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從林以晴的眼眸里涌出來,流滿了她姣美的臉頰,蔡威就像是條饑餓的瘋狗,他的雙手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衣服,他的嘴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
不可以,有個聲音在林以晴的腦海里這樣喊著,絕對……絕對不可以,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搡著掙扎著。
蔡威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林以晴,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你就有義務陪老子我上床。」
林以晴的心就像是被尖銳的小刀在一刀一刀地刺劃著,她的臉上流著淚,心里流著血,「林以晴,你是徐功燦的妻子,這輩子都只是他的妻子,無論他是生是死……」
聲音在她的腦海里盤旋著,她突然猛地用力把蔡威從她的身上推了下去,她驚慌失措地從床上爬起來,向門外跑了出去。
「林以晴——」蔡威心里又惱又氣,沖過去,林以晴已經跑到了廚房里,她拿起了案板上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蔡威看到這個情形,心里咯 一下,「林以晴,你……你想干什麼?」
林以晴把水果刀橫在自己雪白的頸子旁,淚水迷濛了她的眼楮,她一邊咽著淚水,一邊喃喃地說︰「蔡威,我求求你不要再逼我。」
蔡威冷笑說︰「林以晴,你不要嚇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花錢娶來的,你就必須陪我上床,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你還要為我生兒育女。」
林以晴搖了搖頭說︰「蔡威,如果你再逼我的話,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死?林以晴心里想著,也許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一個人死了會怎樣?是不是會有靈魂?是不是會下地獄,還是有可能會上天堂?
也許下了地獄,或者去了天堂,她就有可能見到徐功燦。
也許一個人死了,什麼也沒有,既沒有靈魂,也不會下地獄,更不會上天堂,連同一個人的知覺全部消失。
死,一直以來都是件恐怖的事情,每個人都會怕死,但是林以晴此時,卻沒有絲毫的懼怕。
此時,死對于她來說也許是種解月兌,當一個人生不如死的時候,那還不如一死了之。
蔡威冷笑說︰「林以晴,你想自殺?」
林以晴點了點頭說︰「如果你再逼我的話,我就用刀劃破自己的脖子。」
蔡威嘲笑說︰「林以晴,你不用嚇唬我,老子對你那麼好,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玩樂,供你穿上名牌的衣服,你會舍得死?」
林以晴搖著頭說︰「蔡威,我真的會這樣做!」
「哼。」蔡威冷哼說,「我告訴你,林以晴,你不用嚇唬我,跟我結婚都兩個多月了,可是你卻不讓老子踫你絲毫,今天無論如何老子都要跟你上床。」
他說著,一步一叔地向林以晴逼近。
「你不要過來。」林以晴比劃著手中明晃晃的水果刀,刀雖然只是切水果用的,但是很鋒利,它絕對可以輕易地劃破人的脖子。
蔡威冷哼著說︰「嚇唬我?」他並沒有停止自己的步伐,依舊林以晴逼近著,林以晴一步一步地向後退著。
直退到牆角處,林以晴再也無法後退,「蔡威,你真要逼死我,你才要罷休嗎?」
蔡威此時早被*****沖破了頭腦,他是一個只會自己著想,從來不會為別人著想的人,「林以晴,我並沒有要逼死你,我只是要和你做我們想做的事情,你想想,老子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把你娶進門,可是你卻把老子當成空氣。」
這回真的決定要死了嗎?死,林以晴並不是一次的想到過,可是每當她想到欣欣想到林堂想到徐老爺子的時候,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她死了,她的這些親人該會多麼傷心,可是此時,她似乎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淚水迷濛了她的眼楮。
爸爸……爺爺……欣欣,原諒我,請你們原諒我……她在心里喃喃地說著,功燦,你等著我,我馬上就要來找你了。
蔡威還在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著,只差幾步,他就到了她的身前。
與其被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糟蹋,她還真不如一死了之,終于決定了,林以晴手上用了力,鋒利的水果刀,劃破了她雪白的頸子。
鮮血順著她雪白頸子洶涌地流出來,蔡威見狀,大驚失色,「賤人,你還真的自殺,來人——快來人——」
他大聲喊叫著,很快,他的幾個保鏢就沖了進來,看到房間里情形,都驚慌不已,蔡威喊道︰「快——快把她送進醫院。」
幾個保鏢連忙把林以晴抬起來,迅速地跑到樓下,把她抬進了車里,車子用最快的速度向醫院趕去。
坐進車里,蔡威看著林以晴的衣服都鮮血浸濕了,他嘆了口氣,心疼不已,「林以晴,你這又是何苦?」
林以晴還沒有死,她用的力氣並不大,傷口也並不深,她很痛,痛的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血液從她的身體里不斷地涌出來。
但是她的臉上卻露出了微笑,此時看來,她的笑容是那樣的淒美,「我……我終于……可以……死了,我……終于……可以……看到……功燦了。」
「賤人。」蔡威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徐功燦,臭婊子,老子是不會讓你死的,老子絕不會就讓你這樣死了。」
林以晴奄奄一息地說︰「蔡……威……你就……放過……我吧,讓我……死吧!」生對她已經沒有留戀,也許死才可以了結一切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