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部隊經常要越境作戰,他們追求的不是在戰場上消滅了多少敵人,而是以天文數字的情報為支撐,通過周密計劃,結合特種部隊侵略如火的閃電行動,快完成任務**泡!書*這樣的特質,注定特種部隊在執行任務時,絕不可能集群出動
十六人,就是海上特種作戰,想要保持最必要機動性與隱敝性,能夠容忍的最大基數事實上,放眼觀看世界各國特種部隊實施海上行動,最常動用的就是以八人為編制的「作戰班」單位
听到這里,師少鷹有些明白了裴彤彤在擔任教官後,給他下達的第一個任務,很可能不是去接受體能或者作戰技能訓練,而是去組建一支團隊,然後再針對團隊進行集訓
果然,裴彤彤在給了師少鷹足夠時間思考後,繼續道︰「無論你將來是要和阿卜杜希爾那種強敵硬踫,還是在幾百艘世界各國軍艦的護航下從亞丁灣一帶火中取栗,你都必須組建一支優秀的海上作戰團隊這支團隊的成員數量可以不是很多,但是必須擁有以下核心技術成員……狙擊手,水下爆破蛙人,主要載具和次要載具駕駛員,重型武器操作手,溝通者,醫護兵,領航員,審訊員,機械維護師,甲板近距離攻擊領導官」
師少鷹取出口袋里的便攜式記錄本,將裴彤彤說的每一個字都迅記錄到上面,每多記一個名詞師少鷹就會心驚肉跳一下,他敢用自己的腦袋打賭,裴彤彤已經把海豹突擊隊的作戰班,甚至是作戰排編制給搬了過來
師少鷹真的想問問裴彤彤她究竟是想訓練出一支索馬里版的海豹突擊隊,還是想訓練出一批有資格向海豹突擊隊叫板的海盜啊?
看著師少鷹臉上忽紅忽綠的表情,可能覺得還不夠精彩,裴彤彤又拋出幾枚重磅炸彈,把師少鷹轟得兩眼發直︰「這是你必須完成的海戰團隊最初雛形;如果你不希望組建的團隊擁有致命弱點,想要適應各種復雜多變的環境,到了中後期,你需要考慮給團隊中補充一名航海工程師一名密接支援指揮官,與及一名空中作戰士官泡-書_)」
師少鷹承認在海戰方面,他和裴彤彤是拍馬難及,但是他忍了再忍還是忍無可忍終于失聲問道︰「空中作戰士官?裴彤彤大姐……不,教官,您就算是對我有意見,也不至于挖這麼大一個坑,忽悠著我往里跳?」
埃勒城那些「少帥」級海盜們他們指揮的母艦,充其量就是一艘遠洋捕漁船,再配上幾艘快艇為「子船」,看到大海里的貨船就往上沖能沖上去就搶,沖不上去就撤雖然命中率並不高,但是依然賺得盤滿缽滿
已經有了成功的案例不想去借鑒沒關系;前面那些讓人看了就心里發毛的技術人員名單,能理解,畢竟是業精于專方顯卓越,他們準備充份,一旦馬失前蹄遇到哪個國家的護航戰艦,不說機率有多少,至少還有幾分逃生可能
可是,這個「空中作戰士官」又是什麼東東?
裴彤彤不會要求他們在母船上準備一架直升飛機,發現目標就帶人搭乘直升飛機來上個空投作戰?
一架直升飛機,哪怕是二手貨色,這種絕對驕氣,零配件貴得要命,燃料消耗快得死人,絕對難伺候到姥姥家的玩藝兒要多少錢?一旦讓那些天天在亞丁灣一帶為貨船護航的世界各國海軍戰艦知道,索馬里海盜當中已經有人裝備了直升飛機這種「高科技」搶劫工具,形成了海陸空三棲大作戰格局,那些來自世界各國的護航艦隊又會做何感想?
