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卻說唐皇李世民與蘇妃在桂花客棧等候魏征消息;「這魏征以去一日一夜,別說是公主消息,就連自己也消失了麼?好歹也稍個信回來吧!真是豈有此理,回來我定治他罪不可!」李世民道;
站在旁邊的程咬金知道皇上他只是說氣話而已!遂玩笑道;「這可是華陰城,有華山美景!我看那魏老兒定是去了華山,留念那華山美景,心中哪還有你皇上啊!回來不用你治罪,我幫你教訓他!」
這程咬金與李世民玩笑慣了,感情也深厚!所以李世民並不在乎,他知程卿家是在玩笑胡言!遂也跟著絞言道;「是啊!華山之險,聞名天下!華山的確是個好地方!不如程卿家與我御駕親征,一起去嘗嘗那華山險苦!」
程咬金知道這皇上是在激勵自己這把老骨頭!華山那麼高,自己哪上得去!正待要言,又听蘇妃指責道;「到現在都還無聚和的消息呢?可你還有心思去華山賞景!」
李世民道;「人家也只是說一說而已!你看我們這把老骨頭別說是讓我倆爬華山,就是讓我倆望一望,也覺汗顏!」
蘇妃冷道;「哼!誰還不知你鬼也!」
魏征與兩侍衛被華山弟子關進柴房一日一夜!可真把魏征憋夠矣!他一陣抱怨道;「到底要關我們到何時啊!我們又沒有得罪他們?真是的,吃得這麼差,也不給我們松松梆,哎喲……!我全身都沒有知覺了!」
那倆侍衛道也埋怨道;「哼!就是;他們也不看看我們是誰,竟如此怠慢我等!」
魏征還從未受過這般苦難!遂大怒道;「哼!等我……等我們出去!我定治他個無故關押朝廷命官之罪不可……!」
正當他被氣急之時,房門忽然被打開!青眉道長與其兩弟子入來;施禮道;「幾位受驚了!由于我華山正處于戒備之期,無論何人擅闖都是如此……!」言語未畢;魏征遂怒道;「闖……!我們闖什麼闖……!我們只是來尋人的!還不快將我們放出去!」
青眉遂叫人為其松綁致歉道;「幾位,實在是抱歉!是我們錯關了好人;你們快走吧!」
魏征松了松筋骨;氣道;「走……!怎麼走啊!你無故關押我們,我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
青眉心想,是自己錯怪在先,難免那老頭會刁難我!遂賠禮問道;「那不知前輩你要如何懲治我呢?」
魏征想到,自己肚皮空空!遂要求青眉弄了一大桌好吃的吃下!
青眉問道;「听前輩所言,你們是到這華山來尋人的麼?但不知是尋何人?」
魏征心想,聚和公主可是皇室家族,若這道長懷有它心的話;豈不是害了公主!再說自己是來尋聚和公主下落的,若不詢問,又豈能找到其下落!他心中自感為難;悶了半晌無言!
青眉又道;「那既然前輩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我立馬派人將你們送下山去!」
魏征心想,華山這麼大,自己都還沒有開始去尋找,就要被他送下山;實乃太過份了吧!遂倚老賣老地賴道;「哼!關我們一日一夜,就想這麼一頓飯就把我們給打發了吧?不行……!」
青眉見這老頭無賴!縱眉為難問道;「那不知前輩還有何意思?難道還要我親自抬你下山不成?」
魏征見這青眉身為江湖中人,待己還有幾分尊長禮儀!看他被自己搞得為難眉愁!更顯幾分乖傻!遂得意望形地道;「哈哈……!你抬我下山還夠那個身份!不過我還沒有找到公主;等我找到聚……!」所言致此,他即馬止住!自己竟得意忘形說出公主也……!他用手捂住失言之嘴;表情失異!
