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主母 德琳番外︰有個惡魔般的兒子[手打VIP]

作者 ︰ 米米蘇

……故事寫在三年後,晚晚回歸,德琳消失……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德琳

南詔國,天昭33年,當朝臨帝駕崩,全國上下一片悲痛,巍峨皇宮一片雪白,靈布飄飄,白雪飛飛。嚶嚶哭泣聲徹夜未停……

德琳靜靜的跪在人群前,淚眼模糊的一叩首二叩首,眼底里卻隱匿著一抹不亦察覺的欣喜。

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崢王道!」

光亮處,一襲紫紅蟒袍翻飛,發絲飛揚,他獨特的氣息散布在空氣里,能讓德琳窒息,站到一側,斜眼悄悄的睨過他,即使披著孝布,他的英俊仍舊。

「一叩首,二叩首,起……」

南宮崢步至先皇妃嬪前,躬身︰「琳妃節哀,雲妃節哀……」

德琳素顏輕仰,琉璃般的眸子輕轉,淡漠道︰「多謝崢王安慰。」

在德琳那張素顏闖入眼簾之時,南宮崢神色一怔,長袍下的手倏地握緊,眉間隱藏著絲絲的怒意,重重地拋袍踏著積雪而去。

德琳看著他氣憤的背影,嘴角洋溢著奸計得逞的笑意。

數日之後,先皇遺召,由太子南宮昀繼承王位,琳妃命為太後,掌後宮大小事物。一位新進的琳妃娘娘,居然成為太後,滿朝百官不禁疑惑連連,這位剛二八芳齡的娘娘有什麼資格成為太後?

不知曉……

完全不解!卻又不得不遵循先皇遺召。

冬越發的深,宮道上積雪沉沉,德琳抽油紙傘,批狐裘大衣走在一片白雪愷愷中,素手接雪屑,眼底卻是一片冷冽。沒有絲毫,因登位為太後的欣喜。

走在她身後的相念,不解的接過油紙傘,將錦帶里的剔絲暖手爐塞到她的手里說道︰「娘娘,相念從服侍您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您笑過。如今你登位為太後娘娘,萬人之上,為何沒有一點欣喜。」

德琳轉首看著相念,雙眼微闔,透著絲絲的慵懶,只說了一句︰「欲解白雪為何落?卻不知,妾如柳絲……」話到這里,卻突然止到。

相念的腦子瞬間打結,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在娘娘身後,一定有不人知的故事吧。

上林苑的雪梅中,她一襲淡紫狐裘披風,小池的那邊,他一襲深紫的斗蓬,即使隔著小池,她亦能看清他此時對她的厭惡的表情有多深。

德琳側首,呵出白霧,看著漫天飄揚的雪悄,思緒猛地回到三個月前。

……

秋,楓葉紅,精致剪裁的花園里,德琳一襲白衣飄飄,眉輕擰,眼里全是痛心,手顫抖的掠過他的臉頰,聲音哽咽道︰「你說過要永遠愛我的?為什麼要娶別的女人,為什麼?」

南宮崢抓住德琳的柔荑,愧疚的閉上雙眼,攬過她的身體,一句又一句︰「對不起,對不起,琳,我身為王爺,身不由己,很多事都不是我們能選擇的。」

德琳的眸色一凜,倏地推開南宮崢的身體,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咆哮︰「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只要你的一句山盟海誓。你說過愛我的,永遠……」

「德琳,你清醒一點,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的蠻不講禮,我說得很清楚,父皇下旨,我必須娶宰相之女。」南宮崢一把抓住德琳的手腕,厲色曷道。

德琳怔怔的看著他,不言不語,縴長的睫毛輕輕地顫抖的,一行清淚滑落,他听不到她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她不顧一切的跟他來到南詔國,卻遭到遺棄,他要娶別的女人。他把置于何地!南宮崢,這就是你的愛嗎?這就是你的誓言嗎?

