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泓書聞言,銀眸溢滿驚喜,傾城剛才說什麼了?她說她喜歡?!傾城喜歡!再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了!
「傾城,我一定不會再停下來了,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古泓書的熱情被徹底地點燃了,如火焰般熊熊燃燒起來,健碩的身軀與傾城的嬌軀緊緊糾纏著,火辣辣的吻席卷傾城的整個嬌軀。
傾城渾身就像一灘春水一般,軟綿綿如墜入七彩雲端,整個嬌軀仿佛炸開了絢爛的煙花一般,被一波又一波的歡愉炸得再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再多的話,到了嘴邊也化成陣陣嬌喘聲。
待**過後,傾城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古泓書火熱的懷中,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覺呼吸一滯,紅唇便被緊緊吻住,輾轉吮吸。迷迷糊糊間,傾城別開臉想要躲開那如火的熱情,卻反而使得那吻便得愈發狂野起來。
傾城從睡夢中被徹底驚醒過來了,倏地睜開美眸一看,但見古泓書正一臉痴迷地吻著她的菱唇。
丫的,泓書真是越來越妖孽,銀色的發絲散落枕邊,如綢緞一般光滑亮澤,銀眸璀璨如夜明珠,散發著陣陣迷人的光芒。
「娘子,好久沒這麼抱著你了,算算日子都快有一百天了吧?相公我討要一些補償,不算過分吧?」古泓書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銀眸風情萬種地凝望著傾城。
「泓書你亂講,哪里有一百天啊……」傾城俏臉通紅,睡眼朦朧地反駁道,「最多不過兩個多月……」
「是兩個多月麼?啊。原來娘子天天在計算著日子呢,是相公我太粗心了,都沒發現娘子是這般渴望今天的到來……」古泓書銀眸中溢滿光華,一臉受寵若驚地道,「原來娘子是數著日子盼望著……那相公我更應該好好表現了。」話音一落,不待傾城有任何反應,矯健的身軀猛地便覆上了傾城的嬌軀,新一波的熱情再度被點燃。
傾城羞紅著臉再也不敢都說一句話,妖孽古泓書,在這個時候,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魅惑,連身為女子的她都自嘆弗如,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身上那些原始的魅惑是永遠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古泓書的熱情,仿佛像開了閘門的大壩一般,一瀉千里,再也剎不住了。
在歷經數次華麗麗的昏厥以及無數次的討饒後,古泓書終于從激情狂野中回過神來,一臉心疼地望著傾城渾身上下的紅腫的吻痕,銀眸中溢滿內疚。
「傾城,對不起,我老是這麼失控……」古泓書心疼地撫模著那麼吻痕,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支藥膏,溫柔地為傾城涂抹起來。
傾城搖搖頭,美眸迷離地凝望著專心為她上藥的古泓書。泓書的個性她了解,別看他平時喜歡裝出一臉嫵媚妖嬈樣,但骨子里還是極度冷靜理智的,任何事情總是先考慮到她,真把她給寵到天上去了,只是那方面的需求好像特別大,每次都會失控。其實,看著一向冷靜自持的古泓書徹底失去了控制,狂野得好像一頭野獸一般,這也是非常美妙的一種感覺。盡管累得昏厥過去,但是,她的心中,還是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泓書,我不怪你,我很喜歡那樣的你……」傾城垂眸低聲道,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還是一字不漏地傳入了古泓書的耳中。
「傾城,真的麼?那我們再來一次?」古泓書一邊為傾城涂抹著藥膏,一邊驚喜地道。
「泓書,你剛回玉琉島肯定有很多公務要處理,我們快起來吧。」傾城連忙阻止,雖然她真的很喜歡,但是,總不能一天到晚盡干這個事情吧,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們去處理呢。
古泓書認真地為傾城涂完藥膏,隨手把藥膏往空間戒指中一扔,揚唇輕笑道︰「娘子說得有理,我們來日方長,不該急于一時。為夫這就起身處理公務去,晚上洗白白了等著為夫哦。」
傾城羞紅著俏臉斜睨了一眼古泓書,隨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件干爽的石榴長裙換上,艷紅色的裙擺把傾城映襯得更似仙女下凡,看得古泓書的銀眸再度泛起某種危險的光芒,恨不得把傾城撲倒了繼續好好蹂躪一番。
「泓書,快換身衣服處理公務去吧,我打算在這玉琉島上好好轉轉,這麼美的地方,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名貴的藥材。傾城連忙探手從古泓書的空間戒指中為他找出一件月白色的長袍,溫柔地為他穿上,推搡著叫古泓書快去忙公務,再不走的話,不知道兩個人還要在房中糾纏多久呢!
