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塊錢已經不少了。」徐功燦得意地說,「現在世界金融風暴,赤帶危機,有什麼多人都找不到工作。」
確實這一點林以晴深深地感受到了,「一個月一千塊錢,一年才一萬二,我要還清你的八十萬,豈不是要六十七年。」
想想六十七年,那可是極其漫長的一段時間,林以晴後背直冒冷汗,徐功燦得意地笑,「六十七年,六十七年,林以晴你欠我六十七年。」
林以晴說︰「再怎麼說我也是大學生,你不可能讓我去當你家的佣人吧!再說,一個月一千塊錢的工資,確實少了點。」
徐功燦說︰「林以晴,別忘了是你欠我的錢,我可憐你才聘請你做我的女佣。」林以晴說︰「我不干,打死我都不會干的。」
徐功燦笑道︰「現在由不得你不做了,如果你不還我錢的話,我就把你告上法庭,等法官判下來,恐怕等待你的就是牢獄之災了。」
林以晴有些怕了,徐功燦既然能說得出,他就能做得出,萬了他真把她告上法庭,那她豈不是要蹲監獄了。
蹲了監獄,那她這輩子豈不完蛋了。美好的青春年華都要在監獄里渡過了。
公交車交還在行駛著,可是林以晴的心卻忐忑不安了,「徐功燦,你不會真這樣做吧!」徐功燦見這一招,果然讓林以晴害怕了,他說︰「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如果你乖乖地听我的話,我就根本沒必要非要鬧上法庭。」
林以晴喃喃地說︰「那你要我怎麼做?」
徐功燦說︰「我要你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林以晴說︰「不會吧!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你?」徐功燦點了點頭說︰「嗯,不錯,要侍候我,我餓的時候幫我做飯,我累的時候幫我捶腿按摩,我困的時候……」
他奸詐地笑著,看著林以晴,林以晴說︰「大不了,幫你鋪床。」徐功燦說︰「不是,我困的時候,陪我睡覺。」
「你——」林以晴氣得直咬銀牙,「徐總,你就饒了我吧!」
徐功燦說︰「林以晴,你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妻子陪丈夫睡覺,是天經地義的,而且,你已經陪我睡過覺了。」
想想在開心村的時候,他睡在她的身旁,被她醒來一腳踹下床去,差點把他摔得骨折,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仔細想想,其實徐功燦也並不是那麼可怕,林以晴說︰「徐功燦,你有那麼多女人陪著你,你還要我做什麼?」
徐功燦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所有的女人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他說著,伸出手強行把林以晴攬在自己的懷里。
林以晴用力地著推著他,可是他男人霸道的氣息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你干什麼?這可是以公交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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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果然,公交車里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徐功燦說︰「怕什麼,反正我們是夫妻,夫妻親熱是天經地義的。」
「你——」這徐功燦的臉皮也太厚了吧!林以晴的臉羞紅了,「來,讓我親一口。」徐功燦說著把嘴貼了過來。
「不要——」林以晴一聲尖叫,這次連司機都顫抖了一下,司機的顫抖,帶動了整個公交車都晃動了一下。
徐功燦得意地說︰「林以晴,你最好不要叫,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對人做出什麼更過份的事情。」
「到站啦。」林以晴一邊推著徐功燦一邊說,果然公交車停了下來,林以晴站起來,走下了車。
徐功燦跟著她走了下去,「林以晴,你干什麼去?」林以晴走的很快,似乎是想甩月兌他,不過,他怎麼可能會被林以晴甩了呢。
他緊追不舍,這輩子他要定她了,在女人方面,他信心十足,他就相信,這個世上,還有他打動不了的女人芳心。
這是熱鬧的商業街,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徐功燦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了林以晴的胳膊,「你還想跑?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以離開我半步。」
林以晴說︰「你放手。「徐功燦說︰」我抓住了你,就不會放手,林以晴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林以晴無奈地說︰「徐功燦,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對我死纏不放,你就不能放過你嗎?」
徐功燦說︰「對不起,這怪不得我,只能怪你自己,動我的東西。」
林以晴不解地問︰「我動了你的什麼東西?」
想想許久以來,徐功燦都對她痴情,為她著迷,「你動了我的心。」大庭廣眾之下,林以晴急了,「你放手好不好?」
徐功燦說︰「林以晴,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林以晴說︰「我求求你了,你放手好不好?人家……人家有急事!」
「急事?」徐功燦說,「有什麼急事?」
林以晴的臉都羞紅了,「你說什麼急事?還能有什麼急事?」看到她羞怯的樣子,徐功燦立刻明白了,她是要去洗手間。
徐功燦說︰「你不說我就不放手。」他就是要林以晴說出來,看她羞窘的樣子,他喜歡看她羞窘的樣子。
林以晴的臉更紅了,「我……我要去洗手間。」
徐功燦笑著說︰「你是要去撒尿,還是要去拉屎?」
林以晴說︰「徐功燦,你是徐氏集團的總裁,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一點?」
徐功燦說︰「什麼文明不文明?去洗手間不是撒尿就是拉屎,如果你是去撒尿時間就短一點,如果是拉屎時間就長一點,我是算一下,我是要等你的時間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