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也月兌?」
憂兒發現他的衣扣解開了,自己的舌頭卻打了結,只是站在那里看他,卻不再上前給他月兌衣。
「那我自己來。」
耶律宸勛伸手慢慢的解開了中衣的扣子,動作緩慢而優雅,期間他的眼神還一直盯著憂兒的紅撲撲的小臉,不曾移開半分,讓憂兒一下不知道是該抬頭看著他,還是該低下頭才好。抬頭就會對上他那雙深邃美麗的眼眸;可低著頭,眼神就會落在他已經敞開的胸月復之間,那里一塊塊排列整齊的月復肌,讓憂兒臉更加的紅;平視那就平視,可憂兒平視過去,正好看到了他胸前的兩顆紅豆!!
「哈哈哈!睡吧。」
大笑聲從耶律宸勛的口中溢出,這小丫頭真是好玩兒,明明是要躲避開自己的身子和目光,卻正好將自己上下都看了一遍。
月兌下中衣,露出精壯的臂膀,耶律宸勛坐在床邊月兌下了靴子,躺在了床上,又將身子向床里面靠了靠,空出來外面幾乎大半個床鋪,看著憂兒拍了拍。
「不,我,我睡這里就好。」
憂兒顯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不敢上前,卻後退了一步,正好看到旁邊地上鋪的一塊羊毛毯子。
「隨你。」
耶律宸勛倒是沒有強求她一定睡在自己的床上,睡在自己的身邊,見她小小的身子向那塊毯子躺了過去,翻了個身,面朝里睡過去了。
憂兒躺在毯子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之前听說過許多關于大遼,關于契丹人的事情,知道契丹人對于女人的看法並不如何的卑賤,因為他們認為女人要生兒育女、傳宗接代;但也不會過分的拘泥于和女人之間的禮節和忌諱,甚至還會有和不是妻子的女人,或是不是丈夫的男人一起洗澡、睡覺的事情發生,但卻也不會亂來,而是單純的人與人之間不過分的避諱而已。
可如今讓她和一個還很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還是在晚上,她實在是睡不著,心里又不踏實。
因為睡不著,就越發可以感覺到地上的涼意,雖然隔著一層羊毛毯子,可憂兒還是蜷縮起身子,抱攏了雙肩,但還是有些微微的打顫。
「嘩啦」頭上床的方向傳來一聲響,憂兒忙驚慌的要坐起身子,卻感覺身上一沉,一塊獸皮毯子蓋了過來。
耶律宸勛赤著腳蹲在她身邊,含笑著看著她,隨即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轉身回到床上,躺了回去。這期間,他的從起身到給她蓋上毯子,動作都很迅速,也沒有說一句話,再回去依然是面朝著床里的,甚至讓憂兒以為他從來都沒有動過。
可身上的毯子帶來的溫暖,和剛剛他大手揉在自己發絲間的力度卻是真實存在的。
心忽然亂了起來,雖然不再冷了,可憂兒更加無眠。
又躺了良久,直到床畔的他傳來的低沉有力的呼吸聲,憂兒慢慢坐起了身子,向床上看去。借著朦朧透進來的月色,看到床上他結實光果的背部。
輕輕的起身,慢慢的向床邊靠近,每走一步,憂兒的心都緊縮一分,當她站在床邊的時候,手里已經多了一把反射著月光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