古泓書一臉認命地被傾城推搡著終于走出了房門,一邊走一邊妖媚地道︰」晚上可不會放過你了。「
傾城聞言俏臉又是一紅,折騰了這麼久,泓書的精力竟然還這麼旺盛,難道說狐狸精在這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
半哄半推終于把古泓書請出了房間,到前廳處理公務去了。傾城終于獲得了短暫的自由,趁著天色尚早,還是抓緊時間在玉琉島轉轉吧,多采集一些名貴藥材以備不時之需。
因為之前昏睡過去幾次,再加上古泓書為她涂了上好的藥膏,所以傾城還有精力采集藥材。
泓書的藥膏真的很管用,不但能去除吻痕,而且,還能消除身上的疲倦,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狐狸精的想法就是與眾不同,連這種膏藥都隨身備著,不知道是怎樣的配方?天哪,她真的被古泓書給帶壞了,有事沒事竟想著這些事情。
回神回神,不準在想這些了,還是多采集一些藥草吧。
雖然已經是嚴冬了,但是玉琉島上卻還是一片繁花似錦,陣陣涼風吹拂起傾城艷紅色的石榴長裙,清純中帶著懾人的嫵媚,仿佛花間的精靈一般,穿梭在迷人的玉琉島上,引得路人頻頻駐足。回頭率那是絕對的百分之百。
玉琉島上果然遍地是藥材,不但山上有藥材,連街道兩邊的花圃中都栽種著藥材,當然,街道兩邊的藥材是作為景觀以及淨化環境用的,再名貴也沒人采集,傾城自然也不會去采那的藥材,傾城所要采集的藥材,那是山上那些野生野長的藥材。
再是名貴的藥材,一旦由人工栽種的話,其價值就會降低很多,這也是為什麼,傾城一直都在努力地采集著藥材,野生野長的藥材,一直都是醫藥界追求的寶貝。
沿著藥草的蹤跡,傾城走走停停,絕色的容顏自然引起無數人的駐足議論。」快看快看,那就是我們島主帶回來的女子。「」咦,她怎麼一個人呢?島主怎麼沒有陪在身邊?「」島主剛回來沒多久,肯定很多公務要處理,怎麼可能天天陪著她呢?「」這麼說來,做島主的女人也挺可憐的,你看她一個人形單影只的,多可憐。還不如嫁給我這樣的男人,可以每天陪著她。「」每天陪著女人?虧你好意思說出口,那一家人喝西北風去啊?男人就該志在千里,像島主這樣有事業心的男人,才會得到女人的尊重。不一定要一天到晚陪著的,女人沒你們想象中那麼無聊。你看她,一個人多開心啊。好像特別喜歡路邊的花花草草,每次看見一朵花一顆草都興奮地兩眼發光。「」你看得可真仔細。「」當然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膚淺啊,就知道盯著人家的看,壓根兒不知道在看什麼,腦子被漿糊給糊住了。看人不要只看一張臉。我告訴你,根據我今天對她的秘密觀察,我發現,她絕對不簡單,否則以島主的智慧,不會因為一張臉而動心的。「」那倒也是,島主自己就長得那麼絕代風華,不可能會因為一張臉而愛上一個女人的。被你這麼一說,這女子還真是不簡單啊。「」當然了,我看人向來很準的。「
……
……
……
那些人的議論聲一字不差全數落入傾城的耳中,她搖頭輕笑,唇角微勾,看來,泓書把玉琉島管理得很好,民風淳樸,連八卦都這麼有內涵。
就在傾城垂眸輕笑的時候,迎面撞上一道鐵壁,傾城連忙停住腳步,吃痛地一邊揉捏著自己的俏鼻,一邊眯起美眸望去。」傾城,好久不見!撞痛你了麼?我幫你揉揉。「一道清潤如玉的聲音響起,此人不是別人,竟是紫灕。
紫羅蘭一般的長發被高高束起,上戴一個紫羅蘭的發冠,一襲玄色錦袍上繡著金色暗紋,彰顯著一種低調的華麗,劍眉入鬢,鼻似鷹勾,朱唇若丹,肌膚白皙賽雪,一雙銀眸在見到傾城的那一瞬間閃爍出炫麗的光芒。
紫灕,還像記憶中那般清澈如玉,只是,頎長魁梧的身軀似乎消瘦了不少。
想不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紫灕。但是仔細想想倒也不奇怪,紫灕和泓書是好友,就算紫灕現在失憶了,但是,失憶後的紫灕,跟泓書依然是好友的關系。上次遇見他們是在玉璃島,現在在玉琉島上看見紫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了。「傾城不動聲色地避開紫灕修長白皙的手指,垂首輕輕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瓊鼻,低聲問道,」你的記憶……「
紫灕聞言,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搖頭道︰」傾城,是不是只要我沒有恢復記憶,你便永遠不會告訴我那些往事?「
傾城揚眸無言以對,那些往事,她要如何告訴他呢?只是徒增煩惱罷了,現在,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和泓書在一起,要知道這中間經歷了多少風雨波折,特別是內心的那些煎熬,她真的沒有勇氣再在感情上折騰耗費那麼多精力了。她現在只希望能夠有朝一日找到陰寂幽,得到他的諒解與承認,不管付出多少艱難,她都會和泓書一起面對,其他的,她只能抱歉了。如果貿貿然給人希望,只會使大家陷入更多的苦痛之中。那才是真的殘忍。
