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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伯一巴掌抽到鄧羅的臉上,怒罵道︰「枉你為一介白銀尊者,居然想出如此下三濫的主意,少爺都被是被你這種人帶壞的,老夫今日便要替島主清理你這種垃圾!」說完,他手掌烏光四射,便要將鄧羅擊斃掌下。
鄧羅重傷未愈,哪里躲得過?即便他絲毫不受傷,依他的實力和地位也不敢和項伯動手,不由嚇得連忙跪著爬到龍傲山的身後,嘴中直叫道︰「大少爺救我!」
龍傲山當然不能讓項伯將自己的人殺了,連忙喝止道︰「項伯,他雖卑鄙了些,卻也一心為我辦事,還算忠心,還請看我面子饒恕他一次。」說完,他一腳踹在鄧羅上,怒道︰「混蛋,還不向項伯道歉?你出的狗屁主意啊,這種無恥的手段怎能在項伯面前使用?不想活了嗎?」
龍傲山話里有話,看似在罵鄧羅,實際是怪他不該當著項伯面說這個,該背後說的。項伯又不傻,見龍傲山公然輕視自己,手下又是這種人物,原本一腔怒火瞬間熄滅,頓時萬念俱灰,慨嘆一聲,想自己大半輩子跟著島主走到今日,其中歷經多少風險生死,如今眼看即將享清福的年紀,卻成為島主子女的眼中釘。
他搖搖頭,頹然道︰「事已至此,該說的都說了,老夫累了,先行下去了,沒事就不要打擾我,你們商議吧。傲山,最後送你一句話,凡事不要做絕,你可是未來的古舟島島主,要從大局著想。」說完,項伯蹣跚地轉身開門離去,背影落在眾人眼中,是如此的落寞。
龍傲山听到項伯不再管他們的事,心中還泛起一絲喜悅,心想這老東西終于懂眼色了。但當項伯最後一句話說出時,他反而愣住了。龍傲山不知有多少年沒听過項伯叫他傲山兩字了,看著項伯離去的背影,他不禁心中憶起小時候對方對自己的教誨,當時項伯還一口一個傲山的叫著。也不知從幾何起,項伯開始尊稱自己為大公子,當時他還心中高興,認為自己長大了獲得眾人的敬畏了,現在想來卻發現,那一天起項伯也不再和自己親密了。
龍傲山唏噓了片刻,就將這多愁善感的心緒藏于心底。他晃晃腦袋,似乎想讓自己回到現實。一想到溫鋒適才的行為,他就心頭火氣又浮起,之前對項伯的一絲惆悵也頓時煙消雲散。龍傲山猛地回頭朝鄧羅道︰「光是花柳病也只能惡心惡心他們,如何救出我弟弟才是主要的,你有法子嗎?」
鄧羅哪敢說沒法子,他到目前為止雙頰紅腫,衣衫髒破,狼狽之極。幸好適才他也想到一個計策,連忙道︰「咱們最好用迷魂藥將他們全部迷倒,連小少爺也不放過。到時候我等再沖進去,將其殺死,再解救少爺。」
龍傲山眉頭緊皺,緩緩道︰「可是他們若是讓小天先吃喝,萬一觀察一陣後他們再吃,豈不是被發現?」
鄧羅一愣,眼珠一轉,又道︰「少爺,咱可以起初兩天不動手腳,等過些日子他們麻痹了,咱們再逮著一次機會下藥!」
「大少爺,我們也可以每天放一點迷魂藥,劑量要少,少到讓他們感覺不出來,時間一長,慢慢積攢在他們體內的藥劑便會發揮作用,到時候……」蕭墨一直在旁不說話,此刻突然插嘴道。他在龍傲山的心月復中等同于打手的地位,甚是忠心,卻是龍傲山從山里帶出來的孩子,性子單純直接,和龍傲天倒是極為相似。
龍傲山和鄧羅一听,頓時不由用怪異的目光看著蕭墨,弄的蕭墨自己有些慌了手腳。龍傲山不由咧嘴笑道︰「你小子怎會耍心計了?」
鄧羅則心中暗暗警惕,心想這個大笨熊怎麼轉性了,而且提出的詭計還真不簡單,自己都沒想到。這可不行,那日後龍傲山身邊哪還有他的位置?