海盜用直升飛機去武裝搶劫,這就好象是從小偷小模一下到了團伙持槍搶劫,無論是性質還是影響力都會在瞬間發生三級火箭式變異,索馬里海盜本來就已經弄得舉世矚目,他們要是還敢玩這麼一出,成為索馬里海盜中的另類,想不被人槍打出頭鳥都絕不可能
沒有回答師少鷹關于「空中作戰士官」的提問,在師少鷹反復思索時,裴彤彤已經睡著了
就算是在睡夢中,她的眼睫毛依然在輕輕跳動埃勒城距離赤道只有幾百公里,現在又時逢盛夏驕陽似火,拼命烘烤著整片天地,就算是穿著最單薄的汗衫靜靜站在房間里,汗水都會流個不停,可是裴彤彤不但把自己卷入到被褥里裹得嚴嚴實實,她的身體仿佛弱不勝寒的蜷縮成了一團
看著豆粒大小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不斷滲出來,師少鷹拿起遙控器打開了中央空調,涼爽的風很快就從屋頂的排氣孔中吹出來,吹散了空氣中似火的炙熱明明熱得要命,涼風吹至,裴彤彤的臉上卻露出了難受的表情,甚至本能的伸出雙手,抓緊了被角,似乎生怕有人將她身上的被子搶走了似的
只有經歷過因為極度寒冷已經感受到死亡氣息的人,在進入睡夢解除了所有武裝與偽裝後,才會象裴彤彤這樣,反應過度的去抗拒哪怕是空調吹出來的涼風
關掉空調,從桌邊拿起毛巾,輕輕擦掉裴彤彤額角的汗水,師少鷹慢慢退出臥室,並用盡可能輕柔的動作重關緊了臥室的門
走出臥室,師少鷹就看到了一張同樣陷入沉睡,同樣睡得並不安穩的臉在裴彤彤陷入暈睡的三十多小時時間里,擁有護理經驗的金發女郎一直守候在裴彤彤身邊,小心翼翼照顧著裴彤彤
裴彤彤醒來後,她識趣的退出了臥房,明明已經很累了,她卻並沒有返回自己的房間睡覺,而是找了一張距離臥室最近的沙發坐下,等著師少鷹隨時招喚可能是太累了,她伸手支著自己的額角,就用這種絕不舒服的姿態自然而然進入了夢鄉
師少鷹關門的聲音很輕,可是她依然被驚醒了她飛快跳起來,在她的眼楮里明明還透著未曾完全清醒的迷茫,看著師少鷹在她臉上卻已經露出了一個乖巧溫馴的笑容
她非常清楚的自己的「身份」,知道師少鷹對她擁有絕對生殺予奪權力,奉迎這個男人,討好這個男人,服從這個男人,就是她在這個城市的生存之道或者說,這就是「牙醫」在她身上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一點點從精神與身體上進行雙重打擊,在磨掉她所有身為人類的尊嚴後,終于教出來的奴性
師少鷹真的不願意猜測,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被牙醫用什麼方法去打擊,才能「教」得如此乖巧听話如此小心翼翼,想到這里,師少鷹不由輕輕皺起了眉頭在他的眼里,女人,尤其是象這麼漂亮的女人,就是拿來寵拿來愛,而不是拿來虐待的
金發女郎突然雙膝一曲用最卑微的姿態跪在師少鷹面前,抬手在自己臉上狠狠抽了一個耳光,師少鷹還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金發女郎就開始用一種機械的動作,左右開弓在臉上一下下用力抽打
不可思議的是,她用力抽打自己的臉,在同時她竟然還能對著師少鷹努力露出機械式的微笑
師少鷹足足愣了五六秒鐘才如夢初醒,伸手抓住金發女郎的右手,金發女郎也不掙扎,繼續用她空著的左手對著自己左臉用力抽打,轉眼之間她原本潔白細膩得猶如牛女乃,上面還帶著一股晶瑩質感的臉頰上就浮起了一層觸目驚心的浮腫
師少鷹只能抓緊金發女郎的兩只手,也不管她根本听不懂中文,放聲怒喝道︰「你在抽什麼瘋?」
淡淡的淚光已經在金發女郎眼楮里聚集,她反反正正抽了自己十幾個耳光,現在應該疼得要命,可是當她兩只手都被師少鷹抓住後,她做的事情卻是把已經浮腫的臉頰貼在師少鷹的大腿上,然後象只想要討好主人的小狗似的在師少鷹的大腿上挨挨蹭蹭听到師少鷹怒氣騰騰的斥責,她身體狠狠一僵,然後她昂起頭,帶著滿臉溫馴的笑容,對著師少鷹發出了一聲小動物的低鳴︰「喵……」
「你還沒有看懂嗎?」
客廳正門位置傳來了凱貝琳幽幽冷冷的聲音,凱貝琳拎著一大袋女乃粉、魚肝油之類營養滋補品走進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她用奇怪的目光盯著金發女郎,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金發女郎那麼親昵的偎依在師少鷹腳下,她心里會涌起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可是看著金發女郎的樣子她又感到可憐,最後凱貝琳把所有莫明其妙的怒氣都轉注到師少鷹身上︰「就是因為你擺出撲克臉,又在那里大皺眉頭,把她給嚇到了她認為是因為自己偷懶被發現你生氣了,才會跪在你面前拼命自罰希望獲得你的原諒如果你能對她露出一個笑臉,而不是天天對她橫眉冷視,她又怎麼可能嚇成這個樣子?」
凱貝琳的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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