看著傾城歉然地垂眸無語,紫灕自嘲地笑笑,清俊的紫眸漾起一抹柔情,溫潤地道︰」放心吧傾城,我不會糾纏不清的,泓書早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了,我祝福你們。我會把對你的思念緊緊埋在心底,不會去騷擾你們的。「」什麼?泓書都告訴你了?「傾城訝然地揚眸望向紫灕。」泓書什麼時候告訴你的?他,他連這些事情都告訴你?「傾城徹底無語了,看來,泓書背著她做的事情還不是一件兩件。」幾個月前,他就用傳訊玉牌告訴我了。「紫灕苦澀地一笑,清眸中暗含著無限的傷懷,不想放棄又如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算他再怎麼思念傾城有什麼用?泓書告訴他這件事情,就是想讓他徹底死心的。他是應該徹底死心的了,只是,對傾城的思念,好像春天里的韭菜一般,剪了一波又長出一波。永遠都像瘋草一般剪不斷理還亂。」嗯,我還要采集藥材,泓書他正在島主府前廳處理公務,你去那找他吧。我先走了。「面對紫灕眼中的傷痛,傾城的心驀地一緊,陣陣心疼涌上心頭,如果可能,她寧可替紫灕承受這些苦痛。
紫灕聞言,清潤的紫眸中揚起一陣不舍,但還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唇角輕揚地道︰」那你去忙吧,我找泓書去。「說完,便僵硬地一個轉身,朝著島主府而去。
傾城愣愣地望著紫灕離去的背影,心中輕嘆一聲,紫灕,成熟了很多,也沉穩了很多。希望他能早日遇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希望下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他的臉上能夠陽光燦爛。
在與紫灕的短暫相逢又匆匆離別後,傾城繼續采集草藥,一直到夜幕降臨,想想泓書忙碌了一天,該去做點美食犒賞一下他了。
傾城把手上的草藥往空間戒指中一扔,直接召喚出赤鵬,匆匆忙忙踏上了回島主府的道路。
一到島主府,傾城便先直奔廚房。
廚房里當值的家僕們都知道島主府來了位絕色佳人,遲早是要登上島主夫人的寶座的,一見傾城突然出現在廚房,嚇得紛紛下跪,不會吧?廚房里有誰得罪了未來的島主夫人麼?那他們豈不是要跟著一起遭殃了?」你們都跪著干什麼?快起來。「傾城衣袂飄飄地進入廚房,對跪了一地的廚子們罷罷手。廚子們這才忐忑不安地站起身來。」不知道夫人到此,有何貴干?「這麼美麗的夫人到廚房來做什麼?如果是肚子餓了,大可以叫家僕來通知他們準備美食的,根本就無需勞煩她親自跑一趟。
因為古泓書一向討厭女人的關系,所以整個玉琉島島主府內,連個丫鬟都沒有,泓書本來想為傾城專門配個丫鬟的,被傾城搖頭拒絕了。她也很不喜歡丫鬟,嫌那太累贅。一個人進進出出多方面啊,有個丫鬟在身邊,太煩人了。」晚膳準備得如何了?「被家僕們稱為夫人,她也懶得去糾正,心中竟還有一絲甜蜜的感覺。」還在準備中,今日紫灕島主也在府上,所以需要多準備一些飯菜。「掌勺廚師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島主大人一帶著夫人回到府內,連續幾天幾夜不出房門,可見島主夫人有多得寵了。這在整個島主府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在所有家僕們的心中,得罪島主也許還有一線活路,要是得罪了島主夫人,那估計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灕島主還沒離開?「傾城聞言一愣,她以為這個時候紫灕肯定已經回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離開呢?莫非要在玉琉島上住上一些時日?」是的!「掌勺廚師大聲回道。」那今天就由我掌勺,你來當我的下手。「傾城一邊說一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件圍裙,利索地系上圍裙後,轉身朝著灶台走去。」是,夫人!「掌勺廚師雖然滿頭霧水,但是哪里敢有異議,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于是,傾城就帶著一幫廚師在廚房間忙碌開了,中間還收到古泓書傳來的好幾個訊息,叫她早點回府用餐。傾城回復了好幾個好字過去,就是沒告訴她自己正躲在廚房為他準備好吃的呢。
時間在一陣忙碌中悄然而過,終于,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一頓豐盛的晚宴準備妥當了,這差點沒把所有廚師的眼珠子都給驚掉了。他們的夫人果然非同凡響,典型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啊。這麼多香噴噴的美食,連他們這些專業廚師都自嘆弗如啊。」你們快把這些飯菜都端到餐廳去吧。「傾城對著廚師們吩咐道。
廚師們一听,馬上端起飯菜朝著餐廳而去,對傾城,他們現在除了崇拜就是敬佩,對她的指示,在沒有任何的疑問了。
傾城見一切都已準備妥當了,便轉身回了房中,吩咐家僕為她準備了一大桶熱水後,便開始在房內泡起了澡,泡完澡後,換上一襲翠綠色的長裙,朝著餐廳而去。