青眉听得他所說公主……;心想,該不是找聚和公主吧!看那他文人氣質,衣衫華麗!還有幾分官模樣;莫非他真是皇帝派來尋聚和下落的!遂驚問道;「前輩所說的公主,不知是否是聚和公主?」
魏征吃驚!自己還沒有說出公主名字也,這道長又是何知道的?遂驚問道;
青眉明白公主身份,豈敢跟旁人如實相告下落!遂反問魏征道;「那不知前輩是……?」
魏征心想,反正自己已經透露了公主之事,也不便隱瞞自己身份;遂直言道;「我是魏征;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
青眉心驚!原是魏征魏大人!傳他為官清廉,深受百姓愛戴!真沒有想到他竟被自己關押;如此可笑之事,若被他追其胡亂關押朝廷命官之罪;自己豈不要發配充軍!但反轉又想,這老頭無比耍賴,在怎麼看也不像是受百姓愛戴的魏大人?他心中茫然、不敢肯定!遂疑問道;「你真是魏大人麼?」
魏征掏出令牌炫耀道;「這個還有假麼?」
青眉見此大驚道;「原真是魏大人!請恕頻道不知;關押之罪,頻道自當領罰!」
魏征見這道長還算知罰!遂未做追究,坐在桌旁道;「罰!我看就免了吧!只要你說出聚和公主消息來;我們一切都好商量!」
青眉一面令弟子找來聚和公主,一面如實與魏征如實相告!片刻聚和到來;她知道這魏征是父皇派來找回自己的,只是沒有想到他竟這麼快就尋找到了這里;二者見面,聚和施禮叫道;「魏伯伯!」
魏征一見到聚和大喜道!;「果然是聚和公主!」遂即還禮!
聚和問道;「不知魏伯伯你怎麼知道我就在這華山?」
魏征大笑道;「你呀你!都出來這麼久,這天下哪有你父皇不知道的消息!可把他給急壞了!快跟我回去,你父皇還在山下等你呢!」
聚和聞得父皇也來了;驚問道;「怎麼父皇他也來了?」
魏征祥和地道;「還不是因為想你唄!擔心你出事,所以就親自來了!」
聚和心想,真是難為父皇了,他一把年紀,竟為尋己奔波!雖然自己並不想離開這華山,更不想與郝東長別,但父皇不遠千里尋到此處,若知道我的消息,不知有多麼高興!反正我也有好久沒有見到父皇了,心中也瞞想念他的!就與魏大人一起去吧!遂回答道;「那好吧!不過我得去跟他們道個別!」
魏征應允;聚和立去。倆侍衛問魏大人道;「魏大人真神人也!你是怎麼知道公主她就在這華山?」
魏征笑道;「公主愛貪玩!華山就是此處唯一好玩之地!公主既然到了這里,難道還不上華山好好玩玩麼?」
兩侍衛適才明白,點頭稱絕!
話說世南經一夜風雨,不僅傷勢加劇,更染上了風寒!一顆傷痕累累的心拌著思念深痛而心恢意冷!就這樣而去,一了百了!免得活受罪;但為了自己母親之仇,為了自己蒙受這不白之冤,自己不能死!自己要為母親報仇,還清自己清白!他努力地拖著毫無知覺的身軀,試著爬起來!忽听破廟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者人多,已包圍了整間破廟!他趴在門縫向外探視;見那群人手持大刀正向這破廟搜索而來!他知道那就是唐門之眾;可奇怪的是,他們來這破廟究竟想尋找什麼?見他們以至破廟前,世南也只好拖著身軀避避這唐門之眾;畢竟他們與自己也有怨仇!
唐門弟子破門而入得廟內!為首者正是孔赫!他揮手讓兄弟們收遍廟內,並未發現慕世南之影!那些弟子遂報道;「二師兄!這廟里根本就沒有慕世南之影!」
孔赫疑惑道;「難道他已逃走了麼?听那郭森說;他已受了重傷,應該走不了多遠!走,我們在四處搜搜……!」
世南隱于笑佛後,听得孔赫之言而心驚!遂琢磨;郭森!想不到他竟與唐門有勾結!竟讓唐門之眾來搜尋自己;真是豈有此理!我們慕家也算待他不薄,他竟這般要至自己于死地!想起我們在華陰城的秘密駐扎處,定是他向唐門透露了信息!原來他不僅想要自己性命,更還想要華山失守!他多想返回華山,向父親道出此事;但想起父親與己斷絕關系之言,自己就這樣回到華山,他會見我麼?他會相信我麼?他之心難以平靜!與笑佛背靠著背坐下。深深長嘆……!
忽然孔赫率眾師兄弟返回道;「他女乃女乃的!我就不信,他受了傷,還能夠長翅飛走!來人啦!就是把這坐破廟給我撤掉,我也得將他找出來不可!」
眾人領命;在破廟內徹底搜查。
世南知今昔是難逃過此劫;這間破廟雖是破舊不堪;但也是這笑佛的唯一避風處!若真如那孔赫之言,因己而將這破廟撤了,豈不是對它的一大不敬!便現身叫道;「孔赫!你不就是想抓我嗎?還不快些動手!」
眾人一看世南雖受到重傷,卻還有如此氣勢!均不敢上前擒拿!
