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威說︰「林以晴,你不要想的那麼美,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把你娶回家,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
鮮紅的血液從林以晴雪白的頸子里涌出來,洇濕了她的衣服,顯得那樣的艷麗,她姣美的臉頰上帶著淒美的笑容。
「蔡……威,我……終于……可以不再……受你的……折磨了!」笑容就像是一朵絢麗的花朵,開在她的臉上。
蔡威說︰「林以晴,你想死,沒有那麼容易,我不會讓你死,快開車——」他吩咐手下說。
「是的,蔡總。」開車的那個手下說。
沒過多久,車子就開到了醫院,立刻就有幾個漂亮的小護士把林以晴從車子里抬下來,抬到了小推車上,向急救室里推過去。
直到林以晴被送進了急救室,蔡威才長舒了口氣,他喃喃地說︰「林以晴,你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過了很久,林以晴才被醫生從急救室里推了出來,她被打了麻醉針睡著了,給她做手術的那個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蔡威走過去,問道︰「醫生,她怎麼樣?」醫生說︰「她的性命已經保住了,不過她失血過多,情況還是十分的危險。」
蔡威說︰「醫生,你一定要救活她,你不能讓她死。」醫生點了點頭說︰「嗯,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責任,我一定會盡力的。」
病房里,林以晴身上的麻醉藥的藥力仍然沒有消退,她的眼楮緊閉著,狹長的烏黑的睫毛覆蓋在她的眼楮上,是那樣的美麗,可惜那漂亮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鮮紅的液體順著輸液器流進林以晴的體內,無色的輸氧器也向她的鼻孔里輸著氧氣。
「林以晴,你以為你可以這麼輕易的死掉嗎?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蔡威走到病床旁,看著躺在床上的林以晴,堅定地說著。
林以晴的臉色蒼白如紙,晶瑩剔透,蔡威伸出手撫模著她的臉,她的臉是那樣的光滑柔軟。
「蔡總——」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進來,他名叫洛武,是蔡威貼身保鏢,他的身手敏捷,動作迅猛,槍法也極準。
蔡威這才回過神來,「洛武,什麼事?」
洛武說︰「蔡總,嫂子她怎麼樣?」蔡威說︰「醫生說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洛武說︰「這件事情要不要通知嫂子的爸爸?」蔡威心想,把林以晴自殺的事情通知林堂,林堂一定會很難過,林以晴看到爸爸這樣難過,她肯定就會打消自殺的念頭。
「通知他吧!」「嗯。」洛武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林堂的手機,告訴林堂,林以晴自尋短見的事情。
林堂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什麼也不顧就往醫院里趕來了。
「蔡總,我還有件事情。」洛武說,蔡威說︰「什麼事?」洛武說︰「你身邊不是缺少人才嗎?我正好有個朋友,他叫任力,他身手不錯,可不可以讓他過來幫忙?」
「任力?」蔡威說,「讓他過來吧!」洛武說︰「謝謝蔡總。」
「我累了。」蔡威說,「找兩個人來照顧她。」他冷冷看了林以晴一眼,「是的,蔡總。」洛武說,隨即吩咐手下,派了兩個年輕的小保姆過來。
「記住,千萬不能讓她自殺。」蔡威冷冷地說,洛武說︰「蔡總,你就放心吧,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很好。」蔡威說著,走出了病房,坐進車里,車子向蔡家開去……
一個小時後,林堂就趕到了醫院,他是沖進林以晴的病房里,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林以晴,淚水禁不住狂涌出來。
「以晴——」他茫然地走到病床旁,看著林以晴蒼白如紙的臉色,淚水從他的眼角涌出來,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他的嘴角,滴落在林以晴的臉上。
淚水在林以晴被風干的時候,有些涼涼的感覺,林以晴悠悠醒轉過來,她緩緩地睜開眼楮,眼前有些模糊。
「以晴,傻孩子,你究竟是怎麼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你走了,讓爸怎麼辦?」林堂哭得不可遏制,「我苦命的孩子!」
「伯父,不要太傷心了。」負責照顧林以晴的小保姆勸他說。
「爸?」林以晴隱隱約約地看到了林堂,「這是哪里?我死了嗎?」
林堂搖了搖頭說︰「這是醫院,以晴,你還沒有死。」
林以晴心里一驚,「我……我還沒有死?我怎麼還活著?」她說著,伸出手,試圖拔掉胳膊上的輸血管。
「不要——」小保姆阻止說,「夫人,你千萬不能這樣做!」
「以晴,你這是干什麼?」林堂生氣地說,「你還想死是不是?」
淚水從林以晴的眼里涌出來,「爸,你就讓我死吧!」林堂說︰「你死了,讓爸一個人怎麼辦?」
他淚流滿面,輕撫著林以晴痛哭起來。
看到林堂這樣的痛苦,林以晴心里更不是滋味,「我——」難道她想死都不成嗎?難道她連結束自己生命的權力都沒有嗎?難道她還要留在世上繼續受折磨嗎?
「以晴,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蔡威欺負你了?」林堂問道。
林以晴搖了搖頭,就算她受再在的委屈,她也不能告訴林堂,因為就算林堂知道也無濟于事,只會徒增煩惱。
「既然沒有,你為什麼要走這條路?」林堂心里很前,自己的女兒痛苦到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他的心里又怎會不痛?
「爸,我……」有些事不能說,絕不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