古泓書和紫灕已經從前廳轉移到了餐廳,當一道道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端上餐廳的時候,兩人的臉上均是一陣震驚。
古泓書心下狐疑,一聞到這股香味便知,這絕對不可能出自他府上的廚師之手。這香味好熟悉,好像以前也曾吃到過這樣的美食。他們府上的廚師,絕對沒這種水準。
紫灕也是一臉震驚地望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好奇地道︰」泓書,你什麼時候換了新的廚師了,這水平,一看一聞之間便知道絕非等閑了。「」灕,這件事情,得問問我的夫人了。「古泓書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神秘兮兮地道。」哦?跟傾城有關?莫非新來的廚師是傾城請來的?那我得好好拜托一下她,叫她也幫我玉璃島請一位大廚。「紫灕一臉向往地道。」哈哈哈哈哈!灕,你恐怕要失望了,如此大廚,只此一家,別無分店。「古泓書一臉幸福地道。」莫非這些美食全部都是出自傾城之手?「紫灕震驚地道。」哈哈哈哈哈哈!灕,你總算真相了!「古泓書笑著調侃道,一想到傾城為他準備了滿滿一桌的美食,他的心中就無比的幸福。」什麼真相假相的?「傾城笑臉盈盈地從門外走了進來,翠綠色的長裙把嬌軀襯得仿佛婀娜的楊柳一般,隨風起舞。一下子便深深吸引住了餐廳里的兩位絕色美男。」傾城,你終于來了,等你很久了,跑哪里去了?「古泓書一見傾城,連忙移開自己邊上的椅子,溫柔地扶傾城入座。」還能去哪兒?不就是采藥去了麼?「傾城款款入座,揚唇輕笑道。」就采藥去了?那這滿桌的美食是怎麼一回事呀?「古泓書隨意地幫傾城攏了攏耳鬢處的發絲,揶揄道,」不要告訴我,這滿桌美食都是神仙賜給我的?「」是是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怎麼樣?味道還可以吧?「傾城有點緊張地問道,雖然她一向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但是,剛才由于時間緊張,準備得匆忙了一點,不知道那幾道菜都入味了沒有,她剛才在廚房,忙得連試吃的時間都沒有了。」只要是你做的,怎麼樣都好吃。只是傾城,你采藥回來還為我準備晚餐,太辛苦了,以後不準再這麼辛苦了,我會心疼的,飯菜這種事情就讓廚子們張羅去吧,你只要陪著我就可以了。特別是在晚上的時候……「古泓書沒個正經地道。」泓書!「傾城連忙打斷古泓書的話,一邊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紫灕,泓書真是的,這麼羞人的話竟當著紫灕亂說。
其實,古泓書多少是有點故意的,雖然紫灕是他的好友,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但是,在感情方面,他也是很自私的。他知道,紫灕雖然還沒有恢復記憶,但是,對傾城,他一直沒有死心。本來,今天公事已經談完了,紫灕也可以回玉璃島了,但是他遲遲不肯離去,擺明了就是想見傾城。所以,他才會幼稚地在紫灕面前跟傾城秀恩愛。
紫灕原本已經清瘦的臉上快速地閃過一陣哀傷,但旋即便收斂了心神,裝出一臉若無其事地道︰」傾城,這些都是你做的嗎?好香啊,我得好好嘗嘗了。「一邊說一邊開始動起了筷子,夾了一塊烤雞往嘴里一丟,香酥滑女敕的雞肉頓時充斥了他整個口腔,讓他再顧不得傷懷,只想好好享受口中的美食。」呵呵,喜歡你就多吃點。「看紫灕吃得那麼歡,傾城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順手幫紫灕又夾了一塊烤雞。」傾城,我也要。「古泓書張大了嘴巴用手指了指。」真像個孩子。「傾城連忙又夾了塊烤雞往古泓書的嘴上丟去。
三人就在嘻嘻鬧鬧中吃完了晚餐,古泓書又對紫灕做了很多的明示暗示,希望他吃飽喝足好回自己的老屋去了,他還想早點抱著傾城玩親親呢。奈何紫灕不知道是特別遲鈍還是特別厚臉皮,杵在那兒怎麼都不肯走,古泓書無奈,只好為他準備了一間廂房(一間距離他和傾城的房間最遠的廂房),讓他自生自滅去了。不是他狠,面對一個外來入侵者,他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就算是朋友,也不可以光明正大來搶他的娘子啊。
把紫灕安頓好後,古泓書便一臉期待地往自己的房中走去,傾城應該等急了吧?都怪紫灕那小子,一會兒抓著他問這個,一會兒抓著他問那個,擺明了阻止他回自己的房間,還好他機靈,借口餓了逃了出來。其實他也沒撒謊,他是真的餓了,不過此餓非彼餓。
一進自己的房間,夜明珠的華光充斥著整個房間,只是,傾城並沒有像他交代的那般乖乖地等他,而是直接睡著了。
睡著了的傾城別有一番風情。絕美的容顏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展露著一種無言的嬌媚。
古泓書輕輕吻了吻傾城那緊閉著的美眸,見她睫毛輕顫了一下,像一只睡熟了的小貓,不知道天敵已經降臨。古泓書的嘴角高高翹起,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大灰狼,隨時準備吞下眼前的美食。