南宮崢的手指顫抖的抹去她的淚珠兒,輕輕地將吻烙在她的臉頰,額頭,愛戀不舍道︰「納了正妃之後,我就立馬向父皇說明,納你為側妃好嗎?」

「側妃?」德琳好笑的呢喃著這兩個字,她拋下所有一切追隨,而得到的東西,居然只是小妾的名分。呵呵……南宮崢!你真是有種。

南宮崢看到德琳的笑容,頓時手無足措,退後一步,松開她的手,拋袍轉身離開,背影那麼的決絕。德琳毫無形象的大聲哭泣︰「南宮崢!你為什麼要這麼的狠心,為什麼?難道名利于你如此重要?」

南宮崢的背影僵住一下,隨即邁著修長的腿,長靴踩著紅色的楓葉而去。不顧德琳撕心裂肺的哭聲,她的痛……

德琳跌坐在假山上,淚眼朦朧的看著楓葉飄,心淒然。風吹亂了她的發絲,凌亂的貼在臉頰之上,喃喃自語︰「南宮崢,我會讓你終生後悔!一定會!」

數日之後。

京都一片熱鬧非凡,當朝三皇子崢王娶宰相之女顧柔為正妃,轟動全京都。眾所周知,宰相只手遮天,倘若他看上誰,那麼此人就是當今太子,也會乖乖的娶了他的女兒為正妃。

喜紅的綢袍上身,南宮崢騎著馬接了花轎在王府的大門前停下來。縱身躍下地,媒婆高呼︰「王爺,請踢花轎。」

南宮崢垂眸,淡淡的應吮,看不出他有半點的欣喜或是不悅。掀了長袍,踢在花轎之上。轎夫壓轎,媒婆再次敲響,「紅綢球,君一頭,妾一頭,從此長長久久到白頭。」

兩人一步步的拾階而上,南宮崢側眸之間,卻看到人群中一襲淡紫衣裙的倩影,突然駐足,想要跟上去之時,卻發猛然發現,原來他已經沒有資格追逐她。

「一拜天地……」

「二拜聖上……」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人群簇擁,南宮崢與顧柔被擠進洞房。婢女端上合巹酒,聲音柔柔道︰「王爺,王妃,這是合巹酒,祝你們長長久久……」

最後四個字的字音咬得特別的重,南宮崢聞得熟悉的聲音,倏地拋掉酒壺,一把扼住她的玉頸,低曷︰「為什麼你要這麼的傻!難道非要這樣做,你才會甘心嗎?」

德琳絕然一笑︰「王爺,你真的覺得我會這麼的便宜你嗎?」

南宮崢聞話,猛地轉眸,只見酒壺打了一個轉停止下來,酒倒入地毯,散出淡淡的酒香,根本沒有毒。德琳是他從映雪國帶回來的女子,她擅長用毒。

可是他卻誤會她了……

松開手,淡漠的揮揮手,「你走吧。」

坐在一側一直沒有吭聲的顧柔突然掀開蓋頭,看著地上的酒,跪在兩人跟前的德琳,疑惑的轉著美眸,「王爺,這……」

「沒事。本王去替你拿些食物過來,你坐會兒。」南宮崢掩過眼底的情緒,站起身,拋了拋袍子,拽過德琳的手,離開。

顧柔看著兩人糾纏的身影,隱約能察覺到什麼,卻又不能做什麼,外界的傳聞,她不是不知曉。呵呵……無助一笑,抬眸看著兩人,卻見德琳轉眸絕魅一笑,帶著尖銳的光芒,她的身體竟然不由得一顫!

