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燦有一點想要罷休的意思,他仍舊敲著門,喊著林以晴的名字,喉嚨都喊的沙啞了,手都敲痛了。
翟凡柔嘆息說︰「他可真是一條筋,死心眼。」林以晴說︰「凡柔,我看我們還是開門讓他進來算了。」
「不行。」凡柔說,「我倒要看他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徐功燦敲門喊道︰「林以晴,翟凡柔,你快點給我開門,如果不開門的話,我就……」他想了想要怎樣威脅他們。
突然前面,後面的門都打開了,兩位身寬體胖的大嬸不耐煩地說︰「喊什麼喊,都喊了一個多小時了,你就不口渴嗎?」
徐功燦說︰「不關你們的事,快關上門去睡覺。」前面的大嬸說︰「你要是再亂喊亂叫,打擾居民休息,我就報警。」
方雷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擺弄著說︰「叫你們睡覺,你們就乖乖地去睡覺,少管閑事。」兩位大嬸嚇的趕緊關了門。
「林以晴,快開門。」徐功燦再次喊道。
凡柔忍不住了,「你在這里喊了這麼久,你累不累,以晴不想理你,她已經睡了。」徐功燦說︰「終于說話了,不是要當啞巴嗎?」
凡柔說︰「我們快被你折磨的瘋掉了。」徐功燦說︰「快要林以晴出來。」
凡柔說︰「以晴是不會見你的。」
「不見我?」徐功燦說,「再不打開,我可就要砸門了。」林以晴嚇了一跳,「凡柔,開門吧,他要砸門了,他是說的出來就能做的出來。」
「砸,就讓他砸。」凡柔說,「我就不信他真的敢砸門。」
徐功燦說︰「好,你們還真不給我開門,方雷,砸門。」「是,徐總。」方雷說著走了過來,「徐總,你說什麼?」
「砸門。」徐功燦又說了一遍,方雷猶豫說︰「徐總,這樣不太好吧!我們來是求她們的,你要是把她們的門給砸了,豈不是又得罪她們了。」
徐功燦說︰「她們不給我開門,那怎麼辦?」方雷說︰「徐總,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
徐功燦說︰「不行,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她們給我開門,我是給她們耗上了,不是說女孩子的心都很軟嗎?」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方雷點了點頭說︰「女孩子的心是比較軟。」徐功燦笑著說︰「心軟就是一個弱點,我就從這里下手。」
徐功燦大聲說︰「林以晴,你真的不給我開門。」翟凡柔說︰「真的不給你開門,有種你就砸門啊!」
「好。」徐功燦說,「林以楮,你一分鐘不給我開門,我就在雨里淋
一分鐘,你十分鐘不給我開門,我就在雨里淋十分鐘,你一個小時不給我開門,我就在雨里淋一個小時,你一晚上不給我開門,我就雨里淋一晚上。」
林以晴擔心地說︰「壞了,凡柔,他要去淋雨,天氣這麼冷,萬一要是把他淋病了怎麼辦?」
凡柔說︰「以晴,你不用擔心,他一定是想用苦肉計打動他,我就不信他真的去淋雨。」
門外,方雷也吃了一驚,「徐總,你要去淋雨?」徐功燦說︰「我就不信林以晴舍得我淋雨?」
方雷擔心地說︰「徐總,天氣這麼冷,雨下這麼大,你要真去淋雨,恐怕會生病。」徐功燦說︰「都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徐功燦說著走到樓下,站在了雨水中,雨下的很大,風刮的很大,冰冷的雨水淋在身上,他凍的直打哆嗦。
房間里,林以晴打開窗子,看到瓢潑的雨水,徐功燦真的站在那里,瑟瑟發抖,「不好了,以晴,他真的去淋雨了。」
「安啦。」凡柔說,「不用大驚小怪,他撐不了幾分鐘。」
徐功燦大聲喊道︰「林以晴,你看到了嗎?現在我淋著雨呢,如果你不給我開門,我就一直在雨里淋著。」
冰冷的雨水無情的淋在他的身上,凍的說話都哆哆嗦嗦,他手里的那束鮮花被雨水打濕,閃電亮起,映著他英俊的臉龐。
方雷跑過來說︰「徐總,算了吧!再這樣下去,你真會生病的。」徐功燦說︰「不行,我就不信,林以晴真是鐵石心腸,她忍心看著我在這里淋雨。」
方雷說︰「徐總,要不,我去給你買把傘吧!」徐功燦說︰「不用,我本來就是要淋雨的。」如果林以晴真的不在乎,那麼他還在乎自己干什麼?
房間里,林以晴早就忍不住了,「凡柔,我們還是去開門,再這樣下去,他真會生病的,天氣這麼冷,風又刮這麼大,他一定很冷。」
凡柔說︰「不行,一定要狠下心來,你忘了,他是怎樣對你的?以晴,要狠下心來。」
林以晴說︰「可是……可是……」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徐功燦那個笨蛋真的就站在冰冷的雨水里,任憑瓢潑的大雨淋在自己的身上。
樓下傳來徐功燦的聲音,「林以晴,如果你真的忍心我淋雨,如果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那麼我還在乎自己做什麼?」
他的聲音都是顫抖的,方雷說︰「徐總,算了吧!看來這次林以晴真是鐵了心,你這苦肉計行不通啊,我們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
徐功燦說︰「不行,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她給我開門,跟我說清楚。」
雷聲隆隆,閃電閃起,十分嚇人。
林以晴說︰「凡柔,他……他真的會生病的,我們還是去給他開門吧!」凡柔說︰「以晴,要狠下心來。」
林以晴說︰「可是我狠不下心啊!」凡柔說︰「你想想,他是怎樣對你的,你就能狠下心來了。」
林以晴說︰「我知道他很過分,可是他這樣淋下去真會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