豐唇從眼睫處輕輕移開,又爬上了耳垂處,滿意地感覺到傾城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古泓書的呼吸也變得渾濁起來了,再也沒了戲耍的閑情雅致了,緊緊吻上傾城的菱唇,恣意地吮吸起來,雙手直接往傾城的睡衣內探去,惹得傾城的嬌軀顫抖地更加厲害了。
傾城的菱唇內發出陣陣嬌喘聲,伴隨著古泓書陣陣的喘息聲,形成一首美麗的篇章。」傾城……「古泓書一邊熱情激吻,一邊扯開自己的長袍,順手連傾城的睡袍也一並解開了,豐唇吻遍傾城整個嬌軀,惹得傾城陣陣嬌喘。終于,古泓書再也忍耐不住,一個翻身覆上傾城的嬌軀。
傾城從睡夢中驚醒,美眸迷離地望向身上的古泓書,」泓書,你……「說完,整個俏臉紅成了一片。」傾城,對不起,吵醒你了。「古泓書一邊吻著傾城光潔的下巴,一邊暗啞著聲音道。」泓書……「傾城搖搖頭,輕輕在古泓書的唇瓣上啄了一下,這大大鼓勵了古泓書,愈發熱情如火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幾次,傾城都在似睡似醒中承受著那一波又一波的歡愉。直到第一道曙光照進窗欞,古泓書這才戀戀不舍地起床梳洗。
當傾城幽幽醒來的時候,古泓書已經不在房間了。床頭留有一張粉紅色的便箋,大致意思是說,今天要和紫灕去一個地方,過些日子便會回來,讓她在府中好生修煉,煉好了身體讓他回來好生蹂躪。」越來越沒正經了。「傾城輕笑著搖搖頭,心中卻是異常甜蜜,起床梳洗後吃完早餐,便又開始外出采集藥草了。
接下去的日子怎麼安排呢?泓書不在身邊,她就有了大把屬于自己的時間了。早上就出去采集草藥,有些需要馬上煉制的藥材就在采集完後馬上煉制,下午開始修煉,一直修煉到晚上。如果精力好的話就用修煉來代替睡眠,直接打坐到天亮。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好幾天過去了,這一天傾城在山上采集草藥的時候,感覺到有一雙火辣辣的視線一直緊隨著她,但是當她放下手中的草藥四下尋找的時候,卻一個人影也沒找到,難道是自己的幻覺?傾城不解地搖搖頭,算了,既然找不到就不要為這種小事糾結了,還是早點采集好藥草回府修煉吧。
傾城匆匆忙忙采集完草藥,召喚出赤鵬,快速地朝著島主府而去。
在傾城離開後,一道絕色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一棵巨大的白果樹下,一臉深沉地望著傾城離去的背影。
傾城回到府中後,泡了個香噴噴的玫瑰花澡,換了一身干爽的睡袍,便坐到床上盤腿打坐了。
一道道靈氣朝著奇經八脈游走著,最後匯聚到丹田,擠壓後,濃縮成能量更加巨大的靈氣,繼續朝著奇經八脈游走,就這樣,靈氣循環往復著,傾城整個身軀也在一片靈氣之中變得越來越熱,在靈氣的蒸騰之下,原本白皙的肌膚泛起一陣暈紅,仿佛涂了最上等的胭脂一般。靈氣把皮膚滋潤得更加晶瑩剔透,仿佛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月華,清韻之中帶著無限的嬌媚。
突然,心無旁篤努力修煉著的傾城,感覺到唇瓣上被一道濕漉漉的涼意給侵襲了,連忙睜開雙眼。」泓書,你回來了?「傾城一見竟然是古泓書,驚訝地道。
古泓書出去辦事也有好幾天了,怎麼一聲不響就回來了?」想你了啊。「古泓書一邊吮吸著傾城粉紅色的唇瓣,一邊暗啞著聲音說道。」事情都辦完了嗎?累不累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傾城輕輕推開古泓書,關心地道。」嗯。「古泓書被傾城輕輕推開後,馬上又把唇瓣對準傾城的菱唇,急不可耐地道,」娘子,我好想你。「」泓書……。「傾城被吻得渾身無力。
古泓書的靈舌透著絲絲的清涼,在傾城的唇瓣上輾轉啃舌忝,然後又扣開傾城的貝齒,與傾城的丁香舌纏綿嘻嘻。
隨著激吻的加深,古泓書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陣陣氣息噴在傾城的嬌軀上,不同于以往的灼熱,竟劃過絲絲的清涼。
傾城雖然被吻得七葷八素昏頭轉向,但是對于氣息還是有著高度的敏感。泓書的氣息,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灼熱的,這麼清涼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就在傾城萬分疑惑之際,古泓書把身上的長袍一扯,露出健碩白皙的肌膚,緊接著,古泓書又是一個用力,直接便把傾城身上的睡袍給扯破了,銀眸驚艷地望著傾城的嬌軀,高大矯健的身軀猛地覆了上去。
傾城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嬌軀被一陣清涼的感覺包裹住了,盡管古泓書一臉痴迷地四下點火,然而,古泓書身上的肌膚,卻一直是清冷的。
傾城的美眸突地閃過一道光芒,心下一陣激靈,泓書的肌膚,一直都是火熱的滾燙的,特別是在與她親熱的時候,更是滾燙得像著了火一般,眼前的人,和古泓書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是什麼呢?