南宮崢拽著德琳的身體到中庭,按住她的香肩,一字一句道︰「德琳……」

德琳笑靨如花,柔荑淡淡的拋落他的手,扁嘴︰「你竟然不喜歡我出現在這里,那我消失了,但是你下次見到我的時候,一定會很驚訝。崢。」

南宮崢的心狠狠地被震懾,想要抓住德琳的衣角,卻落了一個空,他不知道再見面會是那樣的畫面。他是執禮大臣,奉命去接新納的琳妃娘娘,在她的繡花鞋落地那一刻,他整個人如墜入寒窖般痛苦。

原來她的愛如此的絕,如火如荼。

憶至此,南宮崢眼前的事物,已經有些模糊,繞過小池,至德琳的跟前,躬身︰「兒臣,見過母後。」

德琳戴護甲的手輕輕地扶起南宮崢,媚眼如絲,聲音若清弦,「崢兒,起吧。」

「天寒地凍,母後還是早早回宮休息為好,省了讓人擔憂。」南宮崢退後一步,與她保持著距離,語氣淡漠,保持著禮節里應有的尊敬。

德琳只笑不語,接過相念手里的油紙傘,語氣淡漠,「相念,你先回去吧。本宮一人到處走走。」

相念遲疑的看了一眼她,然只猶豫了一下,就立馬退後離開。

相念的身影漸遠,整個上林苑的雪又下大了,偶爾有太監路過,兩人卻始終靜靜的站在假山前,誰也不言不語。

南宮崢的手突然抓住德琳的柔荑奔過小石橋,步進假山洞里,將她的身體壓在假山上,低聲問︰「你為什麼突然成為娘娘,德琳你的游戲玩夠了嗎?應該收手吧!」

德琳手上的油紙傘與剔絲暖手爐落地,手不顧一切的擁住面前的身體,冰涼的唇瓣覆在他的唇瓣上,淡淡的吮過,然媚聲問︰「想念這種味道嗎?」

南宮崢重重地推開德琳的身體,「你玩夠沒有,有一天你早晚會玩火**的。」

「從愛上你的那刻起,我已經開始玩火了。我愛你,愛得如火如荼。」德琳的手指輕輕地纏住他的青絲,眼底里全是讓人沉淪的嫵媚。

南宮崢長舒一口氣,最後抿唇︰「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游戲還沒有玩夠。」德琳的柔荑緊緊地按住他的肩。

南宮崢猛然睜開雙眼,推開德琳的身體,拋袍絕然而去。她靠著假山石,再次看著他這麼無情的離去。彎欲拾起暖手爐之時,另一只手卻率先撿起,她驚恐的看著面前妖孽如斯的男子,淡笑︰「原來是皇上。」

南宮昀的修長近乎于透明的手指拍了拍手爐上的灰,慢慢地遞到德琳的跟前,笑問︰「太後,不知剛才吻的感覺可好。」

德琳的心猛地一驚,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那一幕竟然被南宮昀看了去,眼底有一絲的慌亂,然而垂眸,斂去所有的神色,淡笑︰「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剛剛雪下大了,本宮在這里躲雪而已,哪有什麼吻。」

南宮昀頷首,手指輕托起德琳的下鄂,俯到她的耳畔︰「素聞太後善用毒,就是不知你為什麼沒有對你愛的男人用毒。」

德琳退後一步,手重重地打開南宮昀的柔荑,低曷︰「皇上,本宮是你的母親,請你言語放尊重點。雪小了,本宮要回宮了。」說罷,轉身撐著油紙傘,步履凌亂的離開。

南宮昀邪魅的靠著假山石,饒有深意的笑著,「這個母後,真的很有意思。」

德琳驚慌的回到翊坤宮里,坐在軟榻上,拍了拍胸脯,長長的舒一口氣,這才拿起君山銀針品起來。相念從外面進來,奉上御膳房新做的糕點,笑盈盈的說道︰「娘娘,小德子剛剛過來傳話,說是晚上皇上過來陪您用膳。皇上真是孝順,一點兒也沒像其他王爺那樣對您。」

