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晴,我真的知道錯了。」徐功燦說。林以晴說︰「你錯了嗎?你錯在哪里?」徐功燦說︰「我錯在以為我們是兄妹,以為我不能娶你,就自暴自棄。」
林以晴說︰「你沒有錯,我們既然是兄妹,你當然沒有辦法娶我。」徐功燦說︰「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們不是兄妹,我知道我是可以娶你的,以晴,再嫁給我好嗎?」
淚水從林以晴的眼里涌出來,她喃喃地說︰「徐功燦,我不會再嫁給你了。」
徐功燦的心似乎被利刃刺破,他的鮮血仿佛僵硬了,「以晴,我真的很喜歡你,真的好愛你,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林以晴扭過頭去,不再看他,淚水仍然止不住地流,「徐功燦,你總是自以為是,你知不知道,當我在酒店看到你懷里摟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姐時,我的心有多難受?」
徐功燦內疚的低下頭,林以晴深吸了口氣說︰「我心仿佛是被人刺了一刀,我痛的喘不過氣來。」
看到林以晴就連回憶都那樣難受,徐功燦心里很不是滋味,喃喃地說著對不起,「以晴,不會了,以後不會了。」
「不會了。」林以晴苦笑說,「你說過的話,從來都沒有算過數,你說過你會愛我一定愛到海枯石爛永遠不後悔,愛到來生來世也會說無悔,可是就在娶我的當天你的心就變了,你讓我還怎麼相信你?」
徐功燦說︰「那個時候……」林以晴說︰「那個時候怎樣?」徐功燦說︰「那個時候我不是以為我們兄妹,我們不能在一起嗎。」
林以晴說︰「無論怎樣,你也不能用那種方式對我?我的心已經死了。」
徐功燦說︰「以晴,以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你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全心全心地去愛你。」
林以晴冷笑說︰「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的話嗎?」徐功燦說︰「這次我說的是真的。」林以晴說︰「你哪次說的不是真的?」
徐功燦舉起一只手,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我發誓好不好?」林以晴說︰「你發誓又有什麼用?如果你的心變了,你即使你發再惡毒的誓也無濟于事。」
徐功燦說︰「以晴,你相信我,以後我一定會對你好,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林以晴冷笑,「你活不下去嗎?沒有我你不是照樣長了這麼大?」徐功燦無語,真不知說些什麼才會讓林以晴回心轉意。
這一切只能怪他,怪他把她傷的太深,一個人一朝被蛇咬了,十年都會怕井繩,一個人若是被感情傷了,要多久好會不再怕感情?
外面電閃雷鳴,開始下起了雨,風也呼呼地刮著。似乎上天也明白他們之間的悲傷,為他們落淚。
林以晴說︰「徐功燦,你走吧!從此之後我們再無關系。」徐功燦喃喃地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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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走?」林以晴說,「你再不走我就要關門了。」
徐功燦說︰「我不走,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走了。」林以晴說︰「徐功燦,你為何這樣霸道,我求求放過我好不好?」
徐功燦苦笑說︰「以晴,你讓我放過你,是你先動了我的心,你讓我怎麼放過你?」
「凡柔,關門。」林以晴說著不再理會徐功燦,走進房間,緊接著,翟凡柔把門給關上了。
徐功燦吃了個閉門羹,「林以晴,你快點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房間里,凡柔向林以晴豎起了大拇指,「以晴,好樣的,就應該這樣對他,他們男人就了不起,說娶就娶,說不娶就不娶,我們女人也是有尊嚴的。」
林以晴說︰「凡柔,我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凡柔說︰「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徐功燦還有敲著門,他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林以晴說︰「凡柔,你說他會不會走?」她心里矛盾不已,既希望徐功燦快些離開,又希望他不要離開。
凡柔說︰「他不走,就讓他在外面呆著吧!」林以晴有些心疼了,「可是外面在下著雨呢!」
凡柔說︰「就讓這個負心漢淋淋雨。」
「以晴,你快開門,開門——」徐功燦不住地喊著,喊的喉嚨都有些啞了,可是房間里的兩個人並不理會他。
「翟凡柔,你給我開門,如果你不給我開門的話,我就炒你魷魚。」軟的不行,徐功燦就來硬的威脅她。
房間里的人似乎吃了秤砣鐵了心,簡直是軟硬不吃啊。
林以晴說︰「凡柔,壞了,還是去開門吧!再不開門,他就要炒你魷魚了。」凡柔說︰「不用怕,我就不信他會真的炒我魷魚,嚇唬我?以為我是嚇大的?」
林以晴說︰「算了吧!還是給他開開門吧!」凡柔說︰「一定不能這麼容易妥協,要多讓他受些苦頭,他才會改,懂嗎?」
徐功燦無奈的很,方雷走過來,說︰「徐總,算了吧!我們還是走吧!」
徐功燦說︰「我不會走的,我一定要讓她們開門,讓林以晴原諒我。」方雷說︰「徐總,外面下雨了。」
閃電閃起,把黑夜映的猶如白晝,雨像瓢潑一樣,狂風大作。
林以晴說︰「凡柔,外面的雨下的好像很大,而且還在刮著風呢。」狂風刮來,窗戶 當了一聲。
「刮風是吧!」凡柔說,「刮風把窗戶關起來不就得了。」她說著,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了起來。
林以晴擔心地說︰「看樣子,徐功燦還是不肯走。」
凡柔說︰「你心疼了是不是?」林以晴違心地搖了搖頭,凡柔說︰「既然不擔心,就讓他在外面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