妖魅,對,就是妖魅,每到這個時候,古泓書總是妖魅得令她沉淪,可眼前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質,雖然也有那麼點邪氣,但只能稱得上邪魅,那股狐狸精特有的妖魅之氣,卻並沒有具備。
他,絕對不是泓書!」你到底是誰?「傾城猛地一把推開在她身上瘋狂激吻的冒牌貨,一把拉起自己的睡袍,美眸中溢滿戒備。
那個冒牌貨被突然推開後,銀眸閃過一陣贊許,唇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大聲笑道︰」不愧是我的女人,連這個時候都如此精明。既然被你識破了,那我也不偽裝了,這樣也好,就讓你看明白到底是跟誰在親熱。「
那個冒牌貨一邊說一邊開始變身,一會兒工夫,傾城的面前便出現了一個黑發紅眸的邪魅男子。
如墨般的黑發長長地垂直腰際,白皙的肌膚上面一寸不掛,健碩而強壯的肌肉展示著男子絕佳的體質,一雙如火般的紅眸緊緊盯著傾城的嬌軀看,仿佛能燃起熊熊大火來,唇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此人不是別人,竟是耶律薩妲!」耶律薩妲?!你來干什麼?「傾城大吃一驚,沒想到竟然會是耶律薩妲,這下子要如何全身而退?
耶律薩妲,那可是和陰寂幽一樣強大的存在,別說是她了,就算泓書在這里,也不是他的對手。」我來干什麼?這還需要問嗎?小傻瓜!「耶律薩妲一邊說一邊重新撲向傾城。
傾城嚇得臉色像紙一樣白,努力地避開他的狂撲,大聲道︰」耶律薩妲,你曾經講述過你的前世,你有娘子的,怎麼還對我動手動腳?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娘子嗎?「
這個時候不管什麼方法都得試一試,也不知道這耶律薩妲能不能講得通道理。」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個?「耶律薩妲聞言,撲得更猛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你就是我生生世世的娘子麼?「」什麼?耶律薩妲你瘋了?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娘子呢?拜托你腦子清醒一點。「傾城聞言大驚,不可置信地望著耶律薩妲大聲喊道。」我已經夠清醒了,就是因為太清醒了,所以讓自己一直委屈到現在,我再也不要跟你們講這些人類的大道理了。不管你相信與否,今天,我都必須得到你。「耶律薩妲激動地大吼道。
傾城一听,又驚又怒,沒想到耶律薩妲竟說出這樣的話來,然而,人家功夫比她好,要想用暴力解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于是只好耐著性子繼續與他講道理,講不通也得講,現在除了講道理,還能怎麼辦?」耶律薩妲,之前你不是已經跟陰寂幽打過一架了麼?如果我真的是你前世的娘子的話,從那個時候開始,你應該已經打算放棄了吧?既然打算放棄了,又何必再苦苦相逼?「傾城努力回想著與耶律薩妲的種種交點,想起他曾經與陰寂幽之間的一場大戰,如果她真是他的前世娘子的話,那麼那場戰爭很有可能是因為她。」你還敢提?!「沒想到,耶律薩妲一听這話,反而變得更加激動起來,」今生,陰寂幽比我先遇到了你,他娶了你,我認了,怪只怪我今生太晚找到你。我本打算今生就這麼過去,等你的來生我再去你娘胎那兒守著,再不會讓人鑽了空子了,可沒想到,你現在竟然跟那個狗皇帝在一起了!傾城,什麼人我都能忍,就是那個狗皇帝,我死都要跟他干到底!「」什麼?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個皇帝是泓書?「傾城一臉震驚地道,」泓書怎麼可能是那個皇帝呢?「」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認識!「耶律薩妲越說越激動,飛身撲到傾城身上,二話不說一把扯開傾城那遮擋著的睡袍,緊緊把她抱在自己的懷中。」耶律薩妲,就算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你有沒有想過,那些都已經是前塵往事了,如果每個人都拘泥于前世的話,那今生還都要不要活了?你之所以來找我,純粹就是與泓書賭氣,那有意義嗎?何必呢?再說了,如果你今天真把我給……那個了的話,你跟你自己口中一直嚷嚷著的狗皇帝有什麼區別?「傾城被耶律薩妲死死地抱在懷中,用力掙扎著大聲吼道。