不料蕭墨甕聲道︰「我以前在山里逮野豬就是用的這種方法,正面打不過,就喂它吃帶藥的東西,起初他警惕不吃,後來吃了後發覺沒事,便不再小心,之後便被藥藥倒了,成了我的獵物。」
眾人大悟,感情這傻大個是經驗之談。龍傲山對著鄧羅道︰「恩,連同剛才的花柳病和這個計策,鄧羅,你負責去辦。辦的漂亮,事後本少爺大大有賞!」
鄧羅連忙接令,三人又商議一番。論起實力,鄧羅可能最差,但若說起陰謀詭計,陰人害人則是一把好手,很快諸多細節被他一一想出,計劃更趨于完美。
溫鋒索要的一些物品很快便由下人送來,甚至更為豐盛。幾桶冒著熱氣的熱水,美酒、佳肴、衣物以及女人的扮妝梳洗之類的物件大大小小,盛在木箱當抬進了艙底房間中。
溫鋒謹慎地檢查過種種物件,發現居然對方連女人內衣褻褲都送來了,不由有點吃驚。他又在來人的身上搜索了一番,確認無礙後才接收。
這其中最容易下毒的酒水和熱水,為了防止中招,溫鋒先舀了一勺遞給龍傲天,喂他喝下,並潑灑在其身體的皮膚上。足足觀察了有大半時辰,那熱水都快變涼了,溫鋒才確定無毒,便讓圓天婧和青娘子先行沐浴更衣。
為了避諱,溫鋒背著胡天德,押著龍傲天登上了樓梯口。他一手端著酒壇,和胡天德暢快飲酒,一邊對一旁清醒過來的龍傲天道︰「龍少爺要不要喝點?」
龍傲天魂力被硬生截斷流通,人已有些萎靡。他冷哼一聲,厲聲道︰「我從不和敵人飲酒!」
溫鋒平靜的撇了他一眼,突然將一勺酒硬塞入其嘴中。龍傲天遭襲,支吾幾聲,勺子一退,他便大口吐出來。溫鋒這才冷冷道︰「做俘虜就有做俘虜的態度,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再不听話恐怕不是這麼簡單了。」說著,他還低頭瞅了一眼龍傲天的手掌。
龍傲天用狠毒的眼神看著溫鋒,氣喘如牛,似乎一腔怒火被壓制住了。當溫鋒再次遞來一杯酒,龍傲天想起其凌厲的手段,不屈的意志瞬間垮掉,只能接過倒入口中。
溫鋒滿意的點點頭,不再理會龍傲天。倒是胡天德一直眯縫著眼看著這些,此刻不由嘆道︰「臭小子,若是當日我知你行事是如此風格,那我必要冒著得罪族長的代價也要殺掉你。」
溫鋒一笑,不由道︰「為何?」
「你小子簡直是冷血動物,在你眼中根本沒有憐憫和不忍。殺戮和狠辣便是你的風格,誰若惹了你這種敵人,不能將你一竿子打死,那必然會遭到滔天的報復。」胡天德搖頭嘆道。
溫鋒灑然一笑,悠然道︰「想來我運氣不錯,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想要我的性命,可惜我還活著。胡老,對了,你為何要去聖獅國烈馬城,不直接去都城?」
胡天德朝龍傲天看了一眼,溫鋒明白其意,一掌拍在對方後腦勺上,將其震暈過去,然後繼續用疑問的目光看著胡天德。胡天德不由愕然,月兌口道︰「你不怕將其拍傻了?」
溫鋒攤手道︰「無所謂,他是死是活沒那麼重要了。」
胡天德無語的干掉一杯酒,然後才緩緩道︰「老夫暫時不想回胡家。」
「為何?您老不是對家族最為忠誠嗎?」溫鋒不解的問道。
「呵呵,放心,不管回不回老夫絕不會告訴家族關于你的行蹤。我之所以暫時不回去,一個是為了珠兒,另一個原因則是老夫不想以境界下降、殘肢之身狼狽的回家,這必然帶給家族麻煩,老夫可不想被人嫌棄。」
「那為何要去烈馬城?」
「游恨天游前輩最後戰斗過的城市不就是烈馬城嗎?老夫要去瞻仰下其銅像,能有所觸動最好,之後便隱居起來潛心修煉,爭取恢復境界實力,等待咱們三年之約。」胡天德笑道。
「對啊……」溫鋒一拍大腿,笑道︰「您老不說我都忘了,看來我也該在烈馬城好生瞻仰下前輩風姿,要好生祭拜一下才行。我能夠到今天,游前輩的修煉心得數次救我于生死之間。」
胡天德笑笑,他這些日子也知道溫鋒的魂力漩渦之事,對其能在青銅級別會修煉如此笨拙的功法還抱有一定懷疑,事實證明,效果卻是頂級的,可以說游恨天的功法是最切合溫鋒實際情況的,簡直是量身定做一般。他緩緩道︰「小子,你和圓二小姐返回圓家之後可要好生閉關修煉,別到時候輸了成為我胡家的人……「
「啊……」胡天德的話音未落,突听身後傳來一聲女子尖叫,正是圓天婧發出。兩人四目相向,溫鋒嗖地一聲竄向艙室之中。而胡天德則拉過昏迷中的龍傲天,小心警戒著。
溫鋒沖到艙室中,一眼便看見兩個女子已穿戴整齊,正圍著木桶不知在做什麼。他急忙沖過去,喝道︰「怎麼了?」
圓天婧猛然回頭,見到是他,不由手立刻朝後背去,同時她面色通紅,咬著下唇結巴道︰「誰,誰讓你進來的?」此刻,她滿頭發絲還滴著水跡。
溫鋒一愣,眼神不由飄向一旁的青娘子。沒想到青娘子居然背過身去,只露出一截通紅的脖頸,含羞不語。他頓時模不著頭腦,不由道︰「我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呢。」
「沒事,沒事,你,你快出去!」圓天婧扭捏著身子,氣急敗壞地道。
然而她這一扭動卻令其背在身後的手中拿著的東西露了出來,溫鋒眼尖,一眼看到是件紅艷的肚兜。他了然,這個世界女子都較為傳統保守,像這種內衣褻褲之類的私密東西一向不準讓男人看到,尤其是當著外人的時候連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也不行。
他見兩女無事便放下心來,轉身朝後走去。走了幾步,溫鋒突然回頭,招呼圓天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