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燦向後退著,一直退到了牆邊,再無退路,蔡威更加得意,「徐功燦,你不是挺有能耐嗎?你不是號稱少女殺手嗎?」
徐功燦全神貫注地盯著蔡威的匕首,只要他一不小心,就會被蔡威刺中,而此時方雷、冷艷正和蔡威的兩拉手下戰的不可開交。
只听一聲慘叫,冷艷的對手應聲倒地,鮮血順著他的胸膛汩汩地流出來。蔡威嚇了一跳,手上的速度更快,他只有先解決了徐功燦才有一線生機。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刺向徐功燦,只見冷艷飛起一腳,正踢中蔡威的手腕,匕首從他手中滑落。
蔡威見丟了武器,不再戀戰,轉身就跑,冷艷冷笑兩聲,輕輕跳起,一腳橫踩在牆壁上,借牆壁之力,飛起一腳,踢中蔡威的腦袋。
蔡威被踢中,摔倒在地,冷艷拿起匕首橫在他的脖子上,「徐……徐功燦,我們無冤無仇,你又何必非要把我置于死地?」
蔡威嚇得聲音都顫抖了,「住手——」徐功燦從冷艷手里接過匕首對蔡威的那個手下說道,「如果你再不住手的話,我的刀就會往他的脖子里劃下去。」
那名手下馬上住了手,徐功燦冷笑說︰「蔡威,我們無冤無仇嗎?」蔡威此時像個龜孫子一樣,使勁地搖著頭,「沒有……沒有。」
徐功燦用匕首在他的臉上比劃著,只要他稍微一用車,匕首就會刺穿蔡威的喉嚨,「既然我們無冤無仇,你又何必要置我于死地?」
「我……我……」蔡威的眼球在快速地轉著,他的大腦比他的眼球轉的更快,他在觀察地勢,想辦法逃月兌。
「你什麼你?說啊?」徐功燦問道。
「爸——」蔡威突然喊道,徐功燦嚇了一跳,蔡威他爸蔡葉風來了嗎?他轉身看去,突然手中匕首被蔡威奪了去。
蔡威奪走匕首,從地上猛地躥了起來,「徐功燦,你不要逼人太甚。」徐功燦笑著說︰「我以為你爸真來了呢?原來你在叫我爸呢?」
蔡威說︰「兔子急了還跳牆呢,你不要再逼我。」他拿著匕首護著自己,生怕冷艷或者方雷出其不意地制服他。
徐功燦說︰「蔡威,我逼你?你想想當初你是怎麼逼我的?」蔡威說︰「你當真不肯放我一條生路?」
徐功燦冷冷地說︰「是你先要置我于死地的,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蔡威說著,猛地叫道,「爸——」
徐功燦笑道︰「這次,你喊爺爺也沒用了。」蔡威趁徐功燦一分神,猛地把匕首刺向徐功燦。
突听一聲大喝,「住手——」蔡威被聲音懾住,動作停了下來。
>小巷里不知何時開過來一輛黑色轎車,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中年女人從車子里走下來,那聲「住手」,正是那位男人喊道。
男人西裝革履,雖已年過半百,但卻精神奕奕,女人盛裝禮服,風韻猶存,顯得雍容華貴。
那女人徐功燦認識,而且還很熟,正是蔡威的後媽蔡夫人,那男人看起來面熟,應該就是蔡威的老子蔡葉風,徐功燦不少在電視和報紙上見過他的報導。
徐功燦想自己和蔡夫人頗有曖昧關系,此時,蔡葉風一定不會善罷罷休,但是蔡葉風身後也跟著幾個年輕保鏢,看他們的身材壯實,身手肯定不凡。
對方人多,徐功燦的勝算不是很大,而且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徐功燦郁悶至極,他只想這蔡威好賭,才會來到澳門,他怎麼也想不到連他老子蔡葉風也來了。
「爸——」蔡威吃了一驚,喊道,果然,那個人就是蔡威的老子蔡葉風。
「蔡先生。」徐功燦很有禮貌地說,蔡葉風說︰「你就是徐功燦徐先生吧,久仰大名,我經常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你的報導,是年輕一代企業家的姣姣者,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徐功燦說︰「我才是久仰蔡先生的大名。」
蔡葉風對他兒子蔡威吼道︰「快把刀子放下。」「爸——」蔡威說,「今天我一定要殺這姓徐的。」
「听到了沒有,把刀子放下。」蔡葉風說話很有威懾力,蔡威把匕首丟到了地上。
蔡葉風問︰「這是怎麼回事?」蔡威說︰「爸,你還問怎麼回事?這姓徐的給你戴了綠帽子了,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才能以雪我們蔡家的恥辱。」
听蔡威這樣說,徐功燦的心提了起來,如果讓蔡葉風知道了他和蔡夫人的關系,那這矛盾是無論怎樣也解不開了。
傳聞,蔡葉風最疼愛他現在的妻子,他怎麼能容忍別的男人跟他的老婆有一腿。
不料,蔡葉風卻對兒子吼道︰「你說什麼?不要胡說。」
蔡威說︰「爸,這是事實,不信,你問這個賤人。」他指著蔡夫人說。
蔡葉風走到蔡威的面前,狠狠一巴掌的在了他的臉上,「她是你媽,你怎麼叫她的?」
蔡威委屈至極,「爸,我都是為了你的名聲,你居然打我。」
蔡葉風說︰「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她是你媽。」蔡威說︰「你問問她,她究竟和那姓徐的什麼關系?」
徐功燦此時也十分心虛,雖然他沒有和蔡夫人發生過男女關系,若說他和蔡夫人沒有關系,但是他卻和她去過幾十次的賓館,開過幾十次的房。
去過幾十次賓館,開過幾十次的房,若說他們沒有發生過關系,連徐功燦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事實確確實實是這樣。
如果他們非要說徐功燦和蔡夫人發生過曖昧關系的話,就算徐功燦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