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當初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你不能隨便動我,你說話不算數。」
洛秋只是個身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力量弱小,任憑她如何掙扎,都逃不過那個身上這個重物,她抬手打他,根本就像搔癢一樣,對他一點作用都不起;她踢腿,企圖想幾腳把她從自己身上給踹下去,他就趁機用自己強壯有力的雙腿,直接壓住了她的下半身,讓她幾乎動彈不得。
「誰叫你先不守婦道,先破壞規矩的,你不是想找男人嗎?現成的男人,就擺在你面前?相信依我這個條件,也不會比外面那些你相中的男人差多少,來吧,來,侍弄我吧。」
洛秋別過頭去,不讓自己看見他這副惡心的面孔。
「好,你不來,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要是我自己動手的話,可能你就不是只被壓著,這麼簡單了。」
梵宸的話音剛落,就一個利落的抽開一直撐著的雙臂,全身的重量,如大山一般直接壓了下來。
「哼」洛秋悶哼一聲,很討厭這種從自己嘴里迸發出來的聲音,咬著下唇,堅持著,悶聲不哼。
大手那麼一揮,洛秋身上的那身陪嫁過來的衣裙,隨著「嘶」的一聲,就被扯成了兩塊破布,白色的里衣露了出來,「嘶」又是大手一揮,里衣也被撕爛,斜著從肩膀處的位置,松松垮垮地落了下來,露出雪白粉女敕的香肩。
精致的鎖雪也暴露出來,緊致的皮膚,在這鍛面的喜被映襯下,染上了粉色的光暈,格外的妖嬈。
里衣滑落,里面就只剩下一個艷紅的肚兜,那是作為一個女子的貼身之物,也算是最後的一道防線了。
肚兜往上,若隱若現的溝溝,時不時地刺激著梵宸的視覺感官,令他血脈噴張,身體里好像有無數個不安份的因子,在聳聳作怪,叫囂著要沖出體內,小月復的深處,一股欲、望之流,緩緩上升。
「不要!」洛秋的胸前一片冰涼,她羞愧地趕緊用雙手捂住那暴露在外的部分,孰不知,這欲露還遮的姿態,更加引人暇想。
「爪子拉開!」他伸出大手一拍,順勢將不乖順的女子兩只小手,緊緊地舉過頭頂,用一只大手固定,嘴就迫不及待地落了下去。
被欲,望之火焚燒得全身都難受的梵宸,非常極切地渴望更深入地探索著這份未開發的處、女之地。
冰涼的小舌,輕輕地擦試著女子柔女敕的鮮紅唇畔,那里的芳香,堪比二月的桃花,還要渲爛多彩,比野生的蜂蜜還
要香甜,他不滿足地用舌尖敲開那緊閉的口腔,柔滑一般地探進了對方香甜的口腔之中。
唇齒交纏,如嬉戲的小魚,互相追逐,梵宸流連于這里的甜美,不舍得離開。
「唔……唔」快要憋得喘不過氣來的洛秋,第一次有這樣深刻的體驗,雖然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子,是自己名義上的相公,可是,她還是很不能適應。
隨著越來越糾纏,她感覺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全身上下窒息了一般。小臉兒漲得紅通通的一片。
與洛秋口里的香甜不同,梵宸帶來的感覺,卻是異乎尋常的清涼,宛如炎炎夏日里的一抹輕爽之風,輕輕吹拂著洛
秋那少女般懵懂的觸覺。
過了很久,就在洛秋覺得自己馬上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那個激吻,才停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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