孔赫驚嘆道;「想不到你慕世南雖有傷在身,也不失你猛虎之威!實乃令我欽佩!但只可惜我是授命之托,就別怪在下了了!來人……!你們還杵在那里干什麼?快把他給我帶走!」
眾人提著膽,才將世南帶走!行不出三五里,孟龍帶人便至!孔赫便將世南帶至孟龍身旁!邀功拜道;「師父!慕世南他果然沒出你所料,就藏在前面的破廟里!」
孟龍高興地道;「好!把他給我帶上來!」
幾人將世南帶至,孟龍得意地道;「好你個慕世南!壞我長樂門之事、盜我乾坤大神丹、此氣我好生難咽!今你終落我手,我是非要好好折磨你不可!」
世南冷笑道;「哼!人生死由命;更何況;我已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今落你手,隨你便……!」
孟龍心想,這慕世南不但武藝高強,更有忠義外傳!若自己能夠得到他相助,那可比那慕世豪安心得多!遂不計長樂門、大神丹之事;笑嘆道;「可憐你一身本領!如今竟落到如此地步!如果你願意為我從事的話;我就即馬放了你!」
世南罵道;「哼!要我歸降你們唐門,別妄想!從古至今都是邪不勝正,我相信總會有一天,我會親自取了你的人頭,來祭所有被你所害死的正派之士!」
孟龍怒道;「哼!好你個慕世南!既你不忠我用,留你也是禍害!是你讓我嘗到了失去大神丹的痛苦;那我就讓你嘗嘗所謂心絞痛的滋味!」言畢,遂將一粒藥丸強注入世南口內;此藥丸味及苦!甚似蘊涵了人生一世所積累的苦!正如他此時心情一樣,無比悲苦!世南被強制咽下;問道;「你給我吃的是何藥?」
孟龍哈哈大笑道;「是每日三痛丹,你服了它,就會享受所謂心絞痛的滋味!其每日發作三次,令人痛不欲生;且一次比一次劇烈!直到二十日後,便會急毒攻心而死!哈哈……!」
世南冷目狠瞪孟龍道;「你好卑鄙……!」
孟龍一陣冷笑!遂叫人將世南帶回花明樓;
點因、湯成一行為尋世南而馬不停蹄地趕至華山下;點因心想,華山派戒備森嚴;我們人多,不便全部上山;遂對湯成道;「湯堡主,我們人多,不便全部上山!不如就你我還有蘭青三人上去吧!其他人全部在此等候,你看如何?」
湯成心想,點因說得有理!畢竟人多復雜!豈能不叫他派提防?又何況自己又不是去惹事生非;何必要帶眾兄弟一起上山!遂答應了點因!吩咐眾兄弟在此等候!正待幾人即要上山時,忽然听得山後有一陣腳步聲!點因心想,該不是華山派弟子吧!通過密林間歇望去,遂吃驚的道;「不好!是唐門弟子!」
湯成視之驚問道;「他們所抓的那人,不就是恩公麼?」
點因仔細觀察,那人正是世南!見他面貌枯黃、憔悴!衣袍襟褸、行動維難!也不只他究竟受了多少折磨?她之心一陣淒痛!恨不得即馬長上兩對翅膀,飛入唐門弟子中,救世南出魔群!她心如刀割地心疼道;「是他……!真是他!不行,世南有難,我要救他……!」
湯成止道;「別急!我有辦法!」言畢遂率眾而去。
點因叫住關心道;「湯堡主,唐門使毒厲害!你們當要小心提防!」
湯成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
湯成率眾兄弟潛伏于一處深谷之上;料此處定是那群唐門之眾的必經之路。眾兄弟各配弓箭已埋伏周全!眼看唐門唐門之眾已深入伏擊區;湯成令眾兄弟齊放箭弩!剎間飛箭如雨,射得唐門之眾哀號一遍;中箭者無數!
孟龍大驚;料測此定是華山派所為!真想不到他們竟然訓練出這麼一群令人生畏的弓箭隊來!
世南自是佩服這只弓箭隊的戰斗力!竟能箭箭中敵!
