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們是佔領軍,侵略者啊!怪不得。看來你們發動的定不是一場正義的戰爭,否則人家老百姓絕不會不支持你們。這些人那里是什麼邪教啊!分明是反抗軍,游擊隊嘛!」王富貴心里頗有些同情烏衣教。
雖然王富貴不支持他們這場不正義的戰爭,但是他們畢竟是自己的姐夫,還是要幫一幫的,以後還指望著考他們混呢。「姐夫,對付游擊隊不能使用大兵團,大面積作戰。你們可以持久圍困,劃分區域,逐塊清剿,將其逐漸壓縮至最後一片區域,再一舉拿下。」王富貴五年兵沒有白當,雖然是機修兵,對付游擊隊的老式戰術還是懂一點的。
「此話有理,大哥,這傻弟弟,倒也有些智謀。」醫井梓雷打量著王富貴,頻頻點頭。
「話雖有理,實行起來太難,烏衣邪教和梵理國舊部分部過于分散,要想全部包圍,兵力不夠,而且他們一旦混跡于普通百姓之中難以分辨,此計雖好,並不適用。」醫井梓易捏著眉心頗為煩惱的說道。
「姐夫,你目前采用什麼戰術,對付烏衣邪教。」王富貴前世沒趕上戰爭年代,這輩子很想有機會展示一下,他上輩子軍人鐵血的一面。不過目前還是以享受生活為主,他還不急著上戰場,只打算出出主意抖抖小聰明,顯擺一下智謀。
「我們目前也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只是圍追堵截,收效甚微。」醫井梓易眉頭緊皺,對烏衣教的游擊戰極其煩惱。
王富貴絞盡腦汁,回憶前世看過的影視小說中,有沒有類似的情節可以套用,來展現他雄才大略,軍事奇才的一面。可惜他最近營養有點過剩,腰圍見長,記憶力反而衰退了不少,連他前世親**模樣都記不得了,大腦里一片空白,忽然想起昨夜和醫井姐妹嬉笑打鬧的情景,嘴角掛起一絲yin笑。
醫井梓易,醫井梓雷為戰事煩惱,默不作聲,低頭沉思,花廳里安靜下來。
「開飯了,開飯了。」三姐笑呵呵的從廚房走來,打破沉寂,對著花園喊道︰「駭界,開飯了,快來吃飯吧!」
「哎、來了。」醫井駭界抱著兒子,興沖沖的跑來,高大的身軀帶著一股狂風,沖進花廳。
進入餐廳王富貴看到桌上的菜肴,便氣不打一處來。「今天的菜怎麼這麼油膩,全是大魚大肉,還讓不讓人吃了,把老齊叫來。」王富貴沖伺候吃飯的丫鬟生氣的說道。
「我叫他燒的,駭界和你姐夫愛吃。」三姐制止道。
「讓老齊給我炒兩個素菜,少放點油,」王富貴擺擺手讓那個丫鬟快去。
「舅舅,你在家天天有肉吃,當然覺得油膩,可我們軍費不足,十天半月才吃上這麼一回,自然是越肥越好。」醫井駭界大快朵頤,狼吞虎咽,嘴里塞得滿滿的,還端起酒杯往嘴里倒,吃的是喳喳有聲。
「慢點吃」二姐又往他碗里夾了塊,立刻又被醫井駭界塞進嘴里。
王富貴陪二位姐夫喝了幾杯酒,看他們也是吃的虎虎生威。奇道︰「姐夫,你們當官的伙食也這麼差嗎?」。
「既然進了同一座軍營,就是兄弟,沒有官兵之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軍官不與士兵同甘共苦,怎麼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听命送死。」醫井梓易痛飲一杯,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吼道︰「換大碗」
爺三個你一碗,我一碗,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粗獷豪放。他們的飯量,比起王富貴剛到王府之時有些不如,和他現在比起來一頓夠他一天吃的了。
王富貴吃著清清淡淡的蔬菜,爽口清脆,端起酒杯又敬二位姐夫一杯。說道︰「姐夫,我又想到了對付游擊隊的辦法。」
「哦!說來听听。」醫井梓易道。
「烏衣教之所以難以剿滅,乃是因為他們有群眾基礎,混跡于平常百姓之中難以發現,你們只要將他們的群眾基礎破壞掉,發動群眾,檢舉揭發,讓他們無處藏身,斷絕他們的生存空間,剿滅不難。」王富貴吃了點清淡的頭腦好使了些,想到了電影湘西剿匪記中的內容。