耶律薩妲完全不理會傾城的歇斯底里,清冷的唇瓣猛地吻住傾城的菱唇,輾轉反復地吮吸啃舌忝,清冷的舌尖到處滑溜,與傾城的丁香舌纏綿不休,傾城想狠狠地咬下去,奈何力氣根本就斗不過耶律薩妲,傾城想藏起自己的丁香舌不讓他踫,奈何反而被糾纏得更緊,努力推搡耶律薩妲的胸膛,奈何就好比是石頭上面潑水,空費力氣。」別費心機了,就你那點力氣,純粹是在給我撓癢癢。「面對傾城的全力反抗,耶律薩妲悶聲大笑。」耶律薩妲,你快放開我,我已經有相公了。「傾城大聲喊道。」相公?你睜大眼楮看傾城,我才是你的相公!「耶律薩妲一听,頓時所有的嫉妒心都被挑了起來,」那個狗皇帝,安靜了幾千年又冒出來跟我作對了,娘子,你是我的,你知道嗎?那個狗皇帝是拆散我們夫妻的劊子手。在那一世,他毀了你的清白,你還為此而自盡身亡了。這一世,你怎麼就心甘情願跟他在一起了呢?「」你亂說,泓書才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那也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與今生無關,我只知道,他今生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傾城一邊拳打腳踢地奮力反抗著,一邊大聲吼叫著,跟耶律薩妲說話,不吼叫實在不行,被氣得渾身冒火。
都說了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還老跟她拿那些事情來講道理,輪回了那麼多世,如果每個人都對幾萬年前輪回的事情糾結的話,那日子還要不要過了。珍惜眼前才是關鍵,這也是為什麼她選擇了跟泓書回玉琉島,而不是一個人在祈月城等待陰寂幽。因為她覺得感情是放在心里的,是在人生道路上不斷努力的一個過程,如果她繼續糾結于找不到陰寂幽的陰影之中無法自拔的話,那麼對于深愛她的古泓書來說,是極度不公平的,因為,畢竟泓書是活月兌月兌地站在她面前的真心愛人,她不能夠辜負了這個又對不起那個。所以,她才決定和泓書在一起,在未來漫長的歲月里,努力尋找陰寂幽。
耶律薩妲聞言,明顯也被氣得火冒三丈,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吻變得更加狂野了,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一般瞬間席卷傾城的全身,直把傾城吻得有點透不過氣來,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傾城第一時間想到了蟒蛇。嬌軀忍不住一陣惡寒,現在在她身上瘋狂舌忝啃的,就是傳說中的蛇信子啊,嗚嗚,她不喜歡蟒蛇,想想就好恐怖的。(藍鞘不一樣,他是可愛的蛇寶寶,傾城的小寶貝,在傾城心目中就跟自己的孩子一般,與眼前這條想把她吃干抹盡的蟒蛇完全不一樣。)」在想什麼?「耶律薩妲見傾城一臉的驚悚樣,停下所有的動作,紅眸緊盯著傾城的美眸問道。
傾城連忙搖頭,要是告訴他自己在想他的本體,被他知道的話,萬一一個惡作劇化為本體來親吻她,那她寧可死了算了。她已經夠悲催了,用盡了方法手段都掙月兌不開這條蟒蛇,若是他化為原形的話,那她更別想推開了,被那蛇身纏住的話,哇,傾城越想越惡寒。
耶律薩妲看著傾城臉上精彩的表情,搖頭輕嘆道︰」娘子,我猜也能猜到你在想什麼了,放心吧,我不會現出本體與你親熱的,我的本體那麼大,這床也容納不下,就算我擬化成一條小蟒蛇,估計你也不喜歡,還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帥一點吧?你是人類,會比較喜歡人類的樣子。在你我的第一次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化為本體的。娘子你就別擔心了。「
傾城聞言,面紅耳赤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听他說不會化出本體,傾城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一點了。既然這樣,那就對不起了,只好動用幻力,趁其不備將其擊倒了。
傾城心念一動,手中便開始凝聚幻力,趁著耶律薩妲在她身上煽風點火之際,幻力猛地朝著耶律薩妲的命門襲去,雖然她與耶律薩妲的幻力相差懸殊,但是,這樣近距離的突襲,就算打不死這條巨蟒也應該能讓他受點傷了吧?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就在傾城以為得手了的時候,那幻力打在耶律薩妲的身上,簡直就是泥牛入海,一點影響都沒有。」娘子,你真夠狠,竟舍得謀殺親夫,是嫌為夫的還不夠努力是嗎?「耶律薩妲悶笑連連,」那為夫馬上就讓你欲仙欲死。「
傾城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己的雙手,沒有用,她用盡了全力的一擊,在耶律薩妲的身上竟然毫無效果。」娘子,你如果喜歡幫為夫撓癢癢的話,你就繼續好了,為夫很喜歡呢。「耶律薩妲繼續悶笑著道,一邊說一邊用力地在傾城的耳垂處狠狠地舌忝了一下,惹得傾城一陣驚呼。
傾城就是不信邪,既然被發現了也好,索性就光明正大地攻擊。
