給搶走了。」徐功燦恨恨地說。
皇朝大酒店,某包廂里,蔡威懷里正抱著個漂亮、性感的小妞,放肆奸婬地笑,他的手在女孩的身上模索著游移著。
只是那女孩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表情,她的臉上始終帶著偽裝的笑容。
一個淪落為風塵的女孩,一個拿身體當作掙錢工具的女孩,笑容豈非已經成為了她的武器?就算她的心里在流著淚,在流著血,可是她的臉上卻必須帶著笑,無論那笑容是真是假。
紙醉金迷,聲色犬馬。世上又有哪些個男人不喜歡這些東西,美女在懷,美酒入喉,瘋狂、刺激的DJ在耳邊響起來。
女孩的胸脯在夸張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踫觸到蔡威的臉,蔡威忍不住張開嘴咬了一口。
「蔡總,你可真壞!」帶著挑逗語氣般地責怪。讓蔡威笑得更放肆,動作也更放肆。
門忽然被撞開,徐功燦、方雷沖了進來,蔡威臉色頓時變了,徐功燦看到房間里的情形,冷笑了起來,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生活,豈非也是他的所作所為。
此時看來,這樣的生活和享受是那樣的低級和無聊。
「徐功燦。」蔡威氣的咬牙切齒,他總是喜歡破壞他的好事,「你究竟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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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方雷從懷里掏出把手槍,對準了蔡威的腦袋,徐功燦說︰「我也並沒有要做什麼?只是想問你,林以晴在哪里?」
「林以晴,誰是林以晴?老……老子不認識。」蔡威底氣不足地說。
方雷泠冷地說︰「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不敢保證這支槍會不會走火,一走火,也許子彈就會穿透你的腦袋。」
蔡威嚇得身體打戰,「徐總,你說的林以晴,我真的……噢,你是不是說昨天那個女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徐功燦從桌子拿起一杯酒,用力地摔在桌子上,紅酒像鮮血一樣四處流淌,漂亮、性感的女孩嚇得團縮在一旁,「你真的不知道?」
「我……我……」雙腿在顫抖,蔡威是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徐功燦對嚇得發抖的女孩微笑說︰「美女,不用怕,我們只是想問他個問題。」他一直是個很會憐香惜玉的人,此時看到女孩害怕的樣子,又忍不住愛憐起來。
蔡威不知所措,徐功燦說︰「你昨天明明搶走了她。」
「我……我沒有。」蔡威說。方雷的槍頂了一下他的腦袋,他嚇得大哭了起來,「不……不要開槍,我說……我說……」
徐功燦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快說。」
蔡威痛哭流涕,「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方雷——「徐功燦示意說,方雷舉起槍重重地砸在蔡威的頭上,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汩汩地流出來。
「干什麼?干什麼?」張大彪領著幾個保安沖進了房間。
「你——」他指著方雷,「快把槍放下,你這是犯罪,知道嗎?」
方雷嘴角上揚,對他的話不屑一顧,徐功燦說︰「我並沒有要殺他,我只是想知道林以晴在哪里?」
張大彪問︰「你找以晴干什麼?」
徐功燦驚喜道︰「你知道她在哪里?」
張大彪點了點頭,「知道。」「她……她在哪里?」就要知道林以晴的消息了,徐功燦不禁激動起來。
張大彪說︰「以晴早上給我打了電話,她說她要去J市辦件重要的事情。」
「辦事?辦什麼事?林以晴要去J市辦什麼事?」徐功燦想不通。
張大彪搖了搖頭說︰「我怎麼知道?」
「電話,她的電話呢?」
張大彪拿出手機看了看說︰「這個電話好像是公用電話。」
徐功燦說︰「你真的確定她去了J市?」
張大彪點了點頭,「確定啊!」
「她去了J市哪里?」
「這個她沒有告訴我,不過她說了,如果她有事情會給我打電話的。」
徐功燦從他手里把手機拿了過來,從口袋里掏出一疊人民幣,足足有五千塊錢,塞進了張大彪的手里,「你的手機我買了,方雷,我們走。」
看著徐功燦走出去的背影,蔡威擦掉頭上滲出的冷汗,恨恨地說︰「徐功燦,我要把你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