「此計甚妙,只是如何讓百姓與他們反目,反過來相助我們呢?」醫井梓易反問。
「這還不容易,還要我教啊!你們怎麼當兵的,軍民魚水情,軍民一家人,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對百姓秋毫不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都不懂?」王富貴就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詳細解說了一遍。
醫井梓易,醫井梓雷,醫井駭界張大嘴,驚奇的看著王富貴,如听天書。「舅舅,照你這麼說,我們還當什麼兵,剿什麼匪,不如月兌下軍裝,換上烏衣,和他們一起造反算了。要依我,把山一封,沖殺進去,看到可疑之人一刀砍了,干淨麻利,要不是大將軍心慈手軟,哪有這麼麻煩。」醫井駭界大著嗓門嚷道。
王富貴有一種,強烈的,站錯行排錯隊的感覺。月兌離群眾,就是無水之魚,無根之木,從古至今莫不如此,在他們眼中一錢不值。自己好像是窮苦出身,如今怎麼站到勞苦大眾的對立面去了,在這里想辦法對付農民起義軍。無奈已經加入了,地主老財封建朝廷侵略者這一派,只好昧著良心想辦法打擊他們了。既然利用群眾,發動群眾,打擊烏衣教的辦法行不通,只好用日本鬼子對付八路軍游擊隊的辦法了,哎……怎麼弄得像個反派似得。
王富貴道︰「姐夫,我還有個辦法,雖然不能徹底的剿滅烏衣教,但是可以大大削弱他們的力量。你們利用手中現有兵力,封死所有交通要道,只留一兩條道路進出,進出人員必須持有良民證,良民證通過審核一人一證,所有無證人員,一律按烏衣教處理。烏衣教善于偷襲夜襲,可以多設據點,多建碉堡炮樓,相守相望,碉堡炮樓需用磚石結構,以防敵人火攻。將山民的糧食物資全部收繳,統一管理,每日憑良民證領取最低生活物資,食物不許帶回,必須當面食用干淨。派遣特種兵化妝偵查,秘密調查和烏衣教來往密切之人,一旦查實全部抓獲。不定期進山掃蕩,打擊烏衣教,查找藏匿的多余物資,斷絕烏衣教一切生活物質來源,將他們活活餓死,凍死。」
王富貴一席話說完,醫井梓易連連叫好。激動地說道︰「烏衣教若是繼續藏匿不出,定然及其困苦,難以為繼。必定想辦法出山尋找物質,只要他離開深山密林,進入我軍控制範圍,定要他有來無回。」
王富貴知道醫井梓易有點盲目樂觀,日本鬼子用這個辦法對付八路軍游擊隊八年,也沒能把八路軍怎麼樣,有廣大人民群眾老百姓的幫助,烏衣教還是可以艱難生存下去的。
醫井梓易對王富貴夸不絕口,認為他雖然不是塊上陣殺敵的料,但是出謀劃策使奸耍壞卻是極其合適,極力勸說他投軍報國,跟在自己身邊做個謀士。
王富貴毫不猶豫的給與回絕,他這種人屬于享受型的,吃不來那個苦。
醫井梓易也知可能性不大,王富貴在王家可是心肝寶貝肉,原本傻得時候就寵的不行,如今不傻了,還不寵上天去。不過他自認這趟回家,還是不虛此行。既解決了軍費問題,又找到了對付烏衣教的方法。興奮之余不禁多喝了兩碗,和弟弟兒子唱著雄壯的軍歌,各自摟著自己的老婆回各自小院。
王富貴一直陪著大姐,尋機申請經費,醫井梓易一張嘴,就要走了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他王富貴只不過區區幾十兩,還不是毛毛雨,小意思。
「大姐,你看我每天搞研究,畫圖紙,覺不覺得我越來越有出息,是不是深深的為我感到自豪。」王富貴滿懷自信,滿臉笑容的問道。
「為了支援國家軍隊建設,搞好軍民關系,王府上上下下齊心協力,向大都督截良兵團,醫井梓易部飛虎軍,慰問十萬兩銀子,所出款項由王府上下共同承擔,從下月起所有人等,月零用錢減少一半。」大姐冷冷的說道。
王富貴的笑容瞬間凝固,心里拔涼拔涼的,這是身為大姐的人說出來的話嗎?一分錢不加不說,還每月扣一半零用錢,這不是成心不支持他搞研究嗎?他制造自行車的計劃什麼時候才能完成。