由湯成一伙埋伏得精細,很難讓唐門之眾看見己身所位!孟龍雖有萬夫不擋之勇,卻無良策!大怒問道;「你們是誰!竟然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就現身出來我們單挑!」
湯成知那說話者定是唐門之首!遂拈弓塔箭瞄準孟龍胸膛射出;箭羽呼唆而去!
孟龍見箭羽向自己逼近!遂使出鷹爪毒魔功抓住箭支,卻料此箭力猛!自己雖抓住箭支,但卻被余力振退數丈;方才制服此箭!他大驚!好厲害的箭法,不知是何高手所射出?他探望密林深處,卻見灌林一片,何來人影?他一時激怒!使出鷹爪毒魔功隔山打牛之招,向灌林內猛彈數顆鋼珠!一時胡亂擊傷數名弓箭手!
湯成心想,原來唐門之首孟龍也不過如此!雖是接過自己神箭,但卻被這支箭羽余力振退數步!人家恩公曾輕一二舉地就將此箭接下!看樣他之功底定在恩公之下!遂又拈弓搭箭向孟龍腦門射去!
世南見此,心想,好熟息的箭法!自己像是在何處領教過!正尋思間,忽又一箭射向孟龍胸膛!
孟龍心虛而不敢赤手接箭,遂急以躲避使鋼珠向箭羽襲來處彈去!
湯成大驚!急塔箭瞄準鋼珠射出!二器在空中相撞落地!
孟龍大為驚訝!竟有如此精準!遂令眾強攻谷上密林!
唐門人多勢大!不許久,便攻佔谷上!
湯成率眾余部奮力抵擋;卻難敵唐門人多之勢!不多時,數二十余名弓箭手便折去了一大半!湯遙緊張急道;「堡主;對方人多,我們還是快撤退吧!」
湯成怒道;「不行!未救出恩公,我是不會撤離的!」
湯遙無奈!與湯成一道殺條血路,向世南靠近!
世南見此二義士正是自己在華山後所遇的那群賊盜!一時大為感動嘆道;「各位義士!你們還是快走吧!唐門人多,又豈能為了我而葬送了眾兄弟的性命!」
湯成一面砍殺一面回道;「不!今日若救不出恩公,我等也甘願與恩公一同去死!」
世南無奈,只恨自己有重傷在身,不能與此等義士共同應戰!
孟龍見湯成英勇無比,一路殺倒自己數名弟子!遂親自與湯成相斗數回合;
湯成箭法雖猛,但武藝稍遜!他那里是孟龍對手;幾回合下來便接不上招!
點因見湯成已陷入危境,一時心急如焚!怎麼辦……!若湯堡主遇險,那世南該如何救得出!
再說四保與郝東尋世南一夜,不見其影;遂又下山尋找!卻听得山谷中有打斗聲,便一同前去看過究竟;只見自己所尋的二哥(二弟)竟在唐門手中!有幾義士為救其兄而大打出手!
點因正著急間;忽見四保與郝東到來,一時大喜道;「四保、郝公子,你們來得剛好!快快救救你二弟吧!他就在唐門手中;」
四保驚問道;「是點因姑娘!原來你還沒有走;我們即馬就去就二弟!你就放心吧!」
點因關心道;「那就請二位多加小心!」
四保、郝東點頭;雙雙向唐門之眾殺去!四保奪得柄劍,使天師劍法殺出;郝東拾得木棍,使少林棍法狂掃!片刻便殺得數十名唐門弟子;
唐門之眾被殺得心驚膽戰!一條血路大開;不多時,二兄便近得兄弟世南身旁!
世南見二兄弟武藝大有長進!遂驚嘆道;「大哥、三弟;真沒有想到你二人武藝竟練到了如此地步!」
四保笑問道;「趕二弟你還相差甚遠呢!不知道二弟你傷勢要不要緊?」
世南忍住傷痛笑道;「暫無大礙!」
郝東道;「那就好!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沖出重圍再說!」
湯成、湯遙、文醒護住世南奮力向華山內突出;四保郝東斷後!
孟龍見四保、郝東均到,遂大快高興道;「好!既然你們三兄都已聚齊;今天我就要你們三兄同葬于此!醒得日後生患!」
四保喝道;「那就盡管放馬過來!」
孟龍見他等毫無懼意,遂大怒!使出小波密掌直襲四保之北位穴頂!