德琳听著,心咯 一聲,緊緊地捏著絲帕,思索半刻道︰「相念,你讓人傳話去,就說本宮身體不適,今夜不方便陪皇上用膳。」

相念有些微微的吃驚,不解的看著德琳問︰「娘娘,您的身體哪里不舒服呢?皇上過來用膳,怕是不好拒絕。」

德琳有些微微的懊惱,加重了字音︰「讓你去做,你就去做,想要忤逆本宮的口諭嗎?」

相念惶恐的匍匐在地,「娘娘,相念知錯,立馬下去叫人傳話。」

德琳淡漠的嗯一聲,擱下茶杯,走進自己的寢殿,至書架前,轉動花瓶,書架慢慢地向外移動,一扇門出現在眼前,她按下機關之後,這才走進去。

是一個全封閉式的密室,空氣中泛著絲絲的血腥味。放眼望去,只見正上方擺著一個大架,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藥瓶,這是她近幾年所研究出來的百種毒藥。在右上方擺著一個紫檀木盒,揭開蓋,一只金色的蟲子歡快的跳動著。

德琳拿了銀針在蟲子的背上拭了拭,眨眼之間,銀針立馬變黑,滿意的勾起嘴角。這只蠱王這麼快就養成,比想像中快了很多。

轉身走到木架前,拿了一個藥瓶將一只白色的蟲子放入紫檀木盒中,再緩緩地扣上,拿過絲帕拭了拭手,這才轉身走出密室。

酉時,相念與侍候用膳的婢女將晚膳擺上長桌,布好菜,這才請德琳過來用餐。

坐到長桌前,拿起玉箸夾了一塊銀鱘魚到嘴里,太監的聲音突然響起︰「皇上駕到!」

德琳驚恐的瞪大雙眼,立馬擱下玉箸,奔到寢殿下,退去鞋躺在榻上,努力的將魚肉咽進肚里,同時忍不住想要揚刀砍人!

「太後,兒臣听聞你身體不適,所以不經通報,就冒昧前來打擾你了。」聲音倏地響在頭頂,帶著絲絲的幸災樂禍。

看到她快要咽死,一定很興奮吧。

德琳半撐起身體,睨一眼樓勻,「有勞皇上關心,本宮的身體有些疲而已,皇上不用擔心。」她的潛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南宮昀卻恍若未聞,挪了秀墩坐到德琳的跟前,心疼的探了探她的額頭問︰「太後,您的額頭燙,不是感染風雪,那麼一定是心在滴血。」

德琳幾乎要坐起身,怒瞪南宮昀,幸她明白這個男人的計,淡漠的微闔雙眼,慵懶道︰「不解皇上此話是何意?」

南宮昀的表情沒有變化,仍舊是不羈,玩味,他的手指輕輕地扯過薄毯,替她壓了壓,欲離開之時,突然轉身俯到她的眼前,伸出長舌輕掠過她的唇瓣,邪惡一笑︰「御膳房今兒做的晚膳,真不錯。」

德琳本能的驚坐起身,厲聲道︰「皇上,本宮無礙,請您不要打擾本宮休息。」

「是,太後。」南宮昀退後一步,拋了拋明黃的袍子,大步離開。走到珠簾前,還不忘回過頭,看著他輕舌忝舐自己的唇瓣。

德琳懊惱得真想一個茶杯給他扔過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惡心的男人!身為一國之君,居然敢公然調戲她這個太後。

相念走進來,看著德琳臉急通紅,關切的問︰「娘娘,您沒事吧。奴婢馬上給您倒杯茶。」

德琳疑惑的看了一眼相念,倏爾想到自己剛剛因為掩飾裝病這事,魚吞得太快,卡在喉嚨里,剛剛這麼一激動,魚竟然順利的落進肚子里。

頓時明白過來,可是這個南宮昀的方法也太奇怪。他不僅沒有因為她和南宮崢的事而生氣,反而這麼陰陽怪氣的對她。

想到這里,就凌亂的用絲帕不停的擦著唇瓣,試圖將那個男人的味道抹去。

……

御書房。

南宮昀靜靜的埋在御案前批閱著奏折,打開奏折,明黃的紙箋上卻恍動著那張可人的小臉。想到這里,擱下筆,打了一個響指,刷的一聲,一襲黑衣飄落。

來人恭敬的躬身︰「皇上,郁冰來遲。」

「匯報近期的情況。」南宮昀淡淡的靠著龍椅,雙手交差,好整以暇的等待著。

郁冰雙手抱拳︰「遵命,近七日,太後娘娘一共出翊坤宮十次,常去上林苑一個人賞梅。公主殿下,雲太妃,這兩人拜訪了一次。太後娘娘每日幾乎是酉時末用餐,戌時末入寢。並無什麼異樣。」