繼續使出渾身解數努力地把幻力凝結在手上,朝著耶律薩妲的命門襲擊,耶律薩妲紋絲不動。傾城沒有氣餒,繼續努力,還是沒用,繼續努力,又是沒用……
這樣周而復始了很長一段時間,終于,耶律薩妲失去了耐心,奮力地一把撲倒傾城道︰」娘子,你玩夠了吧,那現在該輪到為夫的了吧?剛才為夫的那麼配合,那現在娘子你是不是也該配合為夫一下?「一邊說一邊長腿緊緊壓住傾城的四肢,呼吸急促地繼續道,」娘子,你在這麼亂扭動的話,為夫的會失控的,到時候弄傷娘子你的話,為夫可就要心疼了。「」耶律薩妲,你個禽shou!「傾城一邊掙扎一邊怒罵。」為夫本來就是禽shou,娘子你提醒為夫是希望為夫化為本體麼?「耶律薩妲悶笑著揶揄道。清涼的身軀緊緊地壓住傾城的嬌軀,不斷地磨蹭著,清冷的唇瓣在傾城的身上到處亂啃。」啊——耶律薩妲,你,你,你竟然……「正在擔心耶律薩妲是不是真要化出本體的傾城,突然感覺一陣劇痛,美眸圓睜著尖聲驚叫起來。」娘子,不要哭。「耶律薩妲輕柔地吻去傾城額角的汗珠,紅眸中是深沉的濃情。」你,你不是禽shou,你壓根就是禽shou不如,你走開……「傾城激動地拳打腳踢起來,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上了,此時此刻,她只想把該死的耶律薩妲給踢走。」看來娘子精神很好啊,不如省點力氣做別的事情吧。「耶律薩妲邪魅地凝望著傾城,任憑傾城的幻力瘋狂地襲擊,就是死都不放開。
傾城手上的幻力不知道朝著耶律薩妲襲擊了多少次,全部就像石頭上潑水一般,一點效果都沒有,傾城的幻力耗損地很厲害,再加上耶律薩妲瘋狂的熱情,終于昏厥了過去。」娘子,這樣就昏倒了啊,為夫才剛剛開始呢!「耶律薩妲在傾城耳畔低聲說道。只是傾城早就昏了過去,回答他的是一片安寧。
耶律薩妲心疼地吻了吻傾城緊閉著的眼楮,低喃道︰」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後悔,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的感情。「
昏迷中的傾城,身上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歡愉,忍不住嬌喘吁吁,迷迷糊糊之間回應著耶律薩妲如火的熱情。
耶律薩妲見狀狂喜,再也舍不得放開,清涼的氣息噴在傾城的嬌軀上,剛好驅逐傾城身上的陣陣燥熱。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待傾城緩緩睜開美眸的時候,看到的是耶律薩妲那張放大了的俊臉,傾城的心驀地一緊,在昏昏迷迷之中,在她身上的竟然一直都是耶律薩妲?她剛才還做夢了呢,在夢中,她夢到的明明是泓書……」耶律薩妲,你現在滿意了吧?那你還賴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滾蛋!「傾城俏臉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剛才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她好像還回應他如火的熱情了。」娘子,你剛才明明還熱情如火的,怎麼現在吃干抹盡了就翻臉不認賬了?「耶律薩妲一臉滿足地調侃道,」剛才為夫可賣力了,娘子你還滿意嗎?「
傾城咬咬牙,現在事情已經這樣子了,就當自己被瘋狗咬了,關鍵是快點把眼前之人打發走。
深吸了一口氣,傾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耶律薩妲,你快走吧!萬一被島主府的家僕們看到你讓我如何面對?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傾城現在只想把眼前之人趕走,只要他走了,一切還可以挽救。
雖然這種事情瞞著泓書很不好,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瞞著他反而令他更傷心,現在最關鍵的是,趕緊把耶律薩妲打發走。」娘子,你這話說得也太傷人了吧?!我剛剛才累死累活地忙了那麼久,你在睡夢中享受了那麼久,一醒過來你竟然趕我走?「耶律薩妲緊緊摟住傾城,還在她的菱唇上啄了幾下。」那你想怎麼樣?你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目的達到還不滾?「傾城氣得大聲吼道,她都已經啞巴吃黃連打算咽下這口氣了,他還想怎麼樣?」什麼叫達到目的了?你以為我是打算來跟你做露水夫妻的?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娘子,我要的是每天都像現在這樣,可以抱著娘子想親就親,想吻就吻。「耶律薩妲一邊說一邊在傾城身上又親又吻地示範著。」你做夢!「突然,一道巨大的怒吼聲從天而降,響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