四保閃過,使天師劍法相對!二者相斗數十回合,孟龍暗自驚嘆!想不到這黑鬼拜青城派不久,竟已練成天師劍法!且能練得如此精論;可謂是一個武學奇才!只可惜,他入錯了師門!遂冷笑道;「哼!你天師劍法雖已練得出神入畫!但也難敵我小波密掌!」
四保冷道;「哼!你小波密掌也不過如此!那就看我今日,是如何勝你那小波密掌的!」言畢,二者各出絕學爭鋒相對!
小波密掌乃屬西域武學;掌性屬剛!四保與之相斗數十回合,心想,這掌法果然言談不虛!掌掌斃命!自己本是初步江湖,對許多武學,還從未見聞其精!又豈知這小波密掌是出自何門何派?應用何招事相對!自己自然是吃虧不少……!遂收手嚷道;「孟龍;你耍賴!我所用的天師劍法,你是在熟悉不過了!而你所使出的什麼什麼掌掌法,我就連听都未有听聞過!更不用說如何去破解了!」
孟龍笑道;「怎麼!知道我的厲害了?現在求饒,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四保冷笑道;「你妄想!就是是死,我也要拖你下去!」二者越斗越猛!
郝東與孔赫相斗數十回合,難分高下!湯成前來助陣!形成以二敵一之勢;
郝東知道,孔赫要勝自己,那時非常之難!遂對湯成道;「這位兄台!你先帶我二哥沖出重圍再說;至于我們自會月兌身!」
湯成道;「那好!請你等多加小心!我就先帶恩公去了!」他攙扶世南在湯遙、文醒護佑下奮力突圍!
雖說唐們缺了朱干、龐棄等武藝稍強的弟子相助,但他有人多氣盛之勢!湯成縱有幾分身手,也難突他們多層重圍!
點因在谷上觀察,心想,若在拖下去,四保、湯堡主他們定會精疲力竭而被擒也!她心生一計,遂讓蘭青將谷頂所有小樹用藤條相連在一起;用力拉動藤條,小樹嘩嘩震動!她自己般來幾塊大石頭,將石頭從谷頂上推下……!以助增聲勢!遂大聲地叫道;「慕伯伯!快……快!他們就在山下!我們一舉沖下去,定能將孟龍擒住……!
孟龍聞此,抬頭一看,谷頂叢林處處有動靜!且有大石從谷頂落下;匝死匝傷數名弟子!他驚慌,真以為是慕南天率華山等眾趕到;在看此地,深處谷底內!地勢險要,不可久留!遂慌忙命孔赫,即馬撤回所有人馬!向谷外逃去!
世南、四保、郝東、湯成等眾一望,哪里有慕公及其華山弟子身影!
蘭青哈哈大笑地從叢林中竄出贊道;「想不到,此等雕蟲小技他們也會相信!還多虧小姐她能夠想出此計來!要不然,大家想突圍,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眾人適才大悟!這點因可還真有良策,竟這般輕易讓我們月兌困!
點因與世南相擁而泣!世南悲喜交加問道︰「你到那里去了?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擔心你!」
點因望著世南,心疼地道;「對不起世南,我不知道我走了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郝東笑道;「喲……喲!相別不就一日,竟這般親熱!實在令我羨慕羨慕……!」
四保笑道;「是啊!唐門剛走,此處不宜親熱,依我看,你們還是上華山去親熱吧!」
世南、點因臉紅,放開彼此!
點因對湯成致謝道;「適才多謝湯堡主能夠舍身相助世南,待世南傷情好轉,我定當親自登門致謝!」
湯成施禮道;「點因小姐說哪里話!恩公對我有恩,既然恩公有難,我又豈能不相助呢?又何況;各位都是正義之士,如今江湖不太平,我作為一介武夫,又豈能坐視不理!若各位日後有何事需要我的話,我湯成定會再所不辭!」
湯成如此丈義,世南三兄欽佩在心!正感謝間;慕公、青眉道長、天沖、靜慈、慕世豪、等眾聞訊趕來相助!一見三兄大敗唐門孟龍之眾,實乃驚喜萬分!遂前來道感嘆之情!卻料世南毒性發著;心痛得雙目悲慘、臉色蒼白!他雙手按住胸口,強忍不住那似蟻蟲蜂刺之痛而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倒地翻騰!
听得世南痛苦慘叫;眾人皆驚!點因好是擔心,听得他慘叫,像是痛在自己心!她心急地問道;「世南;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