南宮昀滿意的點頭,手有節奏的敲著桌面,忽而又問︰「出恭多少次?」

「八十!」

「換過多少套宮裝。」

「三十套。」

南宮昀手拍在御案上,撐起身體,笑意冷冷的走到郁冰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問︰「你沒有偷窺太後娘娘出恭?」

「絕對沒有!皇上,微臣是一心為您辦事,這種違規的事,微臣是絕對不會做的。」郁冰惶恐的退後一步,言詞肯定的解釋著。

南宮昀奸計得逞的大笑出聲︰「吶吶,你真是容易上當,朕都玩弄過你多少次了。」

郁冰的嘴角輕輕地抽搐起來,最後又正色道︰「皇上,太後娘娘和崢王這事?」

南宮昀揮了揮手,眼里有著郁冰看不懂的幽深,最後明白的頷首︰「微臣明白,微臣一定會守口如瓶。」

「好了,你下去吧。朕應該去拜訪拜訪這位年芳二八的母後。」南宮昀輕輕地揮了揮手,就合上奏折,拋袍讓小德子一起去了翊坤宮。

此時。翊坤宮。

德琳靜靜的站在小閣樓的二樓上,看著南宮昀朝這邊走過來,就有一種殺死他的沖動。安靜了七天,現在又找上門來了。

相念絞著裙擺,問︰「娘娘,皇上過來了。」

「你下去打發了吧。」

相念一听,為難的看著德琳,「娘娘,這可是皇上,奴婢怎麼可能說能打發就能打發掉的,您放過我吧。」

德琳擰眉,煩躁的瞪一眼相念,嘀咕一兩句,轉身準備下閣樓的時候,卻硬生生的撞上一堵肉牆,溫熱的手掌接過她的腰肢,關切的聲音︰「太後,你就這麼著急下去打發朕嗎?」

德琳模了模發疼的額頭,退後一步,無語的盯著相念道︰「你先下去,本宮有事和皇上說。」

「是,娘娘。」相念給小德子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知趣的退。

南宮昀看著兩個宮人離開之後,不羈的倚在欄桿上,笑問︰「太後,可是有什麼知心的話要對朕說,朕洗耳恭听。」

德琳扯過花盆里的綠葉,長長的舒一口氣,看著南宮昀,冷聲道︰「你接二連三的這樣對本宮,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天的場面你已經看到了,如果想要在百官面前揭穿本宮,大可去。不用在這里變著法子整本宮,這不是一國之君應該做的事。」

南宮昀看了看閣樓下的花園,天空又開始飄雪,推開閣樓的雕花門,坐到椅子上,悠閑的說道︰「太後,朕幾經思索,真的沒有听懂您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在百官面前揭穿您?難道您有什麼天大的秘密嗎?可以告訴兒臣不?」

德琳翻了一個白眼,無語到想跳樓,最後斂了斂神色,冷睨過南宮昀︰「既然沒有什麼,那本宮不奉陪了,皇上你一個人坐坐吧。」

說罷,德琳就想要轉身離開,南宮昀眼疾手快的伸出長臂,摟過德琳的身體,俯壞笑,「既然三弟可以吻太後的唇,那麼朕也應該可以吧。」

德琳臉色一凜,試圖推開南宮昀的身體,卻發現那胸膛健碩得讓人心跳加速,而且如一座大山般不可動搖,臉色微紅的側過頭,「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吃了朕的母後。」南宮昀扣住德琳的腦勺,慵懶的微闔